势啊。”他撇撇嘴。
“但你无法排除你爸爸真正的朋友。你这样想对人家也不公平啊。你说是吧?”医生笑笑。
“是倒是,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这样想。”他很无奈地说。
“行吧,还有什么?你自己伤心吗?”医生继续问。
“我不伤心。我从小被他严格管束。好痛苦。这算是我的解脱了。真的。”钟春泽觉得对医生更需要直言不讳。
“理解。那我恭喜你了。”医生面无表情地说。钟春泽一时不知道医生是真心这样说的还是讽刺。
“不用想太多。我知道你痛苦的童年。这对你来说确实是解脱。”医生在钟春泽的肩膀上拍了拍。给了他一种力量。
他没说什么,医生问他最近是不是还喝酒。
“是,改不掉。”他小声地说。
“跟你说了无数次了,对你的焦虑症来说,酒就是恶性循环的始作俑者。还不明白?”医生严肃地说。
“明白是明白,可……”他撇嘴,不知道怎么解释。
“什么都明白,就是不做。没什么理由,就是自制力差啊。”医生叹气,“身体是你自己的,精神也是你自己的。自己负责吧。”
“是。”他只能点头,像做错事情的孩子。
情感的问题,他没和医生提。他认为过去了就过去了,纠结是没什么意义的。
现如今,祝福周思言和那小子是最好的。
“调整心态,下次带个女友陪你看病。”医生在他将要走出诊室的时候说。
“哦,会的。医生再见。”他笑笑。
焦虑症的事情,连六虎都不知道。他高中时候就有了。那时候紧张地备战高考,加上爸爸给的压力,他就患上了焦虑症。
从此开始偷偷喝酒。越来越厉害。
钟春泽的爸爸到最后也不知道他有焦虑症。爸爸的事业明显比自己重要。
自己的成绩好,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和别人炫耀。钟春泽玩命地学习。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