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的如此匆忙,是我伺候的不好吗?”
“还是已经喜新厌旧,有了新欢?”他的脸上还漾着餍足,可语气里却是十足十的可怜。
我正张着手让他替我穿衣,全然没注意到他眼底的一抹狠戾。
微生毓扉的衣领还敞开着,里面清晰可见胸口上的暧昧红痕。
他的动作略显生疏,我没多想,还以为是他业务水平不行,才至今是个低等的内侍。
“你只管你分内的事,其他的事,无需多问。”
“是,我的分内就是负责替夫人暖床。”
微生毓扉伏小做低,没发现他的视线对准了我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听闻此言,我也觉得自己似乎对他太无情。
我抬起他的下巴,“只要你伺候好,我给你的,只会多不会少。”
如若我日后得偿所愿,“你有什么心愿,我也能想法子替你成全。”
“是,多谢夫人。可我只求陪伴夫人左右便可。”
我沉默不语,他的心愿,我没法替他完成。
等有了孩子,我与他之间也就一拍两散。
我打听过,男子替妓子清倌赎身,少则几百两,多则上万两。
到时候我给他一万两,也算厚待了。
送完华煦出征一月之后,我暗自叫大夫替我把脉,我终得偿所愿。
华煦为国殉难的消息传来,彼时我还正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什么?”我踉踉跄跄地跑到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的王氏面前。
“这……这可是真的?”我咬着唇,轻轻啜泣,声音细微而破碎。
我真心实意替华煦难过,毕竟我虽没他爱我爱的多,我也真心喜欢他的。
“我可怜的儿啊,就连尸身也没带的回来呀!”
王氏放声哭喊,往日那些端庄也通通不见。
“这不是活生生剜我的心,要我死吗?”王氏在捶胸顿足。
“母亲,您别这样,要保重身体。”
我好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