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粮草!”
赵瑾安没有拒绝,反倒是问我:“辰州知府乃朝中大员,按理说,我应当奏明圣上,然后再将其押送回京,但这显然太耽误时间,且变数太多,你觉得应该如何做?”
对于赵瑾安的想法我有些捉摸不透,但为了救周贺然,我还是说出了自己想法。
“既然他能利用流民,咱们也能。辰州知府私藏大量粮草,却不开粮仓,被愤怒的流民打死,这不过分吧?”
赵瑾安似乎笑了一下,说道:“不过分。”
之后,赵瑾安便出去了。
我一个人留在他的账中,旁边还有士兵看着,实在有些不自在。
好在账中有一处沙盘,我见士兵没有阻止,便在其中演练起来。
赵瑾安傍晚时分才回来。
“辰州知府已经被流民杀了,粮草找回来了,周老板受了伤,现在军医正在给他治伤。”
“那我去看看他!”
我正要离开,就被赵瑾安喊住,“你懂得排兵布阵?”
“略……略懂一些。”
“可这个阵法十分复杂,”赵瑾安看向我,问道:“可是谢老侯爷教你的?”
“是。从前跟老侯爷学过。”
“还学过什么?”赵瑾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兵法、骑射和长枪。”我只好如实作答。
我有些尴尬,京中权贵大多看不起我这种靠一纸婚约就跨越阶层的人。
谢家和皇室沾亲带故,景王应该也是知道我的。
他应当也瞧不起我吧?
可景王的脸色却变得兴奋起来,招手唤我过去,“你来与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