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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拥南海仙山，就连镇元子那颗身为仙灵之本的人参果树她都医得活，俯仰宇宙的神通。
她说她都认不出那是假猴？
我沉默了。
直到地府里那位谛听，似乎听出了点端倪。
虽然他不敢说出来，但我还是猜到了。
是灵山。
所以不是菩萨认不出假的，她只是不想认我这只真的。
灵山，终究还是知道了我的底细。
他们做出了选择。
14
灵山脚下，雷音寺前。
那冒牌货拉住了我的手臂，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他说：“不，我是想说，若如来能认出你的真身，是否说明，灵山才是你命定所归？”
如来？
哈哈哈，如来当然能认得，这不就是你们设的局吗？
反正我是跳不出如来的手掌心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俺老孙上表天庭，你这个冒牌货也一样活不了！
等等。
他刚才说“灵山才是我命定所归”？
是嘲讽？是取笑？还是说......
难道他和灵山不是一伙的吗？
不然都已经把我逼入绝境了，怎么还能说出希望我修成正果这种话。
除非，他是真的希望我成佛，不知道我其实是夹在佛道两家之间的牺牲品？
我联想了自见面起，他说过的一切种种，忽然有所顿悟。
看着他给我留下的那个自以为凄美决绝的背影。
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柔和了。
......
罢了，俺累了。
长生，成佛，都见鬼去吧。
你若是愿意，就替俺老孙活下去吧。
师父，你要有新徒弟了。
和我一样有本事，更乖，更听话......
六耳猕猴
15
我回花果山了。
佛也罢，道也罢，我从此都不想再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