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很抱歉打扰了你，”范文静说完转身离开。“如果你看到他，请叫他回家。”
她的脆弱让罗明怒不可遏。肖宁有家人。那个男人一直说要保护和拯救，但他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在楼上，”罗明喊道。范文静转过身。
“楼上？”她的眼睛慢慢地看着楼梯扶手，仿佛害怕他们会在楼梯顶部发现什么。楼梯吱吱作响，肖宁出现在楼梯平台上，仿佛被召唤了一样。他低头看着他们，手指僵在扣衬衫扣子上。
“文静，”他喘息着说，“我——”
范文静的目光空洞地凝视着他。“我需要你帮忙埋葬孩子们。”她的语调没有变化。“请回家。”
她轻轻地关上身后的门，让寂静降临到她身上。
肖宁跑下楼梯，看着前窗外。罗明看到他吞咽时喉咙抽搐。
“发生什么事了？”张丽半穿衣服，跟着她下了楼。肖宁一把将她抱住，倒在她怀里，半抽泣半尖叫。
张丽抱着她的爱人，她的动作有些犹豫，心中充满了疑问。
等他的呼吸平静下来后，肖宁又开口说话了。
“我的孩子们……他们走了。我失去了他们。”
张丽抚摸着他的头发，轻轻地抚摸着他，就像她一直对罗明做的那样。那一刻，他的存在似乎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这不可能，”肖宁说。他从她的肩膀上抬起头，凝视着她。“一定还有更多，在某个地方。”
“你说的话毫无意义，亲爱的，”张丽说道，试图从他身边走开，但他的手却紧紧握住了她的胳膊。
“这就是正义吗？”他轻轻摇晃着她，一会儿又不那么温柔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是吗？”
“你伤害了我，亲爱的——”
“你应该 很痛苦！”肖宁喊道，一拳打在张丽的下巴上，发出令人作呕的咔嚓声。
她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但没有摔倒，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挡住脸，稳住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