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菱魏宸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宫姝色:这宠妃我当定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笙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菱听着孩子的哭声,心疼得不行。她将孩子抱进内室,取了点灵泉里的水,抹在孩子的皮肤上。不过片刻,瞻哥儿哭声就止住了,身上的红肿也渐渐消退。胡太医来时,孩子身上只剩下浅浅的红印。仔细瞧过之后,胡太医道:“回良娣,小殿下不是红疹,是过敏了,方才是不是用了药,如今看着已无大碍。”苏菱,“我家里的祖传秘方,当时进宫带了一些,刚给瞻哥儿用了。”“原来如此,这药方比臣的药管用,倒是不需要再臣给小殿下开方子了。”苏菱点点头:“劳烦胡太医走一趟。”连翠将胡太医送出去。苏菱看向跪在地上的乳娘,眼神凌厉。“瞻哥儿好好的怎么会过敏,他都接触过什么,你最好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刚出生的孩子,一个生病可大可小。苏菱平日里从不苛待下人,那也是因为没有人踩踏她的...
《东宫姝色:这宠妃我当定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菱听着孩子的哭声,心疼得不行。
她将孩子抱进内室,取了点灵泉里的水,抹在孩子的皮肤上。
不过片刻,瞻哥儿哭声就止住了,身上的红肿也渐渐消退。
胡太医来时,孩子身上只剩下浅浅的红印。
仔细瞧过之后,胡太医道:“回良娣,小殿下不是红疹,是过敏了,方才是不是用了药,如今看着已无大碍。”
苏菱,“我家里的祖传秘方,当时进宫带了一些,刚给瞻哥儿用了。”
“原来如此,这药方比臣的药管用,倒是不需要再臣给小殿下开方子了。”
苏菱点点头:“劳烦胡太医走一趟。”
连翠将胡太医送出去。
苏菱看向跪在地上的乳娘,眼神凌厉。
“瞻哥儿好好的怎么会过敏,他都接触过什么,你最好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
刚出生的孩子,一个生病可大可小。
苏菱平日里从不苛待下人,那也是因为没有人踩踏她的底线。
如今她生气了。
瞻哥儿是她怀胎十月生的孩子,他就是她的底线。
乳娘心里怕极了。
她努力回想,将能想到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出来。
在她口中,今日并没有发生什么 特别的事情。
可若是与往日无异,瞻哥儿好端端的怎么会过敏。
苏菱是不信的。
乳娘不是说谎,就是她也不知情。
撒谎该死,不知情是大意。
不管是什么原因,苏菱已经决定这个人不能再用。
她不能让孩子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瞻哥儿怎么了?”太子殿下一得到消息就立即赶回栖阳殿。
“殿下。”见着自己男人,苏菱仿佛见到了主心骨。
方才对孩子的担忧悉数化作眼泪,啪嗒啪嗒掉落在襁褓边缘。
想起自己还抱着孩子,苏菱忙收起眼泪。
魏宸州走过去查看儿子,连带着安抚小女人。
“莫怕,有孤在,不会让瞻哥儿有事。”
“叫太医了吗?”
苏菱,“太医已经来过了,说是过敏,用了药,如今已经没有大碍。”
魏宸州松了口气,瞧见孩子身上只剩浅浅的红痕,一颗心总算放下。
孩子无事,原因总要追查清楚。
“好端端地,瞻哥儿怎么会过敏?”太子殿下冷厉的视线从跪在地上的乳娘身上扫过。
乳娘浑身一颤。
魏宸州看向苏菱,“接下来交给孤,你先抱着瞻哥儿进里间休息,莫要再哭。”
苏菱点点头。
太子殿下有经验,由他审问更好。
望着小女人抱着孩子进了内室,太子收回视线。
再次转身时,视线凌冽非常。
跪在地上的人,即便垂着头,也能深切感受到太子殿下那利刃一般的视线。
身子抖成了筛糠。
魏宸州朝余英使了个眼色,余英立刻上前将地上的人拉到院子里。
“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对瞻哥儿下手?”
“殿下,奴婢冤枉啊,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小殿下。”
乳娘边哭边磕头,“殿下跟苏良娣给的赏赐远远超过奴婢该得的。”
“平日里奴婢一直感念殿下跟苏良娣的大恩大德,怎么会做出谋害小殿下的事情。”
“奴婢万万不敢的。”
哭诉在太子爷这里没有任何用处。
“今天,你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从实招来。”
“孤也会让人去查,如果跟你说的对不上,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乳娘不敢隐瞒。
等她说完,魏宸州让余英去将她说的这些人都带到这里来。
一共有八个人。
除了栖阳殿的连翠、春露,魏宸州身边的余英、小路子,另外四个人中有两个是膳房的人,一个是浣衣局的人,另一个是丹若宫的嬷嬷。
“她怎么样?”
“母子平安,殿下放心吧,苏良媛这会儿困得睡过去了。”
太子爷这才接过儿子看了起来,俊脸上难掩喜色:“东宫上下通通有赏!”
“多谢殿下。”
-
“太子妃,是个儿子!”
诸葛玥脸上露出这么多个月以来第一个笑容,“嬷嬷,本宫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云嬷嬷知道太子妃是什么意思。
按照规矩,那孩子大概率是太子妃抱养。
这会儿云嬷嬷也跟着开心。
“太子妃,那我们现在过去吗?”
太子妃想了一下:“本宫这时候若是过去,难免会被殿下以为本宫太过急功近利,苏氏才刚产下孩子,本宫就迫不及待要抱走她的孩子似的。”
“那我们就先不去了?”
“还是你替本宫走一趟吧,替本宫带些东西给苏氏,本宫等孩子洗三再过去。”
三日很快就到。
不急。
“是,那老奴马上替您走一趟。”
“嗯,对了,东西挑好的,不要让人看笑话。”
毕竟要抱走人家的孩子,出一点好东西,太子妃还是舍得的。
苏菱睁眼就看到了守在她床边的太子殿下。
“殿下。”刚刚喊累了又刚睡醒,苏菱的声音有些哑。
“醒了?胡太医就在外候着,孤再让他进来瞧瞧。”
苏菱抓住魏宸州的手,“无需,臣妾感觉好多了,孩子呢?是儿子还是女儿?”
“怕扰了你休息,乳娘抱出去喂奶了,是儿子。”
太子殿下给苏菱喂完一杯温水,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孤的嘤嘤辛苦了,孩子本殿很喜欢。”
苏菱迫不及待想看儿子,正要央求太子爷唤人将孩子抱进来。
这时外边有人通传,景元帝跟皇后的赏赐来了。
苏菱产下太子的长子,景元帝跟皇后十分高兴。
给苏菱赏赐下很多珠宝首饰和营养品。
孙公公离去之前,还特意说了一句,“皇上说了,等皇孙洗三那日他会亲自来东宫,到时候还会给苏良媛赏赐。”
“谢皇上。”
魏宸州让人给孙公公拿了赏银,又让余英亲自将人送出去。
转过身见小女人就那么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崔怀是不想单独跟魏荣华说话的,奈何妻子太识大体。
望着妻子带着丫鬟走远,他只能兀自叹气。
“公主殿下想跟臣说什么?”
“崔郎,你喜欢她吗?”
“刚才臣已经明确说过了,还请公主不要这么叫我,这样不管是于你还是于我都不方便。”
魏荣华又哭了,“你明明知道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我心里都快难受死了。”
“臣只是一个平庸之人,并不值得公主喜欢,公主的驸马一定会是比臣优秀的人,这些话,还请公主以后不要再说了。”
魏荣华好似没有听到他这些话。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咄咄逼人,仔细听还有些小心翼翼。
“你以后会跟她和离吗?如果你说会,那我就等你,我会去求父皇将我许配你。”
崔怀这次答得斩钉截铁:“不会。”
魏荣华还是不死心:“是不是因为太子促成的婚事,所以你不敢,没关系,你跟我说。”
魏荣华只想要让崔怀给她一个承诺,她真的很喜欢他。
喜欢了很多很多年。
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她从没想过要让其他人做驸马,从第一眼眼见到崔怀开始,她的心里就都是他。
“跟太子殿下没有关系,沐冰是臣的妻子,她知书达理,臣很喜欢她,所以不会跟她和离。”
魏荣华的希望彻底幻灭了。
她甚至偏执地想,崔怀为什么能喜欢别的女人。
她是尊贵的公主,刘沐冰凭什么跟她比,凭什么得到崔怀的喜欢。
她不配。
“公主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臣就先告辞了,臣还要与夫人去东宫叩谢太子殿下。”
说完崔怀朝她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就朝不远处的刘沐冰走去。
他牵起她的手,两人对视一笑。
从魏荣华的视线里走远。
“公主,咱们回去吧,晚了就冷了。”
魏荣华阴恻恻看了自己的侍女一眼。
侍女打了个寒颤,随即低下头,不敢再劝。
东宫。
太子殿下在栖阳殿接见了崔怀夫妻。
等两人行完礼,小路子上前,将赏赐递给崔怀。
崔怀忙道,“殿下在臣成婚当时已经让人送过了,臣不敢得寸进尺。”
太子殿下俊颜和悦,心情很好。
“给你你就收着,再说,谁告诉你是孤的赏?难不成你成一次婚还想让孤送第二次。”
“那是?”
“是苏良媛赏的。”
夫妻两个这才敢去瞧苏菱。
对上苏良媛笑意盈盈的脸,两人瞬间就没那么拘谨了。
“崔大人收着吧,再说了,这也不是给你的,我是给崔夫人的。”
刘沐冰闻言有些受宠若惊。
“良媛您送、送我的?”
“嗯,我也想沾沾你们的喜气。”
苏菱话都那么说了,夫妻两也没有理由再推拒。
再三道谢之后恭恭敬敬接过赏赐。
等两人一走,苏菱道,“殿下,臣妾瞧着这位刘家小姐品性不错,跟崔大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看着十分养眼。”
“哦?嘤嘤觉得崔怀长得好?”
苏菱:“……”
刚刚那话,明明是夸了人家夫妻两个来着。
怎么到了太子爷这里,就只听见她夸崔怀了?
太子殿下两指抬起小女人的下巴,眸色不善:“喜欢崔怀那样的?”
这男人简直霸道得没边了,苏菱不想惯着他的臭脾气。
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还存心气一气他。
“崔大人瞧着清风朗月一身正气,确实是很不错。”
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太子殿下的脸彻底黑了。
“当着孤的面,这么夸奖其他男人,嘤嘤你说孤该不该罚你呢?”
梁老夫人是很想看,可是苏良媛派来的那个信差还在呢,她有心没胆啊。
这劳什子儿媳妇是不是想要害她?!
“娘刚刚不是想要看信吗,那您看吧,正好,小妹这信中也提到了您。”
“提到了我?”
苏良媛给苏茉的家书提她一个老婆子干什么?
梁老夫人半信半疑地接过了信。
等看完,她浑身冒出一身冷汗。
苏菱在心中,除了表达对长姐苏茉的关心与想念,还说听闻她被婆母苛待,心中十分愤懑与心疼。
最终说,太子殿下担忧她腹中胎儿,她不能写太多,等平安产下孩子,再与姐姐细说。
等孩子百日,希望姐姐姐夫能够进京一同欢喜。
梁老夫人人精似的,她一琢磨就明白了。
这苏菱前边已经明确说了她苛待了苏茉。后边那些话明明就是在表达,她担忧姐姐,万一因为这份担忧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太子殿下会生气。
至于太子殿下生气的后果……
想起传言,梁老夫人就怕的不行。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即便心虚,梁老夫人还是死鸭子嘴硬。
“苏茉,你怎么能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苛待你了。自从你嫁进了我们梁家,我可短过你吃穿?”
苏茉不说话,她只是去看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老夫人,请您做主啊。”
底下厨娘和她女儿还跪在地上,梁老夫人终于回过神。
本来为儿子抬妾是喜事,梁老夫人做梦都想抱孙子,儿子多一个女人,她抱孙子就多一份希望。
若是没有苏菱这封信,梁老夫人会欢欢喜喜地给儿子纳了这个妾。
如今,她哪里敢呢。
梁永元脸色非常难看:“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有碰过阿香,再胡言乱语,我就去告官。”
昨夜他娘喊他去她院里用饭,他没多想,想着要劝劝娘,对苏茉好些,不要用对她阴阳怪气。
没想到刚喝了一杯就不醒人事。
早上醒来,他在他娘院子里的某间房里,阿香躺在他身边。
他吓得大叫,将梁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喊来了。
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吗。
他根本就没有碰过阿香。
阿香却一口咬定他欺负了她。
好在妻子是明事理的,当时所有人都不相信他,就连他娘也说,既然如此就纳了阿香做妾。
苏茉却宁愿告官,也不愿。
正僵持着,苏菱的信到了。
阿香母女对视一眼,一听告官心下就害怕。
但是,这是唯一一次脱离奴籍的机会。
就这么放弃,又不甘心。
况且,这不是还有梁老夫人吗?
“算了,这个丫鬟不省心,居然敢攀污主子,发卖了吧。”
“老夫人您、您怎么可以这么说,不是您……”
“住嘴,休要胡说八道。”
苏茉冷笑,这恼羞成怒的模样太明显了,就怕自己不露出马脚。
梁永元显然也意识到了,一向敬重母亲的他,此刻也顾不上给梁老夫人留面子。
“娘,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梁老夫人眸光心虚地闪了闪,然后开始哭天抢地:“老天爷啊,我的儿子居然怀疑我,哪个当娘的不想自己的儿子好啊。”
苏茉冷眼看着。
这演技还真是不怎样。
看着这样的梁老夫人,苏茉只想到四个字,无理取闹。
这次,即便梁老夫人再怎么哭,梁永元也没再心软。
他扣住苏茉的肩膀,语气带着恳求。
魏霖州面无表情。
面对魏荣华的指责,不管是内心还是表情都毫无波澜。
魏荣华觉得无趣。
她继续对苏菱发难。
苏菱今日就非要说个明白不可。
即便她不相信命理一说,也不能这么让人凭空污蔑。
一旦被扣上,是她克死惠妃的帽子,那不是说她是不祥之人?
她是不祥之人,她的孩子成什么了?
苏菱是真的生气了。
“六公主口口声声是我克死了惠妃,敢问一句,你凭什么确定?”
“我找过司天监的监正,十分确定你的八字就是跟我母妃相克。”
“我母妃就是你克死的,你是个扫把星。”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苏菱身上。
有探究,有幸灾乐祸。
苏菱看了眼太子妃。
太子妃眸光微闪,避开了她的视线。
苏菱明白了。
这件事或许跟诸葛玥无关,但是她也不会为自己说话。
可是诸葛玥,你难道就没有想过。
之后殿下得知此事,不会生气你眼睁睁看着外边的人欺负“自己人”。
她是东宫的人,当众被指骂不祥。
太子爷脸上会有光?
诸葛玥这个太子妃脸上会好看?
“既然六公主说是司天监监正所言,那就让他来。”
“今日,我不仅要亲口听他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说,还要亲自看他演算一遍。”
魏晖州再次跟苏菱道歉。
“苏良媛,今天是荣华无理取闹,还请莫要放在心上,此事就莫要再提了。”
“不行,为了我家太子爷以及腹中的孩儿,我断不能白白担这名头,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现在她身上还背负着不祥之人这个标签。
算了?怎么能算了?!
六公主如今才觉得害怕。
是啊,她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指责苏菱是不祥之人。
将魏宸州置于何地?
想起太子那冰冷的样子。
六公主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哥哥。
魏晖州的脸色,已经非常不好看。
今日魏荣华这番,打的不仅是苏菱的脸面,而是整个东宫的脸面。
要是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想必太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景元帝也不会帮着他们。
为今之计,只有他们占理,才能将今日这事情揭过去。
很快就有人去将司天监监正带过来。
此时,皇后也闻声赶来。
“怎么回事?本宫听说有人在惠妃的灵堂闹事。”
“什么日子这么闹,成何体统?”
实际上,在来之前,皇后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得差不多了。
这会儿下意识,看了眼苏菱,
见她面上虽然生气,脸色还算可以。
皇后心里的担忧散了许多。
刚刚赶来的一路上,她都担心苏菱情绪波动太大,影响到腹中的胎儿。
好在,苏氏安然无恙。
不然,她如何向还在京郊练兵的太子交代。
皇后看向罪魁祸首,魏荣华。
皇上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
又因为对惠妃母族的愧疚,对惠妃生下的这双亲生儿女,还算宠爱。
六公主也是无法无天。
仗着皇帝的宠爱,张扬跋扈。
一天天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情。
极其不讨喜。
皇后心里一直不怎么喜欢魏荣华。
明面上,皇后当做全然不知情。
听人将所有事情再次说了一遍,盯着魏荣华的目光愈发凛冽。
“这事情可大可小,可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要知道苏氏如今是东宫的人,现在肚子里怀的,可是太子的孩子。”
“你将她指成了不祥之人,那太子是什么?太子的子嗣又是什么?”
魏荣华其实早就已经后悔了。
她就是气不过,才会说话不经大脑。
早知道就不该这么冲动。
应该先跟哥哥商量出对策,之后再为母妃讨个公道。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骑虎难下。
父皇不在,这里皇后最大,而皇后又一向不喜欢她。
怎么办……
六公主下意识去看自己的哥哥。
魏晖州此时已经顾不上她。
皇后沉沉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
说出的话掷地有声。
“不要说本宫偏帮着太子,偏帮着东宫的人,而是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这样信口雌黄,跟民间那些招摇撞骗的术士有何区别?”
皇后转而又将视线定在六公主身上。
“你既然说是司天监监正亲口所说,好,那今日就让他当着本宫的面再说一遍。”
“”张朗,你来说。”
司天监监正颤颤巍巍地上前,跪在地上,朝皇后行礼。
“臣、臣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
“这种时候这些虚礼就免了吧,本宫问你,是不是你跟六公主说苏氏的命格与惠妃的命格相克,惠妃是苏氏克死的?”
“娘娘臣……”
“你只需要回答本宫是与不是,其他的话不必要说,本宫也不想听。”
皇后显然已经彻底动怒。
雍容华贵的脸上再没有昔日的平和。
张朗下意识去看二殿下跟六公主。
见两人都垂着头,只抿紧的唇瓣彰示着两人内心的不平静。
他心下也没有主意。
他不想得罪皇后跟太子,可是、可是他也不能得罪三殿下跟六公主。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能够全身而退,再怎么也危及不到性命,
可是他只是一个臣子。
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这些个主子一句话就能活剐了他。
此时皇后还在等着,张朗也不敢不回答。
斟酌了一下,他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六公主是跟臣询问过这个问题,当时臣也只仔细演算了一遍,惠妃娘娘此次突如其来的病症确实是、是由于有人命格跟她相克……但,但……”
“但什么但,直接说清楚,本宫不想听你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皇后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但是臣并没有说是苏良媛与惠妃娘娘相克,也不敢说出良媛克死惠妃娘娘这种话。”
或许是六公主恰巧从哪里得知苏良媛的生辰八字,正好跟臣的推算合上了,所以才会误会。”
说完他以额触地。
“总之是臣没有跟六公主说清楚,千错万错一切都是臣的错。”
“臣罪该万死,请皇后娘娘处罚。”
皇后冷笑一声。
“这番话,倒是将你与有心人摘得又快又干净。”
“可是东宫的声誉,太子的声誉,本宫皇孙的声誉,岂能是一句‘听错了’、‘误会’就能够揭过去的?”
“你有没有想过,今日若是苏氏身上被冠上不祥的名头,她如何自处,她腹中的胎儿又该如何自处!”
“居心叵测的人其心可诛,这其中到底有没有人在搞鬼,本宫今日非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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