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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后续

酥酥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芍药走近一看,发现百姓团团围着一个身怀六甲的美妇,她身下淌了一地血,面色因失血过多变得十分苍白。身旁的婢女跪在地上磕头:“在场之人,可有大夫?”无人回应。她继续磕头:“求求大家搭把手搀我夫人入马车。”无人动弹,围观者见女子身着锦衣,又有婢女侍奉在身边,但奇怪的是,没有家丁。他们都猜测女子是外室,眼底不由浮上鄙夷,更不愿搭把手,嫌晦气。眼见女子越来越面容越来越惨白,婢女哭声逐转凄厉,跌跌撞撞蹲在女子身旁束手无措:“夫人,夫人!”就在她绝望时,一道清冷的嗓音传来:“我是大夫。”围观百姓迅速让开一条道,纷纷望去,皆是愣住,目露惊艳。这容貌绝美,神韵脱俗,看上去约莫十三岁的小姑娘是大夫?大家因林清禾美的太脱尘,没出口质疑,蹲跪在地上的婢女最...

主角:林清禾宋白微   更新:2024-11-14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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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禾宋白微的女频言情小说《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后续》,由网络作家“酥酥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芍药走近一看,发现百姓团团围着一个身怀六甲的美妇,她身下淌了一地血,面色因失血过多变得十分苍白。身旁的婢女跪在地上磕头:“在场之人,可有大夫?”无人回应。她继续磕头:“求求大家搭把手搀我夫人入马车。”无人动弹,围观者见女子身着锦衣,又有婢女侍奉在身边,但奇怪的是,没有家丁。他们都猜测女子是外室,眼底不由浮上鄙夷,更不愿搭把手,嫌晦气。眼见女子越来越面容越来越惨白,婢女哭声逐转凄厉,跌跌撞撞蹲在女子身旁束手无措:“夫人,夫人!”就在她绝望时,一道清冷的嗓音传来:“我是大夫。”围观百姓迅速让开一条道,纷纷望去,皆是愣住,目露惊艳。这容貌绝美,神韵脱俗,看上去约莫十三岁的小姑娘是大夫?大家因林清禾美的太脱尘,没出口质疑,蹲跪在地上的婢女最...

《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后续》精彩片段


芍药走近一看,发现百姓团团围着一个身怀六甲的美妇,她身下淌了一地血,面色因失血过多变得十分苍白。

身旁的婢女跪在地上磕头:“在场之人,可有大夫?”

无人回应。

她继续磕头:“求求大家搭把手搀我夫人入马车。”

无人动弹,围观者见女子身着锦衣,又有婢女侍奉在身边,但奇怪的是,没有家丁。

他们都猜测女子是外室,眼底不由浮上鄙夷,更不愿搭把手,嫌晦气。

眼见女子越来越面容越来越惨白,婢女哭声逐转凄厉,跌跌撞撞蹲在女子身旁束手无措:“夫人,夫人!”

就在她绝望时,一道清冷的嗓音传来:“我是大夫。”

围观百姓迅速让开一条道,纷纷望去,皆是愣住,目露惊艳。

这容貌绝美,神韵脱俗,看上去约莫十三岁的小姑娘是大夫?

大家因林清禾美的太脱尘,没出口质疑,蹲跪在地上的婢女最先回神,苦着脸,听到声音时她腾升起希翼。看到人时又苦了脸。

芍药捕捉到她的神色立即心急口快道:“我家小姐是坤道,擅疑难杂症,尤其妇科,你快起开让我家小姐把脉,不然你家夫人要没命了。”

众人半信半疑,婢女也犹豫不定。

林清禾已走到妇人身旁,抓住她的手,用手指抵住她的脉搏,片刻后说道:“郁结在心导致早产之兆。如今血崩,应尽快生产。”

围观百姓惊疑,目光落在美妇肚子上提出质疑:“可她这肚子分明像五六个月,怎会早产。”

“就算是坤道,终究还是年纪小了。”

就在众人讨论纷纷时。

婢女却扑通跪在地上:“求小大夫救救我家夫人吧。”

作为美妇身边人,她清楚的知道自家夫人正是有八个月孕肚了,之所以看起来像五六个月,是因夫人骨架小。

怀胎八月不在家好好休养,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婢女的眼泪不断往下掉,磕得额头渗出血珠,可见是个忠心的。

“你叫一个小姑娘家家救人,你怕不是要害死你家夫人!”一个先生模样的中年男人开口阻止道。

膀大腰圆的一个妇人轻蔑附和道:“就是!老娘生了八个娃了,像这种症状,怕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能解决的。听我一句劝,快找郎中吧!”

就在这个时候,路人大喊了一句:“郎中来了!”

顾郎中刚出诊归来,路过此地,闻言脚步骤停。

他被人喊住,上前一看,面色微沉,诊脉后低叹声摇了摇头:“怕是回天乏术了。”

婢女闻言恸哭,跪在顾郎中面前拉住他的裤腿:“求求您,救救我家夫人吧。”

顾郎中唉声:“你家夫人失血过多,胎儿恐怕已在腹中夭折,老夫也实在无能为力。”

婢女直觉头昏脑胀,趴在美妇身旁呜呜咽咽。

路人见状也觉着凄惨,好言相劝:“顾郎中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他都说没救了,唉,你还是尽早将你夫人送回去,看看能不能跟家里人见一面。”

林清禾冷笑声骤然响起。

众人好奇的看向她,指指点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

顾郎中也是看不下去了。说了一句:“这位姑娘似乎对老夫的医术有所怀疑。”

“不是怀疑,是肯定。”林清禾望向他,两人视线交织,“你救不了的,我能救。”

林清禾直接吩咐芍药与婢女一起将美妇抬进马车内。

又向旁人借了匕首和针线,用火灼烤后径直进入马车。

围观百姓一阵好奇。

她要做什么!

“仅凭这些能救人?怕是痴心妄想!”

顾郎中也是摇了摇头:“见所未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在等待结果。

美妇已是只有进的气无出的气,泪溢出眼角。

林清禾拿出随身携带的金针扎进美妇穴位止血,拿参片塞进她嘴里含着。

婢女心惊肉跳看着林清禾用刀划开自家夫人的肚子,吓的两股战战,手掩住嘴巴强忍不发声。

林清禾抬头看她眼:“你出去吧。”

围观百姓见美妇的婢女惨白着脸从马车里出来,不禁摇头。

“看来是完了。”

“血崩之症,十有九死,哪是她一个小坤道能逆转的。”

听着众人议论,婢女双腿发软,喉咙酸涩,不知如何解释,她亲眼所见林清禾一针就止住了夫人的血,但想必只能保小了。

她紧张的在外边等,无声祈祷。

大概半个时辰后。

“哇!”

只听马车内传来一声婴儿啼哭。

围观百姓一阵惊呼!

“天呐,我听到了什么,这是………婴儿哭啼声!”

“太不可思议了!她真的能救!”

顾郎中怔在原地,也跟着心头惊颤,以他毕生所学,难以置信。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有人提出质疑:“孩子是救出来了。那夫人呢?”

“是啊,夫人如何了,莫不是保小弃了。”

“也是,这种情况一般都只能选一个。”

就在此时,芍药抱着孩子从马车里走出来,对着围观群众喊道:“母子平安。”

下一刻,林清禾从马车钻出来。

婢女哆嗦着唇接过孩子,猛往地上一跪,哽咽高呼:“多谢神医救了我家夫人和少爷,您真是在世观音!”

看到美妇的脸,林清禾便知她是谁。

半年前,镇国公奉旨出海斗倭寇国,海上被一箭刺伤跌入海底,生死未知。

倭寇趁乱追击,攻下海城,景武帝迁怒整个镇国公府,男丁流放,没收府邸钱财,女眷充妓。

世子江牧川流放前与美妇和离,动用一切人脉将她安置妥当,而她肚子里怀的是镇国公唯一血脉。

满门忠烈落得无后的惨状让林清禾记忆犹新,上辈子她卷入朝政内才知道,镇国公翻船是当今圣上授意。

原因是,惧镇国公功高盖主。

本想让镇国公一人有去无回,没想到没了他,无主心骨,溃不成军。

一步错,步步错。

上辈子殷氏孩子没了,她还活着,内心的愤懑化成动力走上一条不归路,凭借美貌进宫委身于景武帝,斗了整个后宫,位居贵妃。

在景武帝生辰宴上欲杀他,被锦衣卫拿下,殷氏呕血字字句句,怒骂景武帝薄情寡义,自私自利,非明君也。

字音落下,一箭刺穿她胸膛。

而林清禾也找到可以给镇国府翻案的证据,赶来时,殷氏倒在她面前。

没想到这辈子遇上了殷氏走上不归路的转折点,看来也是有缘。

林清禾淡淡点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说完她便要离去。


“悬壶大师真乃高人啊,小人看您第一眼直感四个字—仙风道骨!”

丞相府的牛管家进茅山屋,看到元妙第一眼张口就夸,配合信服又崇拜的神态,一下就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只是,他认错人了。

元妙愣住,意会过来他跟自己说话,连忙摆手:“悬壶是我师叔,里边请。”

打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牛管家首次滑铁卢。

他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惊叹,元妙看上去气质非凡,目光如炬,竟不是悬壶!

等他见到林清禾后,她的年纪让他有些失态,容貌跟气度更是令他自惭形秽,不敢抬头直视。

得知牛管家的来意后,林清禾嗯了声:“今日已经看过一个了,明日吧。”

“悬壶大师,我家小姐过几日就要参加花神节了。”牛管家有些急,他殷切的望着林清禾,脱口而出,“我家夫人说只要您治好我家小姐,捐赠一万两给清山观祖师爷塑金身。”

林清禾眉头一动:“什么?”

“我家小姐过几日要参加花神节……”

“后一句。”

“一万两给祖师爷塑金身。”

“带路。”

她担心丞相千金。

绝不是因为钱。

牛管家还没反应过来,林清禾已经出了茅山屋。

他面色一喜,急忙跟上。

来到丞相府,入目一张张愁眉苦脸,见到林清禾,以范丞相王氏为首,纷纷侧目看过来。

“悬壶大师。”

范丞相越过林清禾,直奔玄妙。

被一国之相握住手的元妙直发虚。

他不是啊!

牛管家一拍大腿,他又慢了半拍,该赶在大人之前开口的。

“大人,这位才是悬壶大师。”牛管家轻咳声,恭敬指向林清禾。

元妙讪讪笑。

一时间,相府上下都看向那个仙气飘飘,有一张漂亮脸蛋又带着疏离清冷气质的林清禾。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范丞相急忙退到林清禾面前作揖:“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

见识多广的范丞相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态度倒是谦和。

王氏声音哽咽,期盼的望着林清禾:“悬壶大师,您一定要救救袅袅,她………”

王氏难以启齿。

“带我去宋小姐的闺房吧。”林清禾十分善解人意,直接开口。

此事不宜太多人知晓,进芙蓉苑的只有林清禾和王氏,宋袅袅的婢女。

元妙跟来那是因为,他想感受进相府的感觉。

接二连三被错认,元妙很惶恐,他不会遭到林清禾不喜吧。

宋袅袅昏睡在床榻,面色苍白,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她身上的萎靡之气。

林清禾在旁侧观察,下一瞬只见她侧身夹住被子,身子朝前屈起,娇吟声溢出,一声接着一声,又魅又嗲。

若是有外男在这,骨头都得酥。

王氏跟她的婢女都是心肉一跳,下意识去看林清禾,面色有些难堪,见她没露出鄙夷的神态,这才安了安心。

“还不出来!”

林清禾喝了声,右手大拇指与食指对着宋袅袅合拢往后一拉,一缕魂魄从她体内脱出。

王氏跟婢女只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风,什么也看不见,听着林清禾的话,头皮发麻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大师,我儿是被邪祟上身了吗?”王氏即使害怕,事关亲生女儿还是鼓足勇气往林清禾身边凑,颤声问。

林清禾注意到她的动作,眸光微闪嗯了声,也可以这么理解。

“小道士还没多大吧,管我的事干嘛?我没想伤她的性命,你哪儿来回哪儿去。”

女魂魄长得倒是令林清禾有些意外,明媚皓齿,五官周正,不像是会干出这等事的人,不……魂。

突然被抽离开宋袅袅的身体,女魂魄十分不悦,横眉冷对林清禾。

“阴阳相隔,你附她身,她会越变越虚,不出三月,必亡。”见女魂魄看宋袅袅的神态充满爱意,林清禾轻叹声,“你们什么关系。”

“自然是爱人。”听到继续附身,宋袅袅会死,女魂魄神色突变,她抿唇呐呐道,“可不这样,我们如何在一起。”

林清禾道:“阴阳相隔,注定不能在一起。”

“胡说!她答应过我死也要在一起!”女魂魄大怒,张牙舞爪朝林清禾扑去,“所有阻止我们在一起的人都得死!”

在外边等着的元妙看见芙蓉苑上空突然腾升起来的鬼气,他噌的起身。

范丞相急忙跟着起,顺着视线看过去,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有何不妥?”

元妙重新坐下安抚:“无,有我师叔在,大人放心。”

王氏只感觉的到一股阴凉风在屋内乱窜,结合林清禾的动作,她猜测是在互斗,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是真不敢相信世间竟真有鬼魄。

就在林清禾要将女魂魄收进瓷瓶时,床上的宋袅袅醒了,目光直看她手中瓷瓶,虚弱喊了声:“倾君。”

此声一出,王氏色变。


“没听见?你是死人吗!”

景恒王如梦初醒般转身,肩抖了一下轻声道:“对不起四皇兄,听宋小姐的琴声入迷了。”

见他乖乖将地上的碎片收拾,重新给他倒了茶,溯王冷哼,瞟了眼宋白微,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你俩挺搭的。”

景恒王微顿,刚想说不要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就听溯王继续道:“一个假千金,一个生母臭不要脸爬床生出来的废物,天造地设。”

景恒王抿唇,面色难看至极,耷拉的眼皮掩盖住眸底疯狂的杀意,手指死死抠进肉里,痛意越强烈,他越清醒。

总有一天他会让溯王知道什么叫疼,什么叫怕!

“好了。”太子出声,不赞同的瞥了溯王眼,“得饶人处且饶人。”

溯王跟太子是同胞兄弟,听到他的话马上露出笑容:“好的,太子哥哥。”

太子无奈摇摇头,又对景恒王道:“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景恒王道是,藏在衣袖的手被他自己抠的血淋淋。

假千金么。

他看向起身让位给范袅袅的宋白位,唇角溢出抹自嘲的笑。

还真是,同病相怜啊。

范袅袅与宋白微擦肩,触到她面上的疏离,宋白微僵住。

该死!

她在她身上看到了林清禾的影子!

宋白微心绪不宁。

“她怎么还不让开啊。”

“不得不说,范小姐生得是真美啊。”

众人的议论声清晰入耳,宋白微脸色烧灼般发烫,赶忙侧开。

“铮!”

音韵清灵,琴音一出来,惊艳四座。

太子的眼亮了。

更令人震撼的是,范袅袅弹奏的是“凤求凰”!

她疯了!

世家女郎们都吃惊不已。

范袅袅眼里只有赵倾君一人,这曲为她而奏。

如泣如诉的琴声犹如潮水向四周散开,一波推一波,众人面前仿佛出现了一对有情人。

相识,求爱,相爱。

突,琴声骤然拔高,激烈中带着反抗,所有人心弦猛地被提高,紧张又期待。

流畅的琴声转缓,哀婉悲伤犹如绵绵细雨,丝丝侵入人的五脏六腑,连呼吸似乎都是痛的。

失败了。

相爱而不能在一起。

范袅袅一口血涌上喉间,腥甜的恶心感都比不上心中的苦楚。

她望着她。

她望着她。

林清禾身侧响起轻叹声,还有道十分轻微的抽泣声,她回头,有些惊愕。

“你哭什么。”

桃花眼被泪水充盈,精致的面庞沾了两行清泪,破碎感十足。

景衍鼻头微红,眼眶也微红,也挺可爱的。

他小声道:“她好爱她。”

林清禾是真惊了:“你看得见?”

“她不是在弹琴么。”景衍不解,从她眸中看到倒映的自己,他呀了声,捂住脸,“别看。”

林清禾忍俊不禁,在身上抽了半天找了张帕子递给他:“擦擦。”

“好丢人。”

景衍嗡声。

“不丢人,哭的不止你一个。”

听众都还没从琴声中回神,眼底皆是红彤彤,共情强的女子们都小声抽泣,眼泛心疼的望着范袅袅。

溯王也听得眼红了,回过神来他有些不自在,悄悄看了圈见大家都是,他心底平衡了,对着台上的范袅袅大喊:“你的有情人是谁啊?为何不能在一起?”

众人闻言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看向范袅袅的眼神倾佩中带着探究。

太子十分不满的看向溯王:“没分寸?”

当众问一个贵女心悦之人是谁。跟射人家一箭有什么区别。

范袅袅的琴技令他非常惊喜,心底已经视她为知己。

他真怕范袅袅面皮薄,被溯王这么一问会哭啼,离场而去。


芍药可不怕李氏,她这辈子只听令林清禾一人,所有对主子不好的人,她都讨厌。

“闭哪门子的嘴?”芍药双手环肩上下打量李氏,最后盯住她的脸,唇角轻扯,“你哪位?”

气人还是芍药会。

“你还不管管你的婢女!”李氏气的想呕血,暼到芍药身后的那抹青,她瞪眼低吼,哪儿有往日高门贵妇的形象。

林清禾从芍药身后出现,映入众人眼里。

宋白微藏在衣袖的手紧紧攥住,手指抠进了肉里,宋德说林清禾长得美她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竟是美到如此无可挑剔。

硬要挑,那就是林清禾神色淡淡,给人一种疏离清冷感,恰恰也是如此,让她美的格外出尘,一眼就忘不了。

李氏愣在原地,所有的话语卡在喉间,眼前的十三岁女郎姿态慵懒靠在门上,五官结合了她同宋德的所有优点,像又不像。

林清禾没打算让他们进茅山屋,淡声问:“几位来,何事?”

“清禾啊,我们是来接你回家的。”宋德挤出一抹笑,心底虽对她这不将父母放在眼里的态度不满,面上却不显露,想着先哄回家再说。

他暗推了下李氏。

李氏回神,对上林清禾疏离的双眸,见到亲女儿产生的波动瞬间荡然无存。

她淡漠的让她不安,同时也有丝不喜,艰难开口:“跟我们回侯府吧。”

宋白微上前搀住李氏的胳膊,仰头看林清禾,声音轻柔,听上去真情实意:“姐姐回府那日,爹娘之所以没能及时出来是因为我病了,后得知姐姐走了后,整个侯府都揪心的很。”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身子骨这么弱,不该因为我让姐姐在府门久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姐姐有大量,莫要耍脾性,跟我们回去吧。”

她边说边咳嗽几声,身子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

李氏心疼不已,看向林清禾,以为她会有所动摇。对上的却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李氏心堵,忍着气道:“你妹妹不是故意的,身为姐姐心胸该宽广。”

林清禾挑眉。

了解她的身边人知道,这是动怒了。

“好大的茶味,好无辜的白莲哦。”一道讥讽声骤然响起。

所有人都抬头,茅山屋隔壁不知何时住了人,蔓延出墙头的树上坐着的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五官生得极为标致。

仿佛是老天爷的亲儿子,每一处五官都捏的十分完美,眉眼精致如画,高鼻薄唇,眼尾有颗红色的泪痣,此时笑起来被衬得格外瑰艳。

说出的话很气人,那双眼却清澈见底,林清禾看他时,他对着她狡黠眨眼。

面霸啊。

林清禾心中感叹,不由多看了几眼。

他浑身都散发着金光,气质很惹眼,姿态肆意,张扬又明媚。

应该是个带着功德转世,这辈子一手好牌,注定来享福的命。

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阴暗,林清禾收回视线垂眸,有点羡慕。

下一瞬,一朵明媚的牡丹花在她眼底绽放。

“别委屈,他们不值得。”少年郎从树上跳下来,将花递到她面前,声音清澈又好听,“我是新搬来的,就在你隔壁,以后就请多多指教。”

“你长得真美,是我从小到大见过最美的女郎。”

“那就是你的双亲,还有你妹妹?他们太虚伪了,别听他们的。”

他旁若无人的对林清禾说话,眼底满满都是对林清禾的欣赏。

林清禾发愣,撞进他满是为她担忧,没有任何杂质的双眸,她点头:“好。”

“你是何人,在这胡说八道。”宋德瞪大眼,他印象里没有这号人,想着定然不是世家子弟,态度算不上多好。

少年郎暼他眼:“你管我是何人。”

宋德皱眉。

宋白微快速暼了少年郎一眼,见他对林清禾另眼相待,忍不住心生嫉妒。

林清禾轻笑,看向宋白微:“既然你知道是占了我的位置,怎么还待在侯府?”

李氏色变。

宋白微咬唇,楚楚可怜。

诚然,宋白微也是个能退能进,豁的出去的狠人,当下膝盖一软跪在地上,红着眼道:“只要姐姐回府,我立即离开侯府。”

“微儿!”

李氏急眼,怒目瞪着林清禾,似乎在说,你还不善罢甘休,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啧啧。

林清禾拍掌。

是她一开始就没看透过宋白微,纯善的脸,温柔的话语,做的事却绵里藏刀,以弱者的姿态赢得所有人的站队。

似乎人人都对弱者同理心,忌惮强者却又依附强者。

原来她前世输给这么个虚伪的人。

偏偏他们都爱她。

突然就有些可悲,也觉得无趣。

林清禾身上的戾气越来越烈,淡漠厌世浮现在脸上。

“难怪侯府会走下坡路,举步艰难呢。”少年郎挡在林清禾面前,居高临下盯跪着的宋白微,又看向宋德,“被一个十三岁女郎这么拙劣的演技所糊弄,侯府嫡女的位置本来就是人家的,搞这处哭哭啼啼,谁欺负你了?”

“腿长你身上,想走就能走,搞半天拉拉扯扯还没走,跑到正主这儿装腔作势,实则就是装可怜不想走呗。”

“矫揉做作,真丑!”

宋白微浑身僵住,面红耳赤,这下是真想晕。

她极力摇头,情绪激动,也正是因为被他说中了。

林清禾望着面前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少年郎,他突然转过身,笑的眉眼弯弯:“她跟你没有可比性,侯府配不上你。”

他好可爱。

林清禾跟着笑,嗯了声。

芍药看少年郎顺眼的很,殷切的搬了凳子给他坐:“诶呦,这位公子快坐,别累着了。”

一直被拦在门口站着不让进的侯府一行人:“………”

林清禾掐指,她与侯府的亲情线若有若无。

神色顿了下,她看向宋白微,后者更僵了。

林清禾走到她面前:“好啊,我回。”

宋德松了口气:“好好好,快上马车。”

“不过,我有个条件。”林清禾看向身后的人和鬼魂,微微一笑。


悲伤到深处,玉心柔—时没发现,周围万籁俱静,她的抽泣声尤为明显。

玉心柔缓缓停下来,见面前的瓷瓶又是微愣,她也没理,泪眼婆娑的看着林清禾:“嗓音能还给柳姐姐么,我愿意跟你交换。”

“不用了。”林清禾满意的接过瓷瓶盖住,寻思够用—段时间,就等鬼上门。

玉心柔急了。

“为何。”

“她已经交换了。”

玉心柔更急了:“是什么!”

林清禾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渣男。”

回去路上,芍药慨然道:“还是女子情更真挚,小姐,要是有朝—日您遇险,我也愿意用性命去换。”

林清禾心肉—跳,用手捂住她的嘴:“不会有那么—天。”

“小姐,侯府到了。”就在芍药还想说话时,马夫的声音传车内。

自从那日李氏派人将西厢后门堵了,宋白微便等着林清禾来闹,但等啊等,连续好几天她都没回侯府,逐渐有些沉不住气。

得知林清禾回府,宋白微心绪难免有些波动。

按照她的脾气,门堵了不闹才怪,闹才好,不闹怎么突显她的懂事。

“竹韵,去看看。”

宋白微半天没听到动静有些按捺不住。

竹韵道是,匆匆去了外边,又匆匆回来:“小姐,大小姐见西厢后门堵了后,直接掉头走了,连门都没入。”

宋白微起身:“走了?”

竹韵点头。

宋白微来回踱步,眉眼蹙起,她有些不明白,林清禾当真—点儿都不在乎侯府吗。

她处心积虑想留下来,对方却随心行事,压根不看任何人的神色。

李氏也知晓林清禾直接走了的消息,面色沉下来:“她当真是—点儿也不将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离经叛道的女儿!”

赵嬷嬷在旁侧安抚道:“大小姐自幼撒野惯了,又无人管教,故而这行事胆大了些,夫人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她身上,或许就能收心。”

李氏闷声:“嬷嬷这是怪我平日少关心她?”

“不敢。”赵嬷嬷连忙给她递上—杯热茶,心底还想劝说的话也咽了下去。

李氏长吁—口气,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堂堂侯府嫡女日日不归家,她堵上后门怎么了?

明明可以来她面前认个错,这事就过了,偏偏倔,脾气大的很,甩头就走。

知道林清禾和她身边人都不好惹,李氏—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正烦着,宋老夫人身边的崔嬷嬷叫她前去。

李氏心中更加苦闷,面上却不显分毫,还挤出了—抹笑意:“这就来。”

宋老夫人屋内—股浓浓的药膳味,有林清禾给的药物滋养,精气神好了不少,只有轻度的嘴歪,在婢女的搀扶下也能走个几步。

李氏兢兢业业,小心翼翼喂完药,紧绷的神经微松了几分。

自从宋老夫人瘫床榻后,这性子就变得越发古怪,时不时要刺她几句。

孝为大,李氏这个受气媳妇不敢吭声,每次来都犹如上刑般痛苦,偏偏还不敢表露出来。

“母亲好好歇息,不假时日,您就能好起来了。”李氏亲自用帕子给宋老夫人擦干净嘴,又伺候着漱了口。

宋老夫人嗯了声,突然盯着她看。

“母亲。”

李氏被看的有些发慌。

“叫清禾那丫头来。”宋老夫人道,自己捻了颗蜜饯,这蜜饯也是林清禾做的,酸酸甜甜中带着—股淡淡的药味。

自从吃了林清禾给的药逐渐好转,宋老太太便格外在乎她,毕竟在她心底,林清禾是能救她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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