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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黑莲教你如何造反全文免费

风雨入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齐鸢靠自残来艰难维系的清醒,险些就被郁酲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给击散了。难不成郁酲与他一般,那畜生竟也荒谬地重生了!他拿虚软的哭腔低喘着气,“阿酲,什么凌迟呢,阿酲你又怎会那般残忍地对待我呢?”但齐鸢的思绪转了两圈,还是不打算在此时把自己也是重生的事情暴露在郁酲面前。毕竟一切都还未发生,才能让他假造一张懵懂澄澈又无欲无求的外衣。郁酲闻言却是身体一僵,愣愣地眨了眨眼,用力砸了两下正尖锐疼着的脑袋。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惊喜地沉沉笑了两声,就俯身紧紧地抱住了齐鸢。“鸢儿、鸢儿,朕回来了、回来了,一切都会变好的!”齐鸢与郁酲肌肤相贴,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异常滚烫的温度,和那因激动而轻微的发颤。他前世便想不通郁酲为何对自己的死会那般痛苦,自然...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13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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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黑莲教你如何造反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风雨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鸢靠自残来艰难维系的清醒,险些就被郁酲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给击散了。难不成郁酲与他一般,那畜生竟也荒谬地重生了!他拿虚软的哭腔低喘着气,“阿酲,什么凌迟呢,阿酲你又怎会那般残忍地对待我呢?”但齐鸢的思绪转了两圈,还是不打算在此时把自己也是重生的事情暴露在郁酲面前。毕竟一切都还未发生,才能让他假造一张懵懂澄澈又无欲无求的外衣。郁酲闻言却是身体一僵,愣愣地眨了眨眼,用力砸了两下正尖锐疼着的脑袋。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惊喜地沉沉笑了两声,就俯身紧紧地抱住了齐鸢。“鸢儿、鸢儿,朕回来了、回来了,一切都会变好的!”齐鸢与郁酲肌肤相贴,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异常滚烫的温度,和那因激动而轻微的发颤。他前世便想不通郁酲为何对自己的死会那般痛苦,自然...

《疯批黑莲教你如何造反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齐鸢靠自残来艰难维系的清醒,险些就被郁酲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给击散了。

难不成郁酲与他一般,那畜生竟也荒谬地重生了!

他拿虚软的哭腔低喘着气,“阿酲,什么凌迟呢,阿酲你又怎会那般残忍地对待我呢?”

但齐鸢的思绪转了两圈,还是不打算在此时把自己也是重生的事情暴露在郁酲面前。

毕竟一切都还未发生,才能让他假造一张懵懂澄澈又无欲无求的外衣。

郁酲闻言却是身体一僵,愣愣地眨了眨眼,用力砸了两下正尖锐疼着的脑袋。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惊喜地沉沉笑了两声,就俯身紧紧地抱住了齐鸢。

“鸢儿、鸢儿,朕回来了、回来了,一切都会变好的!”

齐鸢与郁酲肌肤相贴,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异常滚烫的温度,和那因激动而轻微的发颤。

他前世便想不通郁酲为何对自己的死会那般痛苦,自然也想不通郁酲为何会对自己还活着会这般欣喜。

郁酲小心翼翼地把齐鸢搂进怀里,看着对方手腕上那连片触目惊心的**,他根本不敢多碰。

今夜的未央宫本该要迎来夫妻缔结连理的喜事,每个角落都已被喜庆的红绸所装点。

可如今龙凤喜烛燃烧过半,合卺酒却仍半滴未动,夫妻也还未结发。

皇后还要满脸痛苦地倒在自己怀里,环视着这一切,郁酲只感到了浓郁的愧疚。

“鸢儿你别害怕、别害怕,朕一定会想办法解你身上这毒的!”

郁酲待到太医颤颤惊惊地草草帮齐鸢止了血,才俯身虔诚地一下下啄吻着齐鸢紧蹙的眉心。

赤红婚袍伴随着让人耳根泛红的衣料摩挲声,从凤榻床沿窸窸窣窣地堆叠滑落。

燃烧过半的龙凤喜烛仍散发着暖色光晕,将床上两人的影子温暖地映照在明黄床幔上。

翌日清晨,齐鸢感觉到照射在自己身上的温暖日光,才模糊转醒。

“陛下呢?”他伸手摸向身侧,就感觉到床单上冰凉的温度。

“半个时辰前就去上朝了。”东篱扶着齐鸢坐起,他脸上萦绕着挥散不开的忧虑,迟疑地道:“可我听闻今日朝会上那些大臣现在还在吵……”

“吵什么?”齐鸢疲惫地曲指揉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体内扰人清醒的热流到如今才彻底消失,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昨夜被自己不断捅的右手腕有多疼。

“他们是想给我定罪是吗,拿我先前想要以皇后之身入朝和……昨夜忽视皇家颜面大闹的事情吗”

他唇角露出一抹讽刺至极的冷笑,那双凤眸里渗透着好像出鞘***般锐利的寒芒。

齐鸢忽视东篱脸上的忧虑,借着对方的搀扶摇摇晃晃地翻身下了床,走到桌案边。

他好像当真不在意朝中重臣对自己的弹劾,也不顾自己因失血过多而无比虚弱的状态。

右手腕受了伤,便稳稳地用左手拿起毫笔在宣纸上随意地描着丹青。

“公子?”东篱有一瞬感觉到齐鸢好似有些陌生,但这丝疑虑很快就被担忧给冲散了。

他像热锅蚂蚁般地原地转了两圈,慌张地道:“可是陛下本就想打压齐家,会不会就真顺了那些臣子的意来惩罚公子你啊!”

齐鸢冷冷地回眸望向东篱,一缕玄发垂到了他的额前,趁着那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色。

这让他就似那从风月画轴里走出的谪仙,但那双眼尾斜挑的锐利凤眸,又让他像那西域里朝月诵歌的蛟人。

“不会!”齐鸢自顾自地描了纸上丹青的最后一笔,低眸看着纸上那朵线条简单却栩栩如生的金茶花,他缓缓地牵起了唇角。

“东篱你命人把这幅画……唔,挂那儿吧,显眼。”

齐鸢将那幅画着金茶花的画轴递给了东篱,自己撑着桌案就站起身来。

他略微缓过失血带来的那阵晕眩,就朝外殿走去。

“陛下昨夜那般担心皇后,看起来殿下似乎真的成功获宠了。”

“所以就算那些大臣今日把太和殿闹翻天,应该也不能把殿下怎么样吧?”

“你们可别说,陛下忌惮齐家功高盖主可是众所周知的。”

“今日陛下虽然没明说要惩罚殿下,可也没反驳董相他们的弹劾啊!”

东篱刚追着齐鸢跑出内殿,就听见了那几个躲在檐廊上休憩的婢女在谈论齐鸢。

他瞬间就愤怒得眉毛都要竖起来了,指着那群扑通跪地的婢女就怒声骂了起来。

:“你们是都嫌自己命太长吗,竟敢在此非议殿下!”

“罢了。”齐鸢随即摆了摆手,挥退了那群被撞破后就脸色惨白的婢女。

他的神情仍然风轻云淡,漠然地理了理略微起皱的袖摆。

心脏缓缓地被一层寒霜所冻结,在翻不起任何波澜,想到,果然郁城昨夜看起来货真价实的愧疚,也还是那般的一击即溃。

他想起前世郁酲曾打算带自己逃离,可又想到对方最后在自己与皇权间的那丝由疑,,和如今即便重生还依旧维持独属帝王的自称。

他想要利用郁酲那份不知有多少的情谊和愧疚,还得想法子再往沸水里加点热油,让这些情愫再浓烈些才行!

齐鸢看着此刻除了几棵榕树就光秃秃的院落,那双凤眸漆黑得就像透不进光的深渊,只是他心里已然默默生了盘算。

而此刻的御书房内,郁酲坐在龙椅上烦躁地一下下砸着自己泛着尖锐疼痛的脑袋。

台下则站着个身穿一品绛紫朝服的中年男子,对方眉眼憨厚,身形也是胖胖的,让他显得非常和蔼。

“陛下,您不能当真姑息皇后殿下啊,先是之前提出想以宫眷身份入朝,后又忽视北凌颜面地自残大闹!”

“老师在朝会上不是都说过了吗,朕也承诺会让鸢儿好生反思的,老师还有何疑义?”

郁酲烦躁地打断董演的控诉,若非有前世的经历,他也根本想不到面前这个面向朴实的胖男人会是个大野心家。

“臣知道陛下重情,但臣又怎么不是呢,皇后殿下也是臣看着长大的,也不愿他被惩戒。”

董演眼神里充满了惋惜,让他看起来就像个因自己的得意门生走上歧途而难受的老师。

“可陛下您刚登基,正是地位不稳的时候,齐家又手握兵权,皇后殿下还放话说要强登明堂,这又将陛下放于何处?”

郁酲手里转动玉扳指的动作一顿,猛地收紧五指,他眼神闪了闪,并未打断董演的话。

他的脑海里遏制不住地浮现先前在太和殿上发生的事情,整座朝殿里大半的官员都面红耳赤地逼迫他惩治齐鸢。

而另一边以齐家为首的五官,也在怒不可遏地为齐鸢解释。

郁酲被他们吵得头疼愈演愈烈,但环视下方,由自己提拔起来的亲信夹在那两大派中央,却可怜地显得那般渺小。

“够了!”他难堪地闭了闭双眼,勉强挥散那丝又克制不住浮现的怀疑。

郁酲愤怒地握紧龙椅上的金龙浮雕,那道剑眉烦躁地凑近,怒声呵斥道:“老师,凡事都讲究个适可而止,朕相信您不会刻意想挑拨朕与鸢儿的关系吧。”

董演赶忙先跪地磕了个头,可他抬起头后,咬紧后槽牙,脸上一副为效君而冒死谏言的正义凌然。

“微臣不敢,只是微臣还是想提醒陛下,皇后殿下可不代表齐家,以陛下您如今的处境可不得丢了防范之心。“”!

“朕知道了,老师不必多言!”

郁酲不想在看懂演在这装模作样,就愤怒地拂袖直接离开了御书房。

他虽然心底有些芥蒂,但还是立马回了未央宫,他心里还是记挂着昨夜才刚刚毒发的齐鸢。

“阿酲你怎么来了?”他刚入内殿,便瞧见坐在凤榻床沿上的齐鸢。

对方的脸色依旧泛着苍白,可看见自己后,那双本该锋利的凤眸里却瞬间浮现藏也藏不住的欣喜。

“鸢儿你又做什么啊!”他都还未回应对方,就瞧见了齐鸢正紧紧握住自己的右手腕,五指都死死抠入了被白缎包裹的皮肉。

昨夜就被齐鸢堪称残忍的捅出好些**的腕子,又滴滴答答地开始往下淌血,染得凤袍袖摆红了大半。

“陛下,臣有罪!”齐鸢并未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在郁酲面前恭敬跪下,他落寞地垂了眼眸。

看着鲜血越流越多的手腕,他惨淡地抿唇牵出一抹苦笑,伸手拦住了想要抱起自己的郁酲。

“陛下不用请太医了,臣知罪,妄想以宫眷之身入明堂是毁了北凌历朝规矩,昨夜大闹未央宫是毁了北凌的颜面,齐家功高盖主是毁了忠君的誓言,桩桩件件,无一不是死罪!”

郁酲呆愣愣地望着此刻彻底处于自己下风的齐鸢,若是细究,这还是他两辈子来第一次看见齐鸢这般心甘情愿地在自己面前恭敬跪地。

鲜血低到地上发出极微弱的啪嗒声,却似惊醒郁酲的雷鸣般让他浑身一颤。

他连忙也单膝蹲在了齐鸢的面前,手忙脚乱地拿龙袍袖摆捂住了齐鸢还汩汩流血的手腕。

郁酲看着面前虚弱无比的齐鸢,为先前竟再次忌惮齐家的自己感到了羞耻,心底愧疚无法遏制地翻了个倍。

“鸢儿你说什么呢,朕又没打算责罚你,而且齐家中心辅佐朕的恩情朕也不可能忘记!”

齐鸢虚弱地顺势靠近了郁酲的怀里,他抬眸去瞧,就只看见了郁酲染满歉疚与担忧的神色!




待到撕心裂肺的痛楚消散后,齐鸢竟听见耳边有喜庆的乐声传来。

下一瞬他懵懂地睁眼,就发觉周围不再是染满鲜血的刑台,而是一座红绸装点的皇宫内殿。

视线下移,就看见自己身上正穿着金丝绣龙凤的赤红婚服。

他本能地握住右手腕,入手皮肤光滑柔嫩,再不是先前手腕以下被生生绞烂的惨烈触感。

“公子,今日可是你的封后大典,今夜也是你与陛下的洞房花烛夜啊,可那云飞使计将陛下骗去她那永乐宫不就是在打公子你的脸吗?”

齐鸢突然听见殿门被粗鲁撞开的砰的一声,抬眸就看见了一个满脸怒容的少年跑到了眼前。

“东篱?”他疑惑地微蹙了眉,这是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的侍从,可分明两月前在齐家被满门处斩时就一并被处决了。

但齐鸢的关注点很快就落到了那两个词上,封后大典、新婚之夜,这不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吗!

屋内被烛火映照得亮堂,甚至好像给了他这座内殿都被映照得暖融融的错觉。

齐鸢瞳仁不敢置信地轻颤,推开东篱就冲到一旁的梳妆镜前。

铜镜里倒映着一个乌发如瀑、眉眼如画的青年,穿着赤红如焰的婚服,无声地扩散着端庄的贵气。

眼尾斜挑的凤眸里蕴***世家子弟才独有的傲然,哪儿还有遭受凌迟后不***形的惨状!

他这是回到了两年前,郁酲刚登基、册封他为皇后的时候。

郁酲因为一出生边境就传来战败的噩耗,所以被打上八字带煞的污名,故而自幼没少受***。

他便逐渐养成了多疑的脾性,登基后,齐家这衷心辅佐他的世家旺族就成了他最忌惮的对象。

北凌历朝来皆无男子为妻的案例,郁酲为了给齐家下马威便给了他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后虚衔。

齐鸢那双妖异的凤眸里逐渐升腾起惊喜,他回到了一切都尚有转圜余地的时候,那便代表他的亲人还有可能被救回来。

“公子,那要不然我去把陛下喊过来吧!”

东篱瞧齐鸢双手撑在梳妆台上,望着铜镜怔怔出神,就有些担忧起来。

“不必,找他来碍眼做甚,况且你也很难把他唤来吧。”

齐鸢扬了扬宽大的赤红袖摆,神情淡然地直起身来,唇角牵出一抹漠然的冷笑。

既然他幸得重生的机会,他就不会再走上前世那条自取灭亡的道路!

从前他可谓是把整颗真心都奉献给郁酲了,就为了稳固他的皇权,但结果却换来了自己与家族都被污蔑至死的惨烈下场。

这是郁酲无情无义在先,所以这辈子他也不会犯贱地在依恋于那份虚无缥缈的情爱,只有实实在在的权力在握才能保全家族。

“唔!”可齐鸢都还没为重生这件喜事高兴多久,身体里就袭来了一阵让他预感不妙的热流。

他如往常无数次那般感到了让他慌乱的虚软无力,身形一晃,就控制不住地往前摔去。

齐鸢眼前的视线逐渐天旋地转起来,一阵阵让他厌恶的滚烫赤焰从他的四肢百骸里以无法阻拦之势燃起。

粗重的滚烫鼻息随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喷出,额间玄发也很快被淋漓冷汗所浸透。

“公子!”东篱手忙脚乱地搀住浑身发软的齐鸢,小心翼翼地将人扶到床上躺下。

他担忧得双眼通红,看见齐鸢难受地扯拽着自己的婚服前襟,他忙摁住对方皮肤滚烫的双手。

“公子,你这般**不行的,我这就去找陛下来!”

“今***本就是有意要躲着我、要冷落我,你这般去除了令我的难堪让全宫的人都瞧见,还以为真能把一个故意装糊涂的浑蛋喊来吗!”

伴随着撕拉一道裂帛声响起,齐鸢身上那套奢华端庄的婚服就被他自己难受地撕烂了衣襟。

滚烫赤焰不断冲击神智的感觉让他双眼瞬间泛上了生理性的水雾。

这本是初秋的深夜,宫殿里温度微凉,可他却已经被渗出来的冷汗所打湿了全身。

“东篱!”齐鸢难受地艰难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频率,紧紧地攥住身侧锦袍,强忍着想要往下伸手去缓解难堪的冲动。

“你拿着这套婚袍去找郁酲,呵,在新婚之夜冷落皇后确实是他的自由,但新婚之夜就让皇后重伤抱臂可就是昏君之举了,朝廷不会放过他的!”

若非历史重演,齐鸢当真忘了前世在新婚之夜里自己也是玉娇毒发,可那所谓的夫君却抛下他独自在这未央宫自生自灭。

今生他并不会因郁酲在新婚之夜的背叛而神伤,但他也不会让自己再落到沦为笑柄的地步,所以他还是要将那个畜生逼回来的。

齐鸢侧眸望向东篱,他的双眼蒙着一汪盈盈水雾,可泪眼朦胧下的黑眸却透着冷漠到了极致的无机质的森寒。

东篱被他这陌生的眼神震慑得不知所措时,齐鸢便神色冷静地果断拔下凤冠上锋利的金簪,毫无犹豫地就狠狠地往自己的右手腕上捅去。

“公子你不要吓东篱好不好,我、我去把太医喊来,说不准梁太医已经想到解毒的法子了!”

东篱直接惊恐地喊出了声,扑上去慌张地想阻止齐鸢自残的动作。

“没用的,去吧,拿着这套衣服去找郁酲!”

齐鸢艰难地喘着粗气,难堪地扬起头颅,脖颈就被他后仰出一条曲线优美却满含绝望的弧度。

他挣脱开东篱,好像感知不到疼痛那般,抬起手,又一次果断地朝着自己已经染满鲜血的手腕狠狠地第二次捅去。

第三次、第四次……第八次狠狠地捅下,本来光洁柔嫩的白皙昊腕就密布了血肉模糊的肉冻。

东篱痛苦地呜喊一声,就连滚带爬地跑出去,又悲又愤地寻那个让齐鸢受苦的罪魁祸首了。

齐鸢仰面躺在凤榻上,伴随着体内越来越凶悍的烈焰焚烧,他盛在凤眸里的眼泪狼狈地淌落。

他模糊地想起三年前,他为了逼迫执掌兵权的大哥支持郁酲,便似被下降头般就服下了玉娇。

玉娇是何物呢,西域邪花,食之能***成瘾。

服后每月毒发,发作时正如其妖艳之貌般邪性,让人如坠情潮般难以自控。

后来……齐鸢才知道一切都只是郁酲看似无意的算计,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

恰在此时,殿门却被砰的一声粗鲁又焦急地撞开。

齐鸢被这动静激得浑身一颤,侧眸隔着朦胧的泪眼看见有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朝自己扑来。

郁酲此刻的视线被腥红的血色所覆盖,刚才东篱送来的那套染满鲜血的婚服不断在他脑海里回旋。

那红袍甚至被鲜血浸透成了暗红色,血液滴滴答答砸到地上的每一道声音都在提醒他,齐鸢命在旦夕的可能。

他因为太过焦急,被脚下的门槛狠狠绊了一跤,扑摔在地,掌心和膝盖瞬间就被蹭出了火辣辣的擦伤。

“陛下,您别着急啊,小心脚下,哎陛下呐!”

“滚开!”他粗鲁地挥开***前来的搀扶,连滚带爬地扑到齐鸢的床边。

凑近了看,他就越发惊恐地发觉半张凤榻竟都躺满了从齐鸢手腕上涌出的鲜血。

“怎、怎么会这样,鸢儿、鸢儿你看着朕,不要伤害自己了!”

郁酲的脑袋此刻还泛着尖锐的疼痛,他也对此刻的状况仍有些一头雾水。

他的最后印象分明还停留在,齐鸢死了两年后他被董演起兵***、带着亲信逃入山林的场景。

可下一瞬再睁眼竟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紫宸宫内殿里,东篱随即就慌张又愤怒地拿着件血衣来找自己。

他便模糊地从东篱怒气冲天的叱骂里,察觉到了自己好像回到了两年前刚与齐鸢成婚的日子。

齐鸢难受地抱住郁酲,他的皮肤已泛上了暧昧的绯红,双眼也饭上了情动的***。

但刚才堪称残忍的自残,却也让他的神智依旧维持着清醒,仍然能做出最想要的判断。

“阿酲,你不是不愿再见我了吗,我知道自己身为皇后不能善妒,可我难受……。”

他装出一副强忍悲痛的模样,唇角还牵出一抹善解人意的苦笑,艰难地推开郁酲。

大量失血让他几乎脱力,又加上毒发带来的热潮,这使他的嗓音染着极度虚弱的缥缈与嘶哑。

“我不想伤自己的,也不想打搅阿酲你和云飞的,但我真的很难受,不想没了意识。”

此时的他衣衫凌乱、胸襟大敞的模样让他无声地扩散着惑人的欲气。

但他还是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了作为皇后的识大体,可话罢又难忍委屈地蹙起了眉,眼泪遏制不住地往下砸。

“阿酲,你为什么不想要我了?”

“朕没有不要你!”郁酲闻言瞬间变感到了心如刀绞的痛苦,脑袋里和心脏传来的剧痛让他的脸色瞬间比鬼还要煞白两分。

“鸢儿你别这样,朕知道错了,朕都知道错了,朕不该不相信鸢儿的,若是可以,朕真想替鸢儿你受了那凌迟之刑与这毒发之苦!”

郁酲瞧见浑身泣血、脸色惨白的齐鸢时,就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也忘了自己回到了两年前,面前的齐鸢压根没精历过前世最后那酷刑,抱着齐鸢挖的一声就痛哭流涕起来。

“什么?”齐鸢闻言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望向形象尽失的郁酲。

他都顾不上体内的烈焰灼烧,郁酲脱口而出的凌迟两字彻底触到了他的逆鳞。

可受凌迟之刑不是两年前,应该说是前世发生的事吗,这辈子的郁酲又怎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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