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斯年姜莱的其他类型小说《围城之外,久爱成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李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的语气曾是他的专属,可现在却被陆羽拿走,不仅如此,他甚至大言不惭的把姜莱和孩子一并夺走!他想一拳把陆羽打出三界外,再把姜莱搂紧怀里,告诉她自己对她的思念、愧疚。但他现在毫无立场,当初温家逼迫他发出的公告。已经告诉了所有人,姜莱的孩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李斯年看着陆羽和姜莱相伴离开的背影。他听到了周围人对陆羽的恭贺,那本该是属于他的幸福!“斯年?”“李斯年?”温瑶连续叫了几声,李斯年堪堪回神让她颇为不满。“斯年,你不会是对别人的女友心存龌龊吧?”情绪作用下,温瑶说话的语调多了几分尖刻。“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是谁给你的。”李斯年侧脸看她,眼神阴狠的让温瑶周身发寒。但下一秒,李斯年已经恢复如常。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怎么会忘呢。...
《围城之外,久爱成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样的语气曾是他的专属,可现在却被陆羽拿走,不仅如此,他甚至大言不惭的把姜莱和孩子一并夺走!
他想一拳把陆羽打出三界外,再把姜莱搂紧怀里,告诉她自己对她的思念、愧疚。
但他现在毫无立场,当初温家逼迫他发出的公告。
已经告诉了所有人,姜莱的孩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斯年看着陆羽和姜莱相伴离开的背影。
他听到了周围人对陆羽的恭贺,那本该是属于他的幸福!
“斯年?”
“李斯年?”
温瑶连续叫了几声,李斯年堪堪回神让她颇为不满 。
“斯年,你不会是对别人的女友心存龌龊吧?”
情绪作用下,温瑶说话的语调多了几分尖刻。
“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是谁给你的。”
李斯年侧脸看她,眼神阴狠的让温瑶周身发寒。
但下一秒,李斯年已经恢复如常。
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怎么会忘呢。”
“我的宝贝公主。”
……李斯年一连几天的蹲守,终于让他找到姜莱落单的机会。
陆羽去陆上公司开会,她在楼下一家婴儿用品店买小衣服。
姜莱认真的挑选着衣衫,摸着它们的质地,又对着光照一照。
似乎在判定是否合适。
柔软的光晕打在她脸上,满是温柔的光辉。
姜莱挑的认真,以至于李斯年到了身后还浑然不觉。
直到那双熟悉的手握住她挑选衣衫的手上,才猛然发现。
姜莱眼里瞬间的惊慌刺痛李斯年的心。
他知道这段日子姜莱一个孕妇受了多少惊吓,她该有多么的不安。
“李总。”
姜莱很快恢复如常。
这让李斯年恼火。
“姜莱,温瑶没有跟来,你不必这样!”
姜莱却疑惑的看他,“李总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太太来不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怎么样跟李总也没关系。”
李斯年长叹一口气,“早早,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可你相信我,我从来每天一天忘记过你和孩子…”他伸手想要去摸一摸孩子。
姜莱却像是怕被脏东西碰到一般,“李总!
你注意下自己的言行好吗?!”
李斯年有些恼了,这里又没有别人,为什么姜莱还要对他这么冷漠!
“别闹了早早!”
“我知道你跟陆羽只是逢场作戏!”
“我和温瑶也是!
我早就跟你说过无数次了,我跟她只是一场生意!”
“你再给我点时间,不会太久…”姜莱看着面前絮絮叨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男人。
他们相伴了十年,她曾以为这个世界上最懂她的人该是李斯年。
可后来她发现不是。
李斯年爱她,却不懂她。
他总是自以为是的要安排好他们的一切,却丝毫不去在意,那究竟是不是姜莱想要的。
哪怕姜莱无数次的告诉他,但李斯年听不到。
有那么一瞬间,姜莱有些怅然。
命中注定的。
如果李斯年不是这样孤注一掷的人,那他在十八岁的年级无法用肩膀扛起一切。
但也许有些人就是这样,注定只能陪你走过人生的一段。
哪怕那段时光刻骨铭心,但也只能是过去了。
“斯年。”
姜莱软了声。
李斯年眼神中燃起一丝希望。
姜莱看着他,像是透过他看那个十八岁的少年。
“斯年,别把自己困在原地了我们已经走上了不一样的路,我要往前走,你也要往前呀。”
“早早…”李斯年声音发颤,“你真的误会我了!”
“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做的一切!”
姜莱静静的看着李斯年的崩溃,就像是看着当初绝望的自己。
她真的不想伤害李斯年,就像是她相信很多时候,李斯年也真的不想伤害她。
但命运的齿轮只会向前。
姜莱听到自己的声音是那么平静。
“不重要了。”
“李斯年,我们之间的一切误会也好,纷争也罢,都不重要了。”
“我们走到今天这步,也许有一些其他的元素,但最重要的一点是。”
“我不爱你了。”
“李斯年,我不再爱你了。”
“仅此而已。”
师姐给她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去,姜莱甚至能如常的回复,“先不去了师姐,我母亲去世了。”
“不用,真不用,我自己可以,等我忙完这边再联系。”
灵堂晚上空荡荡的,姜莱本来就没有多少朋友,她谁也没通知。
跪在母亲的遗照边上发愣。
是她害了母亲。
姜莱垂着头,咬着牙忍着泪。
哭什么呢,哭给谁看呢。
李斯年来的时候,比她慌,慌到连衬衣的口子都系错了,露出星星点点的情欲。
“早早…”李斯年看着孤零零跪在那的姜莱,她脸上没有眼泪,甚至没有表情。
这一刻,李斯年觉得自己空了胸膛疼的瑟缩。
是他寄在姜莱身体的心,在疼。
慢条斯理的剥开皮,随手丢到盐堆里打滚。
他都疼的抖了,可姜莱却像是失了五感。
“早早…”李斯年跪在她面前,伸出去的手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他身上还有温瑶的香水味,他多脏啊。
姜莱抬眼像是刚看到他来。
“来了…”她语气平和,目光落在人系错的衣扣上。
自然地伸手去给人解开重系。
“斯年,给我妈上一炷香。”
她的手在抖,弯起的嘴角也在抖动。
一颗颗重新把衣扣给他系好。
可她脱口而出的声音,却沉稳的不像话。
“咱们好好的把我妈送走。”
“有始,有终。”
李斯年已经做好了姜莱和他大闹一场的准备了。
他甚至做好和温家决裂的的打算。
听医院护士说他才知道,温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姜母调换了病房。
可为什么姜莱没有跟他说过呢?
还是她觉得说也没有用,就像是他要订婚结婚一样。
她再声嘶力竭也还是无济于事。
李斯年做了很多准备,他甚至都通知了医院待命,他怕姜莱情急之下杀了自己或者他。
可他唯独没有想过,现在这个情况。
姜莱没有闹,甚至没有一句责备。
她没有拦着他留下守灵上香,没有拦着他为母亲报遗照同下葬。
只是在立碑的时候提出他刻自己的名字的打算。
“写我自己就行了。”
姜莱的声音是善解人意的,“要温小姐知道,会不开心的。
别叫人误会了。”
李斯年听进心里不是滋味,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莱说的是实情啊,是他曾经说过的话。
守陵的时候温瑶给他打过电话,“我爸说晚上叫叔伯们来家里吃饭打牌,你来嘛。”
不是询问,是通知。
这样的场合是多少人想挤都挤不进去的,李斯年没有拒绝。
他是商人,姜母已经去世了,已经造成了不可逆的损失,如果现在收手,那才叫认赔了。
不过这次他没有留宿,晚上回灵堂的时候,意外的见到姜莱在和人交谈。
竟是陆羽!
李斯年脸色不善的过去,挡在姜莱身前,看着陆羽。
“小陆总来干什么?”
语气里满是警告的戒备。
陆羽坦然的如同他没有阴过李斯年一样,“过来上柱香。”
李斯年眯起眼睛,嘴角也是冷笑。
“小陆总这么闲吗?
手伸的未免太长了吧。”
陆羽没有回答,只是双手合十又拜了一下。
“姜小姐,我不打扰了。”
“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李斯年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又要说什么尖刻的话。
姜莱出声制止他,“李斯年,说好的,好好送我母亲走。”
“陆先生都知道这是灵堂不能吵,你非要现在争个高低吗?”
一番话压的李斯年心口闷,他想到海外的四百五十万,他想到那张照片,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
李斯年知道他现在如果敢多说一个字,姜莱一定会立刻把他赶出去。
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他半句。
料理完姜母的后世,李斯年开车载着姜莱回家,她也没有拒绝。
车到家门口,李斯年发现门前赫然停着一辆搬家的货车。
他烦闷的滴了两声,姜莱听得皱眉。
她开门下车,“我叫来的。”
“李斯年,我得搬家。”
姜莱再醒过来的时候,鼻子里都是消毒水味。
她只记得自己和陆羽在查监控,肚子疼…孩子!
她猛地坐起身,扯动到手背上的输液针也毫不在乎,伸手搭在肚子上时,冷的像冰。
“孩子还在。”
一直守在边上的陆羽赶紧按住她挣扎的胳膊,看着惊魂未定的姜莱,他赶忙解释,“医生说你血流一方面是因为胎盘前置,还有就是…”姜莱目不转睛的看着陆羽,“还有什么?”
“医生说你血检有微量的米非司酮。”
陆羽看着她疑惑的眼神,“…就是,堕胎药。”
姜莱一把扯掉手上的输液针,连带着飞起的血一起扔落地上。
“干嘛去?”
陆羽拉住她,“不要孩子还是不要命了!”
姜莱被按回床上,偏过头咬着牙,倒灌进嘴里的眼泪咸苦发涩。
为什么一定要抓着她不放呢!
究竟要怎么才肯放过她!
眼泪顺着憋红的眼角一路下滑。
陆羽叹了口气,往人手里轻轻塞了几张纸巾。
“出院之后,住我那吧。”
“放心,不入伙也让你住。”
“起码先把孩子生下来。”
“等你的事儿彻底了结,我再想办法把你送出去。”
“别哭了…再哭不等人害你,自己就先哭死了。”
姜莱握紧被眼泪浸湿的纸巾,没有任何前兆的开口,“我入伙。”
陆羽像是没听清,微微侧过耳朵。
“我耳朵天生有点弱听。”
“你刚说过什么?”
姜莱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陆羽,别装。”
陆羽一下子笑出声来,很是畅快的模样。
他点点头,然后伸出手“开弓没有回头箭。”
“姜莱,我现在不能跟你保证太多,可我能保证,从现在开始,只要我陆羽还有一口气。”
“你和你的孩子,都会平安无事。”
被输液针挑破皮的手背还在流着血。
是一只很纤细的手,白皙的肌肤上血管都泛着蓝。
姜莱这双手捡起过破碎的照片,被李斯年合拢护在过怀中,握过母亲冰冷僵硬的手,横刀染过温瑶的血。
她抬起手轻轻打在陆羽伸过来的手上。
“我做棋子是有条件的。”
“陆羽,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宣战?”
陆羽摩擦一下被打开的手,沉吟了片刻。
“为了人民…”不合时宜的笑话没有人配合,只得到了姜莱一记白眼。
陆羽尴尬的扯扯嘴角。
“故事有点长,你确定要听吗?”
姜莱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赶在我孩子出生前能讲完吗?”
陆羽一愣,停了两秒才意识到,姜莱竟然跟他开了个玩笑。
于是低头一笑,“能。”
故事讲出来总是很俗套的,可落在每个平凡人身上时,却是难言之痛。
在姜莱尚且有父母能平安上学的那有限几年,陆羽已经被叫野种了。
他的出生甚至不是因为爱。
一个富家少爷醉酒之后的一夜荒唐陆羽的母亲是个大学生,暑假勤工俭学攒学费。
陆家当然是不肯承认这个野种的,可他们知道的太晚了,但凡早一点世界上就没有陆羽这个人了。
陆羽出生后,年轻的母亲在流言蜚语人言可畏中,被亲生父母逼得没了活路。
死之前却给陆羽留了条活路。
“他爸有钱,你们养活他跟他爸要钱…”而就在那一年陆羽的大哥死了,恰逢陆家正在分家的关键时期。
陆羽被接了回去。
“还不如让我死外边呢。”
陆羽自己说着笑,连着比划,“六岁,我爸能拿这么大一青花瓷瓶砸我。”
“就因为我没二叔家的儿子能哄老爷子开心。”
姜莱没有听清楚他最后一句,像是“真狠啊。”
又像是“真恨啊。”
姜莱也不是很在意,最多算作豪门争斗中的一个可怜人。
可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可怜人。
姜莱住进了陆羽的家,进入了陆羽游离在陆氏集团外的小公司。
而陆羽要拉拢她入伙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姜莱研究生时的技术。
那是一个放眼全世界都是趋势的未来。
师姐邀约她出国,也是为了继续深入这个领域的研究。
姜莱和陆羽的关系,对外当然不能这么说。
姜莱再次出现在大众视野的时候,是以陆羽女友的身份。
再次和李斯年碰面的时候,姜莱已经怀孕八个月了,行动不甚灵巧。
一个转身,目光碰了个正着。
李斯年手里的酒当即就拿不稳,撒了姜莱一裙摆。
两人四目相对。
短短几个月,却是物是人非。
“你去了哪?”
姜莱现在的身份是李斯年的助理。
一声姜助理,婚纱店里的人像是吃到了瓜。
刚刚还夸天生一对的店员表情像是咽了一只苍蝇,看姜莱的眼神也由羡慕变成了鄙夷。
温瑶撞姜莱那一下力道不轻,姜莱捂着被撞疼的胳膊倒吸一口凉气。
李斯年却没有看她,周围的人也只觉得“小三”活该,甚至有人哼笑了一声。
李斯年宠溺的揽着温瑶的盈盈腰肢,轻刮一下温瑶的鼻尖,语气温柔。
“试婚纱都能来晚?
温大小姐还真是个小迷糊。
都快要结婚了,还长不大?”
曾专属她的温柔语气,如今归了别人,姜莱刚刚平复的心情又皱起波澜。
高三那年她要备考,要照顾生病的母亲,还要躲避父亲债主的追讨。
十几岁的年纪像是活了几万岁的疲惫。
坐在李斯年的自行车后座,一声叹息,为什么日子要这么苦呢。
少年的衣衫被风吹鼓,干净的洗衣服味道落在鼻息,修长的手反手递给她一颗棒棒糖,“姜大班长,小小年纪别苦着脸了,吃点甜的!
别怕,万事有我呢。”
那时候李斯年已经不上学了,每天卖命一样到处挣钱,给姜莱补窟窿。
女孩纤细的手臂环住少年的紧实的腰肢,脸贴在那是还不宽阔的背上。
眼泪的苦涩和糖果的甜混在一起,混成独特的过往经年。
看着眼前已经由少年长成男人的李斯年,姜莱想如果当初李斯年没有对她那么好,该多好。
那样,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疼了。
十四岁相识,十八岁相恋。
他们陪伴着彼此走过一路泥泞长大,终见天光,但他现在,要娶别人了。
姜莱近乎自虐一般,逼迫的让自己看着面前亲密的两人,刀刀凌迟落在身上。
本以为痛感已经麻木,可下一刀割下来时还是彻骨的疼。
曾经孤注一掷的那些爱有多深,现在落在身上的箭就能捅进几分。
好在凌迟就要结束,她就要走了。
半年前大学师姐就联系她,想要邀请她去国外工作。
和当时她心里对李斯年心存幻想,没有答应。
那时候就该立刻答应的,也少受这半年锥心刺骨的疼。
李斯年抬眼看姜莱,看着她出神的眼睛,微微皱眉。
她今天的表现很反常。
起初刚得知他要和别人订婚,姜莱和他闹得不可开交,他烦。
但最近她不闹了,他却又觉得心里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的改变,可具体是什么他又想不到,揽着温瑶的手不觉更紧一些。
温瑶被搂紧,在他怀里撒娇,“还不是我爸,非要我亲自去通知那些叔伯结婚的事,麻烦死了!”
她边说边解开李斯年的领结,明知故问的笑,“这是谁给你打的?
现在早都不流行这样的系法了!
这么出去,要被人家笑的~”温瑶当然知道姜莱和李斯年的关系,不过她并不是很在意。
反正现在的胜利者是她。
他们这样的人家谁家没有点龌龊事呢,她年轻漂亮,等结了婚不怕拿不到李斯年的心。
她眼神没有任何偏移,像是吩咐着家里的阿姨一样,“姜助理,以后斯年要参加的场合越来越多,你也要用点心工作。”
“每个月那么高的工资总不能白拿,斯年是男人不计较,可结了婚那些可都是我们的共同财产~”说着,她意有所指的施舍一般斜睨了姜莱一眼,戏谑道,“我可是个斤斤计较的老板娘哦~”玩笑一般戳着刀,温家人似乎都很擅长此道。
上次温母去公司见她也是如此,客气疏离。
“小姜是吧?
听说你是斯年的贴身助理?”
“我家瑶瑶心思单纯,没有你们这些从小混社会的人心思多,你这个助理可要好好为他们小两口服务啊。”
当时李斯年就在一边,他听到了却只是笑笑。
如同现在一样。
姜莱站在一边无言垂头。
李斯年笑着任温瑶重新给自己系领带,“别人当然比不上我们温小姐品味好,结婚后,这些琐事就要麻烦李夫人了~”又看向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姜莱,语气真的像是老板一样,“温小姐跟你说话呢?
没听见吗?”
“怎么?
工资不想要了?”
李斯年盯着她的眼睛,笑的胜券在握。
姜莱握紧的拳头指甲深深扎进掌心里。
李斯年能这么强行扣住她,除了这么多年的情感交杂,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姜莱手机一震,是医院。
“姜小姐您母亲刚刚有心衰的迹象,您快来!”
姜莱要走却被李斯年叫住。
“你还没回答温小姐的话呢。”
“姜莱!”
李斯年刚进门就大喊大叫,他烦躁的扯开脖颈上的领带。
去他妈的新式打法!
再给他三年,他一定把这帮东西踩在脚底下。
盛满白酒的胃阵阵灼烧。
李斯年的胃这么多年早就喝坏了,胃出血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别人都说李总千杯不醉,不过是他人前顶的住。
但现在他回家了。
可以卸下坚硬的外壳,扎进姜莱给他的温暖里。
多少次医院里打点滴,姜莱守在床边,手指尅在他衬衫被溅上的血迹。
女孩的眼圈是红的。
爱一个人,是能感受到他的疼的。
那几年她总是说,“李斯年,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不想你这么拼命…我也毕业了,以后我可以帮你的。”
李斯年总会笑着拍拍她的头,“摸摸小猪头,完事不用愁。”
姜莱当然很优秀,年年奖学金的优秀毕业生。
好公司的office拿到手软。
可他不想她去别处,他可舍不得姜莱去抛头露面被人为难。
几杯酒而已,还能要了他的命吗?
喊了几声不见人,瘫在沙发喃喃两声,“早早过来,我好难受…”早早,是姜莱的小名。
李斯年给人起得,他觉得有小名的人是被人当做宝贝疼的。
胃一阵抽搐,他踉跄冲进卫生间,却和姜莱撞了个正着。
姜莱心里一惊,手里的验孕棒紧忙藏到身后。
李斯年是单眼皮,平时冷脸的时候眼睛锋利的像刀。
可每次喝多时,眼睛就像是染上了一层桃花。
李斯年单手靠在门上撑着身子醉眼朦胧看她,“藏什么呢?”
挽起的嘴角几分坏笑,“藏人了?”
长手一勾,“过来,让我检查检查小猫在家自己有没有偷吃~”李斯年可恶,明知道姜莱脸皮薄,总要故意逗弄的人脸红。
“你喝多了…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姜莱要先从缝隙逃,却被一把扣住肩头重重抵到墙面上。
磕的人背生疼。
李斯年顺着她的肩头下滑,将人藏在身后的手拉到身前。
却是空空如也。
合着酒气含住耳廓,李斯年的声音滚烫。
“不要醒酒汤。”
“要你。”
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滑入衣襟顺着人纤细的腰肢上下渴求,像是要渴死的人攥紧半杯水。
算起来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到三个月,不行!
姜莱心急如焚,李斯年已经摸到了她的凸起的肩胛骨,滑到了后背。
不能让他得逞,更不能让他知道她怀孕。
“别!”
姜莱推他。
李斯年笑的更开心了,“差点忘了,还没教姜助理求人的态度呢~今晚好好教你,姜班长品学兼优一定能学会的。”
他将人一把抱起放置在洗手池台面上。
姜莱往后退,他大手扯着人两条细腿用力往身前一扯。
千钧一发间,姜莱突然伸手抱住了李斯年。
冰冷的手贴在李斯年滚烫的背上。
“李斯年,我手冷。”
她眼神哀哀,声音可怜。
李斯年一滞,冰冷的手心贴在身上,像是一块捂不热的冰。
姜莱的手一年四季都凉的不像话,忘记谁曾玩笑说过。
姑娘手凉没人疼。
李斯年不信邪,冬天寒冷的夜,他把浑身冰凉的人搂在怀里。
一点点捂暖。
姜莱不需要别人疼,她有李斯年。
李斯年,我手冷。
落在李斯年耳朵里是,李斯年,疼疼我。
晚上李斯年睡着时,手里还攥着姜莱的手。
姜莱小心翼翼的把手抽出来,小心翼翼的拿过李斯年的手机。
密码是她的生日。
轻易解锁后,她迅速复制了一些资料传输到自己手机。
然后消除痕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