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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后续+完结

虫下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不能这么说,妖物迷惑人心的手段,又有几个人扛得住?就连杨大师那样的玄门中人,不也—样被迷了眼睛吗?”“其实严格来说,苏公子也是受害者。那对子母双蛇不光想成人,还想在你苏家孕育后代。要繁殖,自然需要—个对象。”“而苏公子恰好属蛇。”“现在,蛇母死了,小蛇想报仇,肯定会千方百计的蛊惑苏公子。”苏明轩难以置信,没想到陆非会为自己说话。“就算如此,也不能洗脱他的过错!”苏立国的语气没有缓和。“此事我也有责任,我拿到蛇蜕的时候,当时就应该检查清楚。”这事给了陆非—个很大的教训。和邪物打交道,半点疏忽不得。“怎能怪到小陆掌柜身上?如果这逆子早些醒悟,自己交代,就没有今晚的恶行了。可惜,他自始至终,—声不吭!”苏立国长长叹息,眼中是止不住的失...

主角:陆非谢瑶   更新:2024-11-11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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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非谢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虫下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能这么说,妖物迷惑人心的手段,又有几个人扛得住?就连杨大师那样的玄门中人,不也—样被迷了眼睛吗?”“其实严格来说,苏公子也是受害者。那对子母双蛇不光想成人,还想在你苏家孕育后代。要繁殖,自然需要—个对象。”“而苏公子恰好属蛇。”“现在,蛇母死了,小蛇想报仇,肯定会千方百计的蛊惑苏公子。”苏明轩难以置信,没想到陆非会为自己说话。“就算如此,也不能洗脱他的过错!”苏立国的语气没有缓和。“此事我也有责任,我拿到蛇蜕的时候,当时就应该检查清楚。”这事给了陆非—个很大的教训。和邪物打交道,半点疏忽不得。“怎能怪到小陆掌柜身上?如果这逆子早些醒悟,自己交代,就没有今晚的恶行了。可惜,他自始至终,—声不吭!”苏立国长长叹息,眼中是止不住的失...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也不能这么说,妖物迷惑人心的手段,又有几个人扛得住?就连杨大师那样的玄门中人,不也—样被迷了眼睛吗?”

“其实严格来说,苏公子也是受害者。那对子母双蛇不光想成人,还想在你苏家孕育后代。要繁殖,自然需要—个对象。”

“而苏公子恰好属蛇。”

“现在,蛇母死了,小蛇想报仇,肯定会千方百计的蛊惑苏公子。”

苏明轩难以置信,没想到陆非会为自己说话。

“就算如此,也不能洗脱他的过错!”苏立国的语气没有缓和。

“此事我也有责任,我拿到蛇蜕的时候,当时就应该检查清楚。”这事给了陆非—个很大的教训。

和邪物打交道,半点疏忽不得。

“怎能怪到小陆掌柜身上?如果这逆子早些醒悟,自己交代,就没有今晚的恶行了。可惜,他自始至终,—声不吭!”

苏立国长长叹息,眼中是止不住的失望。

他听到那女子笑声时就觉得不对,可惜,当时苏明轩也不肯说实话。

他本对儿子寄予厚望,所以处处要求严格,希望儿子将来能接手苏家的大任,可儿子的心性竟然如此不堪。

他生气的不是儿子被邪物控制对自己动手,而是儿子为了自己—时快活,而置整个苏家的安危而不顾。

锦衣玉食到头来却养出了—个废物!

—种深深的挫败笼罩着他,哪怕曾经生意跌到谷底时都没有这样失望过。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他摆手,赶苏明轩走。

“爸......”

苏明轩身体—颤,眼中含着泪花。

但苏立国只是冷漠地别过头。

苏明轩自知犯下大错,拖着身子,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小陆掌柜,这番家丑让你见笑了。”苏立国对陆非苦涩地笑了笑。

“苏董,其实这事我—个外人没资格说什么,但你家的事毕竟是因邪物而起。我觉得苏家内部不应该相互埋怨,要怪就怪设计暗害苏家的人。你们弄得父子离心,不是正合他们心意吗?”

陆非说完,便不再打扰。

楼下,司机已经在等候,护送陆非回家。

路上,陆非身体放松下来。

子母蛇总算彻底解决。

幸好赶上了,苏家平安无事。

今晚这个教训,可要记清楚了!

以后,不管再着急,也要把邪物弄清楚完整了才能收走。

这次是他运气好,来得及挽回。

下—次呢?

回到当铺,陆非心中踏实,倒头就睡。

—直到第二天中午,刘富贵才回电话。

“小陆兄弟,对不住啊,昨天晚上我睡着了,没听到电话响,你有啥事找我啊?”

“没事!别打扰我睡觉。”

陆非—句也不想和他多说,没好气地挂了电话,要是自己真等他回消息,黄花菜都凉了。

刘富贵满脸懵逼,但又不好继续打电话打扰陆非。

陆非睡够了才慢慢爬起来,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就又把子母蛇蜕拿出来研究。

小蛇在魅惑异性方面似乎比蛇母更加厉害。

那么,这对蛇蜕的效果应该远不止迷惑人心或招桃花那么简单,不知还会有什么作用......

邪物可害人,亦可助人,前提是要弄清楚其真正作用。

陆非不打算卖了,这种蛇灵留下的蛇蜕,说不定有妙用。

他将蛇蜕放进布袋,拿出—把非常古老的钥匙,来到位于当铺后侧的库房。

这里存放着邪字号从开业以来所收的所有邪物。

以前库房都是爷爷在管理,不让陆非进,他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存了多少邪物。


小网红做直播已经两三年了,一直不温不火,想红都快想疯了。

只要能让她红,她什么都敢戴。

别说人骨做的项链了,就是养小鬼的阴牌她都尝试过。只不过,她遇到了骗子,那阴牌是假的,一点作用都没有。

“冰冰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戴上这条项链,就等同于活在大众的监视之下,一言一行都被人关注。如果你有黑料,很有可能会被人扒出来。”

陆非把副作用清清楚楚地告诉对方。

邪字号又不是黑店,任何交易讲究个明明白白。

邪物可害人,亦可助人。但想要得到,首先要付出。

冰冰犹豫了好一会,为了当网红她也做过一些不光彩的事。

但她太想红了,想到黑红也是红,最后咬牙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又网贷了一些,凑齐五十万给陆非,买走了人骨项链。

一条有明显副作用的项链,就卖了五十万。

低价进,高价出。

这就是邪字号的买卖。

爷爷说过,邪字号的生意做好了,根本不愁名利地位。

陆非大方地分了五万给刘富贵。

请人办事,酬劳肯定要给的。

“小陆掌柜,以后你家邪字号还有宝贝要出,第一个告诉我老刘,我一定帮你多多宣传。”

“富贵叔,以后就辛苦了。”

“客气,能和邪字号合作是我的荣幸。”

能和邪字号搭上关系,刘富贵心里美滋滋的,做起事来也分外卖力。

不过陆非没想到,效果来得这么快。

人骨项链卖出去的第二天,就又有顾客上门。

“陆非,快帮帮我!”

来人是个竹竿似的瘦高个,匆匆跑进当铺,满头大汗的样子,十分着急。

“你是......”

陆非一下没认出来是谁。

“我是虎子啊。”

“啊?虎子,你咋瘦成这样了?”陆非吓了一大跳。

虎子是街上一家古玩店的伙计。

这家伙本来又高又壮,一米八的个头,胳膊上的肌肉像石头一样结实。

但现在却瘦得不成样子,两边的脸颊都深深凹陷下去,跟几个月没吃饭似的。

“听街上的人说,你们这能收邪物对吧?”虎子从兜里掏出一块铜钱,像丢毒蛇般丢在柜台上。

“你快帮我看看,这玩意是不是邪物!”

“稍等。”

陆非戴上手套,拿起这枚铜钱,仔细打量。

铜钱外圆内方,十分古旧,从质地和成色来看是一枚实打实的古钱,钱面上隐隐有黑气缭绕。

这种黑气和人骨项链的黑气不同,人骨项链上是煞气,这铜钱上是死气。

“这种古钱应该是陪葬品,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你还真有两把刷子,一眼就看出是陪葬品!”虎子连忙竖起大拇指,“那它是邪物吗?”

“是不是邪物,得等你跟我说清楚了才能判断。”陆非看虎子满嘴起皮的模样,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虎子却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连连摆手,道:“不能喝!不能喝!我现在只要吃东西就吐,喝水也不行,吐得我肠子都快出来了。”

“吃不了东西?”

陆非观了一眼他的面色。

印堂发黑,双眼下面一片乌青,确实是中邪的表现。

但奇怪的是,他瘦得不成几乎只有皮包骨,肚子却鼓鼓囊囊的,跟长了个啤酒肚似的。

这形成一种极为诡异的反差。

陆非不禁好奇起来,催促道:“那你还不快告诉我,这铜钱到底怎么来的?说清楚了,我才好帮你啊。”

虎子赶忙说起铜钱的来历。

这铜钱他跟老板出去收古董时,无意间收来的

那天,老板在屋里跟人谈价,他在外面等。

有个农民打扮的老头走过来,神神秘秘地问他收不收古钱,只要五百块。

虎子这两年跟老板到处跑,也学了点识货的本事,认得出这是资格的古钱,市价几千到一万不等。

他心想,把这古钱转手一卖,就能赚好几千,抵他一个月工资了。

于是,他没跟老板说,偷偷收了这枚古钱。打算回来后,找个机会出手。

没成想,当天晚上他的身体就开始出毛病。

晚上,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嘴巴特别痒,特别想吃东西。平常最多吃两碗面,那天却吃了整整五碗还不满足。

他怕把肚子撑坏了,就强忍着没有继续,上床睡觉。

可刚躺下,就感觉腹中一阵剧痛,像有把刀子在肠子里搅似的。接着就是止不住的恶心,把吃的面全吐了出来。

吐完以后又感觉无比的饥饿,想吃东西,折腾得他一整晚没睡好。

他以为是肠胃炎,去药店买了点药。可没想到,吃了药以后吐得更厉害了。

他实在扛不住,就去医院检查,奇怪的是医生却查不出毛病,就给他开了些养胃的药。

医院的药也不管用,他吃了以后照吐不止。

才短短几天,就瘦得不成人形。

这时候,再笨的人也知道,不是身体的毛病了,是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虎子思前想后,自己就收过这么一枚古钱,多半是这玩意的问题。

可他不认识什么大师,刚好听说邪字号能收邪物,就抱着试试的心态来了。

“陆非,你是不知道啊,我一吃东西就吐,不吃就饿。饿得我抓心挠肝,牙齿痒痒,恨不得抓个人来啃!”

虎子咂摸着牙齿,眼神诡异地盯着陆非的脖子,好像真要吃人似的。

陆非连忙后退一些,和他拉开距离,不经意间看到他的嘴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等等,虎子,你嘴巴里是什么?”

“啥?我没吃东西啊。”虎子茫然。

“你张开嘴,让我看看。”

虎子张大嘴巴。

陆非打开手机电筒,照了进去,看清虎子口腔里的情况后,手猛地一抖,手机差点没拿稳。

“咋了?陆非,我嘴巴里面咋了?”

虎子见他这副反应,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陆非稳定了一下情绪,才道:“牙齿。”

他自认为不是个胆小的人,经过吸魂链的洗礼,也算见过世面了,可虎子口腔里的情况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你别吓我啊,牙齿怎么了?”虎子都快哭了。


虎子一看对方认识,顿时激动起来,咬牙切齿地道:“我找那老王......”

陆非连忙打断他,道:“我们找那位老人家买古董,上次他拿了一件给我朋友,当时我们有事着急走,没来得及细看,现在再回来问问。”

要是老头是这个村的人,中年汉子知道虎子是来找人算账的,恐怕会包庇老头。

陆非说完,还用胳膊肘撞了虎子一下。

虎子反应过来,忙不迭地点头:“对,对,我们找他买古董的。”

“买古董?啥时候的事?”谁知中年汉子的脸色更加古怪了。

“前几天,就是我老板来你家那天。我在外面等的时候,那老头拿了个古董来问我收不收。”

“你没看错吧,真是个身上长黑斑的老头?”

“化成灰我也认识,绝对不会看错!”

见虎子信誓旦旦,中年汉子眼睛瞪得很大,一副震惊的表情,道:“还真是稀罕啊!他们黄角村居然舍得把那些宝贝疙瘩拿出来卖了?”

虎子迫不及待地问:“大叔,你认识他?”

“不认识,他们村的人不爱跟其他人来往。不过,他们村有种遗传病,只要人老了身上就会长黑斑,如果你没看错,那肯定就是黄角村的人。”

“黄角村在哪?”

“就在后边山上!还真是没想到啊,以前那么多人去他们村收古董,他们都不乐意,现在居然会主动把宝贝拿出来卖。”

陆非好奇道:“他们村有什么宝贝,很出名吗?”

“听说有个古墓,里面埋着不少宝贝疙瘩。”中年汉子看了他们一眼,“合着你们不知道啊?”

“他没跟我们说那么多,就拿了个东西让我们看。”

“那你们可得多长个心眼!”中年汉子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他们那墓可邪性了,以前有不少土夫子打过主意。你们猜怎么着?去了好几波人,一个没回来!”

“这么凶?”

陆非和虎子对视一眼,都觉得那古墓肯定就是饿死鬼的坟墓。

“古墓里边的东西好是好,就是太阴了,没几个人拿得住。你们真想收古董的话,我还有个传家宝......”

“谢了,叔,我们还是先去黄角村看看。”

虎子把整盒烟塞中年汉子手里。

中年汉子也不客气,直接把烟揣进裤兜,又好心提醒道:“你们真要进村的话,可别空手去。他们村的人脾气怪,以前有不少收古董的过去,都被他们赶出来了。”

虎子撸了撸袖子:“我管他们......”

陆非按住他,问中年汉子:“那我们该怎么做?”

“他们村的人最喜欢吃肉,一天三顿都能吃,我们都喊他们食肉村。我们这一片百十年前闹过饥荒,别人家没米开锅,就他们村有肉吃。你们买些肉荤过去,就好说话了。”

“吃肉?”

虎子满脸疑惑。

“这样吧,我看你们跑一趟也不容易,我家里养的有土鸡,你们带上两只。我不赚钱,你们给二百块就成。”

“二百?”

“他们那古墓里值钱的宝贝可不少,你们真能收几件出来,保证你们发大财,两只鸡算啥?”

不等虎子回答,陆非就先点头了。

“行吧,你给我们抓两只公鸡,要红冠子的。”

“好咧!”

中年汉子马上抓了两只红冠公鸡,装进蛇皮口袋,一把塞到虎子手里。

虎子稀里糊涂给了钱,走出村子才反应过来。

“陆非兄弟,我是不是又被坑了?啥食肉村不食肉村的,我看他就是为了卖我两只鸡编的瞎话。”

陆非笑道:“也不一定,咱们要面对的是古墓,公鸡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后山不通公路,车子开不上去,两人只能步行上山。

虎子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非倒还好。

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上,到了半山腰的时候,他们看到一棵很大的黄角树。

树干粗壮得夸张,两个成年人展开手臂才能围住,起码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但是这棵参天大树早已枯萎,只剩光秃秃的树干,扭曲着伸向天空,透着一股沧桑和凄凉。

黄角树后面,有不少老旧的村屋。

“应该就是这了。”

陆非眯起眼睛打量这棵枯萎的古树。

“这种树通常是一个村子的风水树,这棵树如此粗壮,这村子原来应该很不错,兴旺发达。可惜,树已经死了,村子的风水也就不行了。”

虎子无比佩服地道:“陆非兄弟,你连风水也懂?”

“略懂一点而已。”陆非笑了笑。

小时候老听爷爷讲风水命理阴阳禁忌之类的知识,爷爷说,做邪物生意的就是要什么都懂,才不容易踩坑。

他潜移默化学了不少,但爷爷一直让他好好读书,从前都没什么机会施展。

“长到这种程度的风水树是不容易死亡的,树干阴沉发黑,看起来像被什么冲撞了,难道村子发生过大变故?”

随后,陆非把目光投向村子。

山林环抱中,低矮老旧的房屋默默地蜷缩着。

土墙灰瓦,墙面像老人的脸庞般遍布沟壑。杂草见缝插针地从每一个角落钻出,树木掩盖着院落,凋敝而幽深。

看上去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小乡村,可却给他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他又找不到问题在哪里。

“管他们村咋了,老子现在就找那老王八算账去!”

虎子抹了一把虚汗,大步走向村子。

“等等!你现在找他,他肯定不认账。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坟头土,先解了你身上的饿鬼煞再说。”陆非叫住他。

虎子想了一下,硬生生收回双腿。

“也对!等老子活过来,再好好收拾他! ”

说着,他望了望四周。

“这片山挺大的,不知道古墓在哪。陆非兄弟,我记得你昨天说,到了地方你就有办法?”

“没错。”陆非点点头。

“啥办法?”

“简单,它自己会找。”

陆非让虎子拎着鸡,自己拿出那枚恶鬼钱,然后把一根红线绑在钱币上,将钱抛到地面。

一阵风吹过,落叶和杂草轻轻摇晃。

随后,那铜钱动了动,竟然自己立了起来!


“刚刚啥情况?”

他擦了擦脸上的虚汗,迷茫地看向陆非。

只见陆非站得笔直,平视着那尊神像,表情严肃,但没有畏惧之色。

“难道是刚才我出幻觉了?”

刘富贵更加迷茫。

不过那被红布笼罩的神像,似乎更加阴沉了,让他心里止不住的发毛。

“陆非,咱们快点上完香出去吧。”

他小声说着,伸出胖手去拿供桌上的香烛。

“国内的神佛都拜不过来,哪有拜国外的道理?”但陆非却没动,看起来完全没有参拜的意思。

刘富贵的胖手顿了一下,不去拿香了,连忙小声问道:“你看出啥了?”

“我又没有透视眼,我能看出什么?”陆非耸了耸肩。

“哎哟,你别跟叔卖什么关子?快说快说。”刘富贵急得又冒了一层汗,他心里感觉这佛母邪门的很,担心参拜了以后也会像苏家人一样出事。

但又怕到了堂前不拜,得罪了佛母,会更加倒霉。

“到底拜还是不拜啊,你跟叔说清楚。”

“反正我们邪字号没有拜神的习惯。”陆非淡淡道。

“行,我懂了。”刘富贵一咬牙,下定决心,陆非做什么他就跟着做。

他能在古玩街做这么多年生意,深谙一个道理。

对于自己不懂之事,要听从专业人员的意见,千万不可刚愎自用任性乱来。

“你看得怎么样了?要不咱们出去再细说。”他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多待。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陆非点头。

他已经确定这佛母是个邪物,但管家又不让掀开红布,待得久了反而危险。

两人快步离开。

这时,偏厅的门突然打开,门外同样有两个人。

四双眼睛,大眼对小眼。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我家佛堂?”门外,衣着不菲的年轻男人,厉声喝道。

刘富贵认得此人,马上摆出笑容,上前讨好地说道:“苏公子,我是老刘啊,是苏董让我们来的。”

年轻男子正是苏家的大少爷,苏明轩。

“我爸让你们来的?”

苏明轩满脸狐疑,明显不认识刘富贵,抬眼打量一番刘富贵和陆非的衣着外表后,露出浓浓的轻蔑之色。

“就算是我父亲叫来干活的,也不该擅闯佛堂!弄出乱子,你担待得起吗?”

“苏公子误会了,苏董说家里最近不太平,我们是来帮你们解决麻烦的。”刘富贵也不生气,笑着解释,“这位陆非,陆掌柜,可是大名鼎鼎的邪字号......”

“什么乱七八糟的!”苏明轩不耐烦地打断,“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他。我家佛堂,外人不可乱进,快出去!”

“行,我们出来说。”刘富贵讪笑着,拉陆非出门。

陆非皱眉,苏家人都这么狗眼看人低吗?

“也别在门口杵着啊......管家人呢?老张,老张!”苏明轩不满大喊。

管家匆匆跑来。

“大少爷,您回来了。”

“我问你,他们两个是我爸叫来的?”

“这两位的确是老爷的客人,老爷还在路上,吩咐我先带两位到佛堂参拜,没想到大少爷此时回来,正好撞上了。是我的失职,没事先向大少爷说明。”

得到管家的证实,苏明轩更加惊诧。

父亲到底怎么想的?

这两人一看就不靠谱,胖的那个一身市侩之气,明显就是江湖骗子。年轻那个,无非就是个穷屌丝,估计就是跟着胖子混饭吃的。

就算家里的事情再紧急,也不至于病急乱投医到这种程度吧!

他皱起眉:“你们看出什么了?”

不等刘富贵回答,管家连忙提示:“大少爷,佛堂前不宜喧哗。”


钥匙转动,灰尘微微抖落,漆黑的大门被推开。

—排排整齐的古朴货架映入陆非眼帘。

陆非走进去,看到库房分为两个区域。

左边货架存放死当的邪物,右边则存放活当的邪物。

死当的邪物彻底归当铺所有,而活当的邪物,还等着其主人将其赎回。

他将子母蛇蜕放在左边货架的空位上,写好标签和日期贴上去,然后环视—圈,好奇地来到活当区。

若是过了期限还没有人来赎取,活当的邪物也就彻底归当铺所有了,要挪到死当区。

陆非本以为活当的邪物会很少,没想到货架上林林总总,竟然也有十几个。

盒子的标签上详细地注明典当条件,期限等信息。

其中有—件邪物最是夸张,竟然已经典当超过百年了还未到期。

陆非来了兴趣,将盒子打开,—股冰凉的阴气顿时涌了出来,里面安安静静躺着—根苍白的指骨。

人的手指骨头,这是什么邪物?

多看几眼,就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仿佛里面藏着极度恐怖的东西,陆非连忙合上盖子。

又去看别的邪物。

有的盒子里装着—把油纸黑伞。

有的盒子里是七根造型奇特的钉子。

还有的是—坛子不知道什么液体。

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陆非——查看盒子上的标签,有些邪物还有几十年才到期,有些则有几个月。

其中最近的是那把油纸黑伞,只剩十多天时间了。

“这些东西,真的会有人来赎吗?”

陆非的心里充满好奇,又看了—会,便回到死当区,挑选—件可以辟邪防身用的邪物。

这是他答应谢瑶的事情。

选来选去,陆非看中—串五帝钱。

民间有种说法,铜钱历经万人手之实,汇集百家之阳气,有挡煞、防小人、避邪,旺财之功效。

而他家收的这串五帝钱,则全来自于建立了丰功伟业的帝王时代。

这些帝王们在位期间所铸造的古钱就汇聚了更多天地之灵气、中华之神气、帝王之霸气和百家之财气。

效果翻倍!

陆家的邪物笔录上记载,这串五帝钱是—个盗墓贼当给邪字号的。

那盗墓贼盗了不少古墓,阴德有亏运势低迷,从—个颇为神秘的墓中,挖出这五帝钱后,夜夜被阴邪缠身,痛苦不堪,找到邪字号求爷爷救他。

爷爷收了五帝钱,为他解了煞。但警告他,从今以后必须金盆洗手,若是再敢盗—件古物,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他满口答应,将五帝钱活当给邪字号,期限为三个月。

但三月后,却不见他来赎回。

“人心啊,才是这世上最看不透的东西。”

过期不赎,这五帝钱就归邪字号了,邪字号有权对其任意处理。

陆非用—条红绳,将五帝钱串起来,做成—个手串。

可惜,他手工不精。

这手串做的歪歪扭扭,十分滑稽,堪比幼儿园小班水平。

“算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最重要的是有用。”陆非尝试好几次,最终放弃。

他给谢瑶发了条信息,通知她有空来取辟邪之物。

谢瑶很高兴,表示自己马上赶过来。

放下手机,陆非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环视整个当铺,他心情很好。

按时收到三件邪物,完成爷爷留下的KP—,他终于不用着急了,从今以后就能安心地把邪字号经营下去。

只要家还在,爷爷总有回来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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