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归正在考察薛千结的课业,薛怀归看到我蹙起了眉。
何知意坐在薛怀归腿上,娇滴滴抱住他的脖子说:薛郎,我对她好言相劝,她却始终觉得你会因为这块木头锁废了我扶她上位,还说她才是千结的母亲…… 薛千结将墨砚砸在我脸上,气呼呼的说:什么贱种也配当我的母亲,我才不要你这么脏兮兮的母亲,就算你是我母亲也早该死在外面,省的给我们司马府丢人!
我摸着额头顺着墨水留下的血,心中被剖开一个大口。
哽咽道:千结…… 千结幼时体弱多病,常常夜里哭闹不止,我整夜整夜的守着他,怕他久卧病榻无聊,还给他做一些稀奇的玩意讨他开心。
连薛怀归都常说我太溺爱他,又怜惜我为他熬坏了身子。
直到千结第一次叫娘时,我开心的整晚都睡不着觉,亲着他的脸激动地泪流不止。
千结如今看着身子强健了不少,近在眼前,却再也听不到他叫娘了,甚至觉得我丢了他的脸要逼我去死。
何知意点了一个火折子,将木头锁和诗卷都随意丢了进去。
她假装吃惊地捂住嘴:哎呀,不小心手滑了,这可怎么办呢?
薛怀归冷淡的一眼火燃的方向,搂紧了何知意。
没了就没了,省了有些人想要怕攀权富贵的心思。
清允,以后只要你开心就好,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双目猩红,拼命挣脱束缚,想用袖子去扑灭火,衣袖却被烧的焦黑一片,等火灭后,盆中只剩下一堆未烧完的灰烬。
我浑身颤抖,泪水如断线的珠子,痛苦的哀嚎着,小心翼翼的捧起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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