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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明卿雪萧珩结局+番外小说

三尺锦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你想多了。”柳云湘端起茶杯,用羽袖半掩,嘴角忍不住扯了一下。当初老夫人装病,她找到刘神婆让她给老夫人驱邪治病,而后再宣扬这婆子的神通,为的就是让肃平王府的老王妃找到这刘神婆给陆长安驱邪治病。陆长安体是先肃平王妃的所生,生下来就是世子,后肃平王妃仙逝,肃平王娶了继王妃。继王妃诞下两子一女,却因为嫡长有序,她的两个儿子无法袭爵。待稳坐王妃之位后,野心渐长,开始觊觎起陆长安的世子之位。她给陆长安下了一种毒,用量非常轻,初时症状就是风寒感冒,随着时日渐长,身体慢慢损耗,给人一种体弱多病的错觉。陆长安只能弃武习文,也因此让身为武将,马背上建功立业的肃平王渐渐不喜这个儿子,转而倚重继王妃生的两位公子。上一世,最终是王府二公子袭了王爵...

主角:明卿雪萧珩   更新:2024-11-10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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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卿雪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明卿雪萧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你想多了。”柳云湘端起茶杯,用羽袖半掩,嘴角忍不住扯了一下。当初老夫人装病,她找到刘神婆让她给老夫人驱邪治病,而后再宣扬这婆子的神通,为的就是让肃平王府的老王妃找到这刘神婆给陆长安驱邪治病。陆长安体是先肃平王妃的所生,生下来就是世子,后肃平王妃仙逝,肃平王娶了继王妃。继王妃诞下两子一女,却因为嫡长有序,她的两个儿子无法袭爵。待稳坐王妃之位后,野心渐长,开始觊觎起陆长安的世子之位。她给陆长安下了一种毒,用量非常轻,初时症状就是风寒感冒,随着时日渐长,身体慢慢损耗,给人一种体弱多病的错觉。陆长安只能弃武习文,也因此让身为武将,马背上建功立业的肃平王渐渐不喜这个儿子,转而倚重继王妃生的两位公子。上一世,最终是王府二公子袭了王爵...

《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明卿雪萧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

“你想多了。”

柳云湘端起茶杯,用羽袖半掩,嘴角忍不住扯了一下。

当初老夫人装病,她找到刘神婆让她给老夫人驱邪治病,而后再宣扬这婆子的神通,为的就是让肃平王府的老王妃找到这刘神婆给陆长安驱邪治病。

陆长安体是先肃平王妃的所生,生下来就是世子,后肃平王妃仙逝,肃平王娶了继王妃。

继王妃诞下两子一女,却因为嫡长有序,她的两个儿子无法袭爵。待稳坐王妃之位后,野心渐长,开始觊觎起陆长安的世子之位。

她给陆长安下了一种毒,用量非常轻,初时症状就是风寒感冒,随着时日渐长,身体慢慢损耗,给人一种体弱多病的错觉。

陆长安只能弃武习文,也因此让身为武将,马背上建功立业的肃平王渐渐不喜这个儿子,转而倚重继王妃生的两位公子。

上一世,最终是王府二公子袭了王爵,而陆长安在入狱之后才得知真相,但为时已晚。

那时他无奈的对她说:“我自问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但你看,人人负我。”

她教刘神婆,让她编排陆长安和王府相克,必须离府另居,方能多活一些时日。

老王妃疼爱陆长安,哪怕不信刘神婆的话,也要试一试的。

待陆长安离开王府,那继王妃便没法给他下毒了。

两日后,刘神婆带来了消息,世子已经搬出王府了,就住在梅花巷子里。

又过一日,柳云湘来到梅花巷,拐进了陆长安住的隔壁宅子。

“夫人,这宅子要三千两呢。”谨烟四下打量着,不过是三间正房,两间西厢房,看着挺残破的,竟然要这么多银子,她觉得有点不值。

柳云湘望向东墙,陆长安就住在那边。她原以为他会住王府的别院或某处大宅子,却没想到住到了这里,再普通不过的院落。

“买下吧。”

“真买?”

“嗯。”

谨烟还是觉得三千两贵,出门去跟牙子谈价了。柳云湘在屋里绕了一圈,见堂屋桌上放着一个风筝,拿出去在院子里放了起来。

这边陆长安在海棠树下,正拿着一本书看,只是心中凝着一口郁气,始终无法静下心思。

他离府时去见父王,看到父王教二弟枪法,他站在一旁许久,最后只换来他一句:既然你与王府相克,以后便少回来吧。

小厮送来茶水,放到一旁的方桌上,“世子,咱们为何来这种地方,太委屈您了。”

陆长安微叹了口气,“这里清净。”

“您离开王府,那二公子和三公子定高兴坏了。”

“由他们去,我命不久矣,还要计较这些不成。”

小厮想宽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时他看到隔壁院里飞起一只风筝,忙让世子看。

陆长安看着那风筝越飞越高,穿过了层层树冠,飞向了更广阔的天空。只是风筝有绳拉着,再高再远,也是不自由的。

便如同他,被一条隐形的绳子控制着。

“哎呀,绳子断了!”小厮惊呼一声。

陆长安再抬头,见那风筝晃了几下,而后随着风飞走了。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直到消失在苍穹。

他的心也好像一下自由了。

柳云湘回到侯府,刚想躺下休息会儿,玉莲来传话让她去东院一趟。

她过去的时候,见老夫人正靠坐在罗汉床上闭目养神儿,旁边放着几块绵软的布料。

玉莲禀了一声,老夫人睁开眼,扫了一眼柳云湘。


她弯腰拿起来,轻嗤了一声扔进火海里。

“他们不是要福气,这就是我给他们的福气。”

什么世外桃源,什么神仙生活,什么儿孙绕膝,这一世,他们只有哭的份儿。

火越烧越大,柳云湘让谨烟去提醒附近的农户,防止火势蔓延烧到他们的房子。

谨烟去后,柳云湘觉得有些呛,先下山了。

马车在山下等着,柳云湘上车的时候余光晃到远处的十里亭,突然觉得很熟悉。她迟疑了一下走过去,看到十里亭西面一条上山的小路,这才恍然,上一世她曾无数次来过这里。

还真是一叶障目,造化弄人。

西面这座是荒山,路实在不好走,柳云湘走了一段,不由自嘲的笑了。

上一世,每年他的忌日,她都偷偷一个人来坟前看他。

余生那么长,几十年的光阴,她不曾落过一次。最后那一年,她病痛不断,还是拖着年迈虚弱的身体来到他的墓前。

“我所剩时日不多了,你应该已经投胎转世了吧,最好是这样,我可不想在下面见到你。咱们说好了,下一世,谁也别去找谁,我被你坑一辈子就够了。”

柳云湘长叹一口气,上一世的她,怎么会爱上那么个混蛋。她摇了摇头,正想下山,却见山腰处有白烟升起。

她稍稍迟疑,还是走上去了。

来到严家祖坟入口,里面有上百座坟墓,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有人正背身跪在一墓碑前烧纸钱,穿着玄色长袍,即便只是背影,她也能认出来是严暮。

今天是他父母的忌日吗?

严家犯了重罪,皇上下令满门抄斩,不知怎的,最后留下了严暮这个独苗。之后他成了上官胥的义子,再后来考中状元,一路高升至大理寺卿。

想的太入神儿,等柳云湘察觉,严暮已经走到了她跟前。

“你怎么知道这里?”

柳云湘抿嘴,她该怎么回答了,难道说上一世他带她来过?

不但来过,还逼着她跪下给他父母磕头,说他父母没受过儿媳的跪拜,勉强让她冒充一下,说得好像她沾了多大的光似的。

“我是刚从对面山上下来的。”柳云湘绞着手帕小声道。

严暮抬头望了一眼,想起来她跟他要的那块地就在对面。

“然后呢?”

“然后看到你上山……”

“说!”

“我就单纯的好奇,你来这里做什么。”

“想知道?”

“不想了。”

严暮轻哼一声,拉着柳云湘来到他父母坟前。她以为他会逼她做什么,但只是把她拉了过来,而后他继续跪下烧纸了。

柳云湘看着这么多坟头,很难想象当时是怎样一个惨状。

那时严暮有六七岁了,应该记得一些。

“爹,娘,她叫柳云湘。”

柳云湘诧异的看向严暮,他提她做什么?

“她腹中有我的骨肉。”

说了这句,严暮低头笑了起来。

“你们也觉得好笑吧?”

柳云湘皱眉,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只是觉察到一股杀气,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小腹。

而严暮到底没做什么,许久后站起身,拉着柳云湘往山下走。

下了山,谨烟看到他们,忙跑上前,有些慌道:“夫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

柳云湘正要应,严暮先开口了,“你先回去吧,你家夫人跟着我走。”

“我不要!”柳云湘忙道。

她觉得严暮状态不太对,有种杀虐之气,总之让她感觉很危险。

严暮附耳过去,道:“不听话?”

“既然不要,那不如杀了你,让你和你肚子里那个小东西一起下去陪我父母?”


刺客见杀不了严暮,已经逃走了。

柳云湘跑到桥上,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严暮看到她,眸光微晃了一下。这时一个被拿住的刺客突然奋起,竟朝柳云湘过去了。

严暮当即提剑,飞身过去,在千钧一发之际,挑断了男人的胳膊,立身挡到柳云湘跟前。

温热的血飞溅到柳云湘脸上,她不防这一出,吓得三魂出窍,下意识抓住严暮的衣袖。

而那刺客原想以柳云湘为质逃走,如今计划落空,再无机会,当即一剑刺穿胸口。

柳云湘惊呼一声,躲到严暮身后。

“你怎么在这儿?”严暮用另一只手搂住柳云湘,带着她上了桥下面的马车里。

柳云湘小声道:“我和谨烟逛夜市,刚才乱糟糟的,我和她走散了。”

“嗯。”

柳云湘惊魂稍定,抬头看向严暮,见他靠着车厢养神儿。而他左臂还流着血,却一点不在乎。

之所以记得这事,是上一世的今晚,她仍被迫去了兰园。在房间等不到他,原以为他去了元卿月那儿,便放松了下来,闲来无事画了红梅。

结果他带着伤进来了,把她吓得不轻,他却很享受她害怕的样子,还疯癫颠的往茶碗里挤了半碗血,让她用他的血画梅花。

她怕他,依着他画了,他竟挂到了大理寺正堂上。

于是坊间传闻,这红梅花是用天牢最十恶不赦犯人的血画的,严大人是想以此威慑坏人们,谁也别想逃过大理寺的审判。

听到这些传闻,他还自鸣得意许久。

“你受伤了。”

“死不了。”

柳云湘用力咬了一下下唇,慢慢坐过去,“血一直流,我先帮你止血。”

说着,她用手里那帕子堵住了他的伤口。

严暮睁开眼,淡淡扫了她一眼。

“不怕?”

这女人娇滴滴的,弄疼了她就哭,话音重了也要哭,见到血脸都白了,现在一双杏眼就浸着泪花。

其实他不喜欢这样的,太麻烦。

但一玩物,倒也不用太喜欢,床笫之间,这张脸不讨厌就好。

这时,他的胳膊突然巨疼,而且很快就麻木了,动也动不了。

他侧头一看,血变成了黑色,而冒出白沫。

“你怎么了?”柳云湘假装惊慌道。

“江远!”严暮对着车窗喊了一声。

“大人,属下在。”

“剑上有火蛇毒,立刻封城门,务必抓住这一伙刺客。”

“是,不过大人您……”

“快去!”

火蛇毒是一种剧毒,毒素一旦侵入心脉,药石无效,不足一刻钟就会死。

严暮先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服下,然后从腰上拔出匕首,塞到柳云湘手里。

“你帮我把伤口周围的血肉剔掉。”

柳云湘瞪大眼睛,她可没预料到他会让她弄这个。

“我怕。”

严暮脸上挂上轻浮的笑,而眼眸却锐利异常:“我还没娶老婆,黄泉寂寞,我要是活不了,必定在死前杀了你,陪我一起下去做对鬼夫妻。”

柳云湘差点吐血,这狗男人怎么这么损!

但她相信严暮的嘴,绝对说到做到。虽然怵,但她也只能咬牙接住刀,只是手抖不停。

“命不要了?”他笑问。

柳云湘一下没忍住,眼泪啪嗒掉了两滴,她狠狠抹了一把,心想她怎么不毒死他。

刀尖触到伤口,她听到严暮闷哼一声。

她抽了一下鼻子,突然觉得这不失为一个报复他的好机会,于是故意笨手笨脚。

“柳云湘!”

“欸?”

“故意的吧?”

“没有。”

“乖一点,不然把你扔乱葬岗去玩。”


严暮挽着玉吊坠的手一顿,而后慢慢抬眸,眸光阴冷,“你再说一遍。”

柳云湘打了个冷颤,忙解释道:“只要让侯府的人知道二夫人服侍过你,之后二爷放出来,他们便会认为是二夫人讨得你欢心。立功劳的是她,舍身救夫的是她,往后便有吐沫星子也是先喷到二夫人脸上。我柔弱可欺,只能想到这法子了。”

上一世二爷上吊了,老夫人和二夫人全怪罪到她身上。既然她们过河拆桥,那就别怪她把她们拉河里了。

严暮深深看了柳云湘一眼,继而笑道:“这帮白眼狼这么对你,你没想过离开侯府?”

柳云湘拿出帕子,再拭了一把泪,“我与夫君情投意合,如今阴阳相隔,求不得执手一生,只求死能同棺。”

严暮冷嗤,他倒是想起来了,初次的时候,她确实哭了很久,说对不住死去的夫君,还真是情深呢!

柳云湘说完,见严暮没有表示,只得软声求道:“严大人,只求你最后帮我一次。”

严暮啧啧,“本官虽风流,但不至于什么老咸菜都能下咽,不如你给想个法子?”

柳云湘咬牙,这狗男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只消脱了衣服,扔到床上,做个假象就行。”

严暮笑意深了深,“便依你的意思办吧。”

说着,他招手让属下进来,附耳说了几句。

事说完了,柳云湘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赖着不走。严暮便坐到靠西墙的书桌上,铺开宣纸,蘸上水墨,闲来画上两笔。

不经意抬头,见柳云湘困乏了,手支着下巴,手指绕着花瓶里的桃花玩。

他笔下有了形,很快一幅美人戏春图就出来了。

这时,婢女终于端来了糯米鸡。

柳云湘是真饿了,不等婢女布菜,她迫不及待用手去撕,烫的手指头都红了,却不放下,小口哈着气吃。

“有这么好吃?”

严暮走过去,视线正好落在了柳云湘吃得鲜亮粉嫩的唇,眸中的色不禁暗了暗。

柳云湘没空分神,自然也没察觉这暗热的眼光。

“这是谁家?”

柳云湘本想独占,见严暮还虎视眈眈的,只好挑了一块小的送到他嘴边。

严暮有洁癖,可看着她吃得美滋滋却依旧貌美的模样,破天荒没有嫌弃,张嘴吃了这一块。

末了评价道:“寻常之物罢了。”

柳云湘赶忙点头:“大人何等尊贵,这粗鄙之物自然不配入您的口,那剩下的便全是我的了。”

夜色深深,柳云湘由谨烟扶着往兰园外走去。

经过那柳月阁的时候,撞见一浑身脏兮兮的乞丐乐颠颠的提着裤子从里面出来了,她怔了一怔,再细听里面,哭声凄厉。

严暮竟然找了个乞丐……!???

什么依她的意思,她哪是这意思!

这下糟了!


二夫人哭道:“两个人都喝了酒,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何至于报官,把事情弄这么大。”

柳云湘垂眸不说话,既然闹到报官,那知事的儿子定被打得不轻。

“我托了兵部侍郎家的老夫人去说和,那知事却不知好歹,还要闹到圣上面前去。”老夫人气得跺了跺拐杖,“若是以前,他是要来我们侯府登门谢罪的。”

“二爷还在牢中,不定多憋屈呢。”二夫人抹着泪道。

老夫人摆摆手,“罢了,眼下这个节骨眼,我们侯府不敢在圣上面前露头。知事府要五千两银子才肯和解,可咱府的账上已经没钱了,所以把你们叫来,你们给凑凑吧。”

大夫人听完,咳嗽了好几声,而后撑着桌子站起身,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亏身边的婆子将她扶住。

“母亲,大夫与我新开了个方子,需每日二两人参,昨日婢女回报说府上人参用完了,您让下面人尽早补上吧。”

老夫人皱了一下眉,“我说老二的事,你与我说什么人参。”

大夫人苦笑,“母亲,我命都要保不住了,还关心他人是死是活呢。”

说完,她虚行了个礼,便让身边人扶着走了。

老夫人虽然生气但也没法,只能看向柳云湘。

“小四说你从二房私库里拿了两匹布给小五做新衣?”

柳云湘点头,“是。”

“衣服有的穿就行了,何必这般浪费。两匹布拿来放我这儿,你再拿一些值钱的去当铺当了,凑足五千两银子救你二哥。”

老夫人说的干巴利落,柳云湘听来却想笑。

“母亲,你不能总坑我一个吧?”

“这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

“那二嫂的私库不能开,您的不能开,偏要开我的。再说我的嫁妆都被您卖了,已经不剩什么了!”

“你敢忤逆长辈,你……”

“哎哟!”柳云湘捂住头,“我头怎么这么疼,谨烟,快扶我回去,我的命也快保不住了。”

谨烟忙扶起柳云湘,主仆二人一溜烟赶紧跑了。

“夫人,我猜老夫人不会就此罢休的。”谨烟担忧道。

柳云湘沉了口气,“她尽管出招,我接着就是。”

当天夜里,子衿出现在柳云湘房间,说管家带着几个人潜进了二房。

柳云湘起身,站在窗子前,透过一条缝隙往外看,见他们撬开了库房的铁索,进去后不一会儿,一个接着一个抱着很多东西出来了。

“我把他们绑起来挂树上。”子衿面无表情道。

柳云湘冷笑,“让他们偷吧。”

子衿稍稍瞪大眼睛,一副不解的样子。

“我那些嫁妆都贴补家里了,哪还有什么好东西。”

说着,她躺了回去。

“不过也不能便宜这些小偷,等天一亮,你就去报官。”

“是。”

后半夜,柳云湘觉得小腹不舒服,唤谨烟进来,让她送来热水,她喝过之后,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疼。

谨烟见柳云湘疼得脸都白了,慌道:“夫人,您忍忍,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别!”柳云湘一把抓住谨烟,而后深呼一口气,让她先给自己穿衣服,“已经过了子时,你去哪儿请大夫,再说请到府上,我怀孕的事也就包不住了。”

“那怎么办?”

柳云湘让谨烟扶着站起身,“我们这就去兰园。”

主仆俩不敢惊动其他人,从后门悄悄出去的,好在兰园离得不远,在谨烟的搀扶下,约莫两刻钟到了。

敲响后门,很快开了门,只是守门的小厮看到她却犯了难。

“你们主子在园子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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