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
过了小门便是花房了,正是府里召开宴会的地方。
不管了,
背了,哪有不上场发挥的,
而且不赌上一把,
之后让小姐打发到林府必是一死。
宴会上人已经散光了,一众女眷也没了身影,
只有一个身着华服的人驻足在河边。
脸上似乎还有些迷茫,
我瞧着他,跟小姐有三分相似,
这想必就是公子了吧。
我走上前,将伞分与他一半,开口道,
“公子,雨下的太大了,您回去吧。”
5.
我跟公子从未有过交集。
但我知道他有梦魇,无人能治好。
上一世,我做了姑爷的通房后。
公子写下名诗,《春日宴》,一首动京城。
有人问他,是如何作出这般精彩的诗集的,
不料,他腼腆地笑道,
“此诗不是我所作,是梦中的女子所作。”
外面的雨倾盆而出,它们时不时飘进伞下,
公子冷眼扫了过来,“不需要,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语气冰冷至极,
我未动,反而转手覆上他的额头,
“公子,这样下去,你会发热的。”
他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推开,任由自己淋在雨下。
我手抖了抖。
但是一想到上一世死于鸩酒,我迫使自己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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