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都知道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沈繁音。”
我从没见过这么不自信的谢景驰,这不像他。
他应该是高傲自信,不可一世的疯子。
那样我们才般配。
我摸着谢景驰的头,安慰出声:“谢景驰,那只小雀儿赢了。”
谢景驰重新看向窗外,咧开嘴笑了。
19
私人诊所里,李医生对谢景驰进行了催眠。
根据信息里提到的电击,我向李医生咨询了谢景驰这几年来的治疗经历。
李医生笑呵呵地看着我,语气肯定:“你就是沈繁音吧?”
“正好我也想和你说说他,毕竟他实在是个让人很不放心的病人。”
“他第一次来找我是你走后的半个月,他身上到处是未完全痊愈的伤,还瘸了一条腿,问了才知道,他说控制不住自己想周婷,无法接受你失踪的事实,所以他去你们飙过车的山上飙车,出了车祸后伤都没好全就来找我。”
“第二次来的时候,他带来了这把电击椅,他亲手给自己打造了一个牢笼啊。”
“后来每一次他跟周婷有互动,他就跑来我这里进行电击。”
“久而久之,他都快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想,只说等你回来是他活下去唯一的动力了。”
“抑郁症,躁郁症也伴随而来。”
李医生一边说着,一边领着我走向隔壁的密室。
20
哪怕早已知道真相,但当房间里可怖如刑具般的电击椅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心脏还是止不住揪疼,我好像看见了谢景驰坐在椅子上自杀式抗衡世界意识的场景。
他一定很痛吧。
“李医生,我想试试。”
李医生看了眼外间的谢景驰,面露难色,“不行。”
“你是他心尖上的人,他会怪罪我的。”
我随着他的视线看向我心爱的人,而后收回目光定定地看着他,“他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