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给陆景琛打了个电话：“沈墨寒说林若雪要把我交给‘暗潮’，是真的吗？”
陆景琛沉默了几秒，低声道：“是真的。
但她没告诉你，‘暗潮’是我的人。
“你的？”
顾清然愣住，手指攥紧手机，声音拔高了几分，“陆景琛，你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藏？”
他低笑一声，语气懒懒的，“清然，我要是全告诉你，你早跑了。”
“跑？”
她冷哼，“我现在就想弄死你！”
“那你来啊。
”他顿了顿，低声道，“我在老宅等你。
带上沈墨寒，他还有用顾清然咬咬牙，挂了电话。
她回头看了眼顾家的大门，心里的火烧得更旺。
她得弄清楚“暗潮”是怎么回事，林若雪又在玩什么把戏。
她转身回了顾家客厅，沈墨寒还站在那儿，低着头，手里攥着那张“暗潮”名单，像个做错事的狗。
“走。
”她冷冷开口，朝他甩了个眼神，“跟我去见陆景琛。
“见他？”
沈墨寒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清然，我……少废话！”
她猛地揪住他衣领，“你想活命就听我的，不然我现在就让你跟顾雨柔一样！”
19半小时后，顾清然带着沈墨寒到了顾家老宅。
陆景琛靠在地下室门口，手里把玩着一把枪，见她进来，嘴角微微一勾：“来得挺快。”
“少废话。”
顾清然推开沈墨寒，走过去盯着他，“‘暗潮’是你的人，林若雪要我的命，你到底站哪边？”
“哪边？”
陆景琛低笑，站起来，“清然，我站你这边。
可林若雪不这么想。”
“不这么想？”
她皱眉，心跳得更快了。
“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过去，“她拿我妹妹威胁我，要我杀了你。”
顾清然捡起照片，手指抖了抖。
照片上是个女孩，十八九岁，眉眼跟陆景琛有几分相似，绑在椅子上，脸上满是泪痕。
她抬头瞪着他：“这是真的？”
“真的。
”他咬着牙，眼底闪过一丝恨意，“林若雪救了她，又拿她当筹码。
“那你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她？”
她冷笑，猛地扑上去，揪住他衣领，“陆景琛，你敢说你没选她？”
“我选了。
”他没躲，低声道，“可我后悔了。
顾清然愣住，手一松，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她想骂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