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
她校牌上印着“新闻社 唐果”，怀里抱着摔变形的DV。
“我就想拍点素材......”她哭得打嗝，“刚才真的有婴儿哭！”
林知夏突然捂住她的嘴。
死寂中传来清晰的抓挠声，从我们背后的墙体内由远及近。
唐果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我看见林知夏脖颈上沁出冷汗，手电筒的光斑在颤抖。
“去走廊。”
我抓起DV机，“我殿后。”
抓挠声变成捶打声的瞬间，我们三个跌跌撞撞冲出门。
林知夏的高跟鞋卡在地板缝里，我拦腰抱起她就跑。
她搂着我脖子时，项链硌得我下巴生疼。
“放我下来！”
“闭嘴！”
我踹开安全出口的门，“你鞋跟有窃听器。”
她在月光下猛地抬头，我这才发现她右耳戴着微型耳机。
地下室的程小柒声音从她领口的纽扣麦克风传出：“社长！
热成像显示墙里有东西！”
等我们冲进地下室，监控屏上的画面让所有人僵住。
404教室的墙体透视图中，赫然蜷缩着个成年人大小的热源。
它正在用头部撞击墙面，动作机械得像是坏掉的玩偶。
“是排风管道。”
林知夏突然放大某处像素点，“有人改造了空调井。”
第二天全校都在传旧教学楼闹鬼，而我的手机正在疯狂震动。
林知夏发来压缩包，点开是唐果修复的DV录像。
凌晨三点十七分，有穿清洁工制服的人影钻进了通风口。
“今晚十点，停车场。”
她新换的微信头像是个流泪猫猫头，“带撬棍。”
我正要回复，突然收到陌生号码的短信：想知道林知夏的秘密吗？
明天下午三点，游泳馆见。
配图是她初中时穿着恐龙睡衣跳舞的照片。
4我盯着手机屏保上林知夏吃辣条的偷拍照，指节捏得发白。
泳池水汽裹着消毒水味往鼻腔里钻，更衣室储物柜的阴影里传来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声。
“挺准时啊。”
穿灰卫衣的男生从柱子后转出来，鸭舌帽檐压得看不见眼睛。
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滚动播放着林知夏初中时跳《极乐净土》的动图——恐龙睡衣的尾巴随着扭胯动作甩出滑稽的弧度。
“计算机系留级生，张子扬。”
我瞄见他背包侧袋露出的电路板，“去年黑进教务系统改成绩的就是你？”
他突然掐住我手腕按在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