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这位男弟子对小女轻薄无礼,小女年幼无知,除了修炼一无所晓,定是被这男子所骗!”
<父亲越说越激动,方才那层矜持的外壳从他身上渐渐剥落,他的粗俗本性随着唾沫一起在法阁中飞溅:“我女儿从小到大从未撒过谎!
她完全是被这个小畜生给毁了!”
掌门一边安抚他,一边请来慕容晏的师尊:“这位男弟子是你座下弟子吧?
将他带来。”
那一瞬,我只听得内心绝望地呐喊,我扑上前去,带着哭腔:“不要让他来!
此事与他无关!
父亲,都是女儿的过错,女儿再也不敢撒谎了,定会勤修苦练……”然而无济于事,我突然发现,我越是哀求,父亲越是怒不可遏。
04待到慕容晏终被他师尊带入法阁,我父猛地扑上前去,他扬起手,积蓄全身力量,狠狠给了慕容晏一记耳光:“你说!
你将我女儿骗到何种地步?
你们可有行那苟且之事?
啊?
为何不言语!”
慕容晏捂着脸摔倒在地,诸位仙尊长老拦在父亲面前,欲要制止他,我扑到慕容晏身旁,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试图扶起他。
一片混乱之中,无人顾得上去关法阁的门,恰逢弟子们下课时分,所有路过的师兄弟都聚集在门外,无数道目光围观着阁内的荒唐闹剧。
我已顾不得其他,只是扶起慕容晏,泣不成声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慕容晏似乎未曾听到我的道歉。
他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嘴唇微动,机械地吐出几个字。
我的心沉沉地坠了下去。
法阁内突然变得寂静。
慕容晏说的是——“我似乎……听不见了。”
父亲那一掌打得太重了。
慕容晏的右耳失去了听觉。
医堂外,我被诸位师兄拉着,远远地看着慕容晏的师尊和父亲在堂外争执。
父亲梗着脖子,面红耳赤,青筋暴起,隔着老远都看得分明:“你们有胆便去告御状!
去啊!
谁怕谁?
我亦可告你们弟子引诱良家女子未遂!
我岂会惧怕?
我都活了这把年纪,谁敢害我女儿我便与他同归于尽,倒是这小子,仙门师尊竟养出这等孽种,让天下人都瞧瞧他是何等德行!
你们还要不要这张脸面!”
或许是忌惮父亲的疯狂劲头,最后其他师兄弟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