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我知道他这是为我好,索性我也不是真的要拒绝他,于是主动在他脸边亲了一口。
他看起来很兴奋,动作比起前天晚上更加粗暴了,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但明天一早还要给婆婆请安,他也不敢将我弄的太狠。
三日回门的时候,夫君是和我一道回去的,这给了我极大的脸面。
娘见我面色红润,哭着对我说好。
爹和夫君爷俩一起去小酌了,弟弟还未放学,娘就拉着我进屋讲话。
她问我在夫家待的好不好,我自然是什么都说好。
就是屋子太大,每次请安时都要走一段路。
娘一边哭一边笑说,我过得好她就安心了。
不久,弟弟放学回来了,进门见到我便红着眼抱着我的腰身,他出生时我已经懂事了,家里最难那些年都是我在照看他,我们姐弟关系自然是好的没话说。
我们夫妻俩赶在宵禁前回了家,晚上靠在夫君肩上时,我终于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夫君一个糙汉子,一点不懂怜香惜玉,抹起泪来恨不得将我的脸磨下一块,我哭着哭着就笑了,“夫君的手像纱布。”
夫君无措了一阵,手在半空中握住又松开,最后干巴巴道:“练武之人大多如此。”
我将自己的手张开,让他看我手中的茧子,“我的手也有些粗糙,以前干农活的时候干的,待嫁那些天包养了一段时间,以前的时候更糙些呢。”
说完我才意识到这是自揭短处,纳纳地问,“你会嫌弃我吗?
毕竟我十八岁之前都是一个土气的村姑。”
夫君摇摇头,握着我的手将我抱在怀里,“以后你是我的夫人,我会努力建功立业,让你过上更好的日子。”
我连忙摇头,“战场上多危险啊,还是你的安危最重要。”
在新婚那个晚上我就注意到了,他被衣袍挡住的身躯下,是一道道纵横的疤。
战争永远是件残酷的事情,只是我的家人都幸运的从中获取了利益,但保不准哪天老天爷不开心了,让我们跌个大跟头,那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然而战争并不是我不想要就不发生的,在我新婚第二年秋,北方又起了征战,我夫君去了,但我爹没去。
那时我才刚怀上不久,肚子都还未显怀。
夫君是副将,早早地就跟在将军身边,与将军同进同出,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