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维尔汀把手伸进水底感受了一下,当手再次拿出来时,甚至没有一滴水挂在上面,仿佛她从未将手伸进这片“湖水”中过。
“这是什么水?”
维尔汀抬头望着司辰,企图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这是‘暴雨’的水。”
司辰说,维尔汀不由得一愣:“那我这算是接触‘暴雨’了吗?”
司辰点点头。
维尔汀又伸手碰了碰这“暴雨”的人,之后,她将目光锁定在湖中央的纺车上,尝试踏出第一步,没感受到水该有的湿度后,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心中冒了出来——如果没有湿度,那是不是意味着纵使是把头埋进水中也是可以呼吸的呢?
她想要试一下,但头一往下低,司辰就喊了两声阻止了她。
没办法,她只能把头抬起来,一步一步挪到纺车面前,伸手转动一下纺车,它发出了纺车应有的“嘎吱”声。
她玩了一会,觉得无趣,便趟着“湖水”回到了司辰身边,跟着她回了房子。
这是维尔汀玩的最高兴的一天了,至少司辰是这么觉得。
她完全忘却了自己最开始逃课出来是为什么干什么,在屋子里乱跑,时不时摆弄一下桌上的东西,又或者从某个人的房间里抽出纸笔乱涂乱画。
“司辰,看!”
维尔汀把自己所画的内容展示给她看,是一只猫,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其实是一只黑毛魔精。
而后,她又画了另一个令司辰无比熟悉的东西——太妃糖。
虽然只是简笔画,但看着那熟悉的轮廓,司辰甚至不用维尔汀上色就猜到了那是什么,一句“太妃糖”从脱口而出,瞬间,维尔汀的眼睛里也充满了惊喜和意外。
她当即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太妃糖递过去,司辰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把太妃糖往嘴里塞。
司辰吃的这么开心,维尔汀也笑了,她颠了颠一口袋的太妃糖,像是在炫耀自己从牙仙女士那得来的战利品。
司辰被维尔汀的这一举动逗笑了,她伸出手,捏了捏维尔汀的脸,后者没有躲开,任由着司辰对自己的脸肆意揉捏。
当然,司辰也不会得寸进尺,很快就松了手,自顾自的尝着嘴里的美味。
她们一下午都是在闲聊和打闹中度过的。
在此期间,维尔汀发现,这个未来的自己绝非表面上那样的冷淡,她还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