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司辰的声音低下去，看着维尔汀脸上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不愿意去揭伤疤，每一次回忆都是一次痛苦，她总是避着这些，生怕脑海中浮现那一幕幕，无论是清晰的画面还是零星的碎片，于她而言都像是一把把刺进胸膛的尖刀。
面对维尔汀紧张而期待的眼神，司辰深吸一口气，声音也尽量保持着该有的平静。
待一切准备完毕后，她终于开了口：“暴雨带走了他们。”
这句话只有短短的几个单词，很快就说完了，但又像概括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于司辰而言，这是莫大勇气下才能说出的话，于维尔汀而言，那是不解的、疑惑的，但看司辰的表情，她也多多少少明白，结局并不美好，就像一个拥有着美好结局的童话故事突然出现了变动，原本应该过上幸福生活的主人公们被强行剥夺了本该属于他们的结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悲伤的、可怕的结局。
维尔汀的动作不自觉的有些僵硬，她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司辰无情地打断了。
“你还打算继续听下去吗？
还是说止步于此？”
她问，维尔汀在短暂的思考后，还是点了点头。
司辰深吸一口气，说：“换句话来说，他们消失了，而你，成为了司辰。”
简短的几句话，联合刚才的“暴雨”，竟意外构成了一个更加悲伤的故事。
维尔汀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内心充满了恐惧。
她无法想象她的朋友在自己眼前消失的样子，更无法想象自己称为司辰的样子。
她看着司辰，尽管对方仍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但不知为何，她竟看出了悲伤，哪怕只是一闪而过，也被敏锐的捕捉到了。
“这是真的吗？”
维尔汀带着一丝颤抖开口，泪水也不自觉的爬上了眼眶。
即便心里已经心知肚明了，但她仍然抱着这样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万一是假的呢？
万一呢？
然而，司辰并没有编织一个谎话让维尔汀沉浸在美好的的谎言中，她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点点头。
于是，在司辰面前，出现了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女孩，她的脆弱、无助，在此刻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司辰又一次沉默了。
斯奈德、圈环、伊莎贝拉……在此刻再次从埋在最深处的记忆里被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