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你可要救奴婢啊!”
这么出虐心的小戏把林婉彤气得当场就可以吐出三升血,但是仔细想想,在这深宫之中,打碎个碗都有可能是砍头的大罪,那么这宫女为保命推卸责任,也无可厚非了。
于是等到老太监上前来问话的时候,她尽量保持着圣母的心态,勉强打起笑容,回复道:“公公见谅,南凌一时还无力承碗,若有责罚,南凌必当接受。”
事情很快传到谌礼锦的耳朵里,这会儿他正坐在一堆奏折前奋斗。
还是那张黄檀木的案桌,一盏纱灯将他的面庞幽幽点亮,映出并不开心的神情。
坤文照例要劝他,笑道:“南二姑娘毕竟年纪小,有点脾气是正常的,陛下还是不要太在意,以免伤了龙体,若是实在看不下去,给她点教训就是了,想她往后会长记性的。”
“教训?
你说她连朕都不放在眼里,还会怕什么?”
谌礼锦将指间的朱砂笔重重拍在案上,溅了不少红斑在字迹整洁的折子里。
坤文是宫里的老人,前两代帝王的后宫兴衰那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因此向他提议道:“这女人的事嘛,当然还是要交给女人来解决,陛下何不将凉妃娘娘请过来,向她讨教讨教。”
凉玉接到小太监的通报时,正好沐浴完,裹了件襦裙从池屋出来。
夜里的骊春宫暗香浮动,她让两个宫女搀扶着走在半圆拱桥,颔首可见荷塘中的夏荷正盛放灿烂。
小宫女由此打趣道:“这不是正好?
娘娘刚沐浴完毕,皇上就召见娘娘,这是天时地利人和全都齐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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