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礼脸色一白,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我…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张乔飞接着问：“这个手机的联系方式哪里来的？”
吴仁礼泄了气：“我爸手机上抄的。”
“你什么时候发现你爸强奸学生的。”
“两个月前。”
“你敲诈对方几次了。”
“就三次。”
张乔飞声音平静：“王雪燕死了你知道吗？
自杀，就是被你和你爸逼死的。”
此刻张乔飞竟然同感到徐清对于劣质基因遗传的说法。
吴仁礼想说什么又畏惧地看着张乔飞，只能颤抖着嘴唇。
吴仁礼有什么答什么，但对于杀害吴平拒不认罪，但没关系，法庭会判决。
吴仁礼被带出去的时候，一脸死气，眼神忽然瞟到张乔飞那边突然暴怒起来，是你，是你。
张乔飞写字的笔一顿，看向徐清，徐清耸耸肩。
做好记录，两人一起出去，张乔飞接了个电话，同事在和徐清闲聊。
电话里传来噩耗，陈仪没救过来，张乔飞脑袋一晃，就听到，同事问“徐清你妹妹怎么样了。”
徐清妹妹好像住院了，头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遗忘。
徐清没有回答同事，低着头，张乔飞回头看着这个从进警局就开始搭档的队友，此刻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无限远。
抿抿唇，等徐清走后，张乔飞问：“徐清妹妹叫什么？”
同事不可思议：“不是吧，张队，你和徐清搭档那么久了都不知道徐清妹妹叫什么，但是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徐清爸妈离婚了，她跟爸爸，妹妹跟妈妈。”
张乔飞调出徐清的档案，妹妹名字上面赫然写着“王雪燕”。
张乔飞只觉得脑子受到一棍重击。
他驱车到徐清家门口，抽掉三包烟才敲门。
徐清打开门让他进来，两人之间没有人说话。
好一会儿，张乔飞问：“王雪燕是你妹妹？”
徐清：“是，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
张乔飞语塞，他要怎么说，问你妹妹怎么死的还是问吴平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徐清笑了：“那又怎么了呢，我们十几年没见了，对她唯一的印象就是她摔成一滩烂泥，感情不深的。”
说实话，接到妈妈的电话她很诧异，自从父母离婚后她就没有和妈妈有过联系，但是妈妈哭得很惨，说妹妹死了，叫她来看最后一眼。
感情不深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