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血缘的羁绊也是真的。
所以她去了,刚开始是想了解妹妹,后来慢慢的她认识到陈仪还有其他女生,但她还没来得及收集证据吴平就死了。
徐清心很乱,她久久凝视着警徽,一遍又一遍背着宣言,心想,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不能回头了。
果然,一步踏错满盘皆输,但她不后悔,一路帮助陈仪更是了解到这些受害人绝望的生活。
有时候法律的光也照不到阴暗的角落。
张乔飞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喝着酒,徐清似乎看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在家开口:“放心,吴平的死和我没关系。”
她只是在吴仁礼慌张的时候说了一句:“我相信你,吴平吊都被砸烂了,衣服也被剥了,肯定不是你干的。”
张乔飞想问,那其他的呢?
其他的和你有没有关系,但他问不出来,只能一口一口地喝着闷酒。
张乔飞喝到头晕脑胀,意有所指地问:“为什么这种事情层出不穷。”
徐清想了一下说:“因为我们拒绝谈性的问题,性是隐秘的可耻的,所以不会教小孩子正确的性是什么,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你能指望她们一出生就自动分辨吗?
这不是基因里自带的功能,三观未形成就容易被灌输错误的思想,可怕的是一些人还觉得是她们的错。
周围的态度让还没有分辨能力的她们也觉得这是她们的问题。
自我被冲击,人格被撕裂,外界的内在的都在毁灭她,这是一场全社会方方面面的围剿抹杀。”
张乔飞打了个嗝:“但…”徐清笑了一下:“但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是吗?
但在她们的世界里就是所有人都这样,为什么要忽略少部分人的苦难呢?
只要还有一只蟑螂,蟑螂就没有被消灭掉不是吗?”
张乔飞彻底倒下,醉得不省人事。
吴平强奸案正式开展,在有力的证据下因罪犯已经死亡也只能发出通告示警。
吴仁礼案重重判决下来了,数罪并罚,判无期徒刑。
判决宣读后,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吴仁礼还在被拘着,徐清一步一步走到他背后,上一秒还在和警卫员唠家常,下一秒抽出钢笔往吴仁礼脖子上一扎,鲜血迸出,事情发生太快,现场手忙脚乱起来。
瞬间全场轰动,嘈杂不堪,记者的摄像机都要按起火了。
只有徐清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