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吃药。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某次李成业跟我说以后可以停药了，只需要每个月去聊聊就好，再过几个月他会单独约我，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讲。
可能是那不久后，李成业就被意识界的人换了。
这个时间点也得到了李平方的确认。
借此，他岔到了另一个故事，他的双胞胎弟弟，李氢的死。
陈立方离开意识界后的第二十九年，李平方与他的弟弟李氢重新获得了意识界的领导权。
他们效仿陈立方的操作，再一次利用全体意识的力量，打开了“意识屏障”。
他们比陈立方走得更远，这次，两个世界之间的破口大了一点，可容两人勉强通过，李平方、李氢两兄弟从此进到了物质界。
两个意识体最先想到的就是找到陈立方。
意识界给每个意识体都做了编码，就像我们的手机号码，可以进行信息转输，这在意识界被称为“意识唤起”。
两兄弟试了试，发现“意识唤起”在物质界也能使用，于是很快就找到了陈立方，了解了一切。
虽然李成业与陈立方有学术上的分歧，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尊重陈立方。
几乎每个周末，李成业都会给陈立方打电话，除了嘘寒问暖，还有聊起一些学术研究上的进展。
尽管李成业在关键问题上刻意隐瞒，然而陈立方何等精明，只要李成业提及的，陈立方都会认为他已经有眉目了，数次提及的，就可以确定他已经成功在望了。
天才团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快要入土的老人，又因为他们最初是以业余爱好的名义与李成业沟通的，也就不好强迫他对所有人保密，对于一个农村的古稀老人来说，听不听得懂都难说。
李平方两兄弟找到陈立方的时间，正是李成业最后一次跟陈立方通话后不久。
陈立方命令李平方继续以意识体存在，让其弟李氢找到李成业，伺机占据他的身体，顶替李成业的身份反向挖取情报。
两个月后，李氢终于逮到了机会。
李成业不小心染上了肺炎，并且引起多重并发症，病情相当严重，弥留之际，李氢变成了李成业。
的确，李成业原本说的单独约我也没了下文，那时他已经不在了。
我带着疑惑又一次挂了李成业的号，却看到一张惊讶的脸，李氢看不懂我的显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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