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白马村，他们就控制了她。
只可惜，对于意识体的李平方而言，天才团就是个信息漏斗。
天才团应该庆幸他们的机构和信息量足够庞大，并且只有一个李平方，分身乏术，不然天才团就毫无秘密可言了。
双方对于我的看法出奇得一致，那就是我很重要，是他们实现理想的唯一希望，很可能就是李成业口中所说的“原子”。
依他们所知，李成业从未对我透露过任何关于试验的信息，他们无法确定我这个“原子”是不是有用，哪怕有用，也不知道该如何使用。
于是陈立方希望我跟天才团套取信息，而天才团则希望我去跟陈立方套话。
双方都在自导自演，演给我和对方看。
真可笑，亏我还开动了几十年都不太用的脑子，被人当猴耍。
宋老师是天才团的人，与李成业恋爱之后她便成了后备人员，平时没有任务，只参与特别行动。
“其他人呢？
物质界的其他人呢？”
零辰两点，我激动道。
“我们来了物质界，那他们只能去意识界了。”
“真的？”
“真的！”
李平方轻声说道，突又猛然回头，惊叫着问：“你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心头宛如一江春水化开，欣然道：“既然你们爱这个世界，那换了也好。”
李平方的瞳孔似在颤抖，有种难以言说的恐惧，近两米的身高在这种恐惧的遮掩下，刹那间变得好小。
“那个猪饲料呢？
跟我最后一次的药一模一样，恶作剧吗？”
“最后一次？
当然是了。”
李平方机械地答道，似在思索着什么严重的问题。
“我还有个问题，你最开始借的肉是做什么用的，似乎与这一切无关。”
这是我最早的疑问。
“我弟弟从未看懂过你的显意识，那日我来只是例行查看，却发现你的显意识恢复正常了，跟普通人一样。”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你无数次为肚子上的肉而烦恼，每天幻想自己一身轻松，还有你跳巴蕾舞的场景。”
“细节就不要说了。”
“更令我惊喜的是，我还有了别的发现。”
“什么意思？”
“你几乎就是李成业口中的‘原子’。”
“嗯？”
“尽管我们对于意识的掌控远超你们，也不得不佩服你们的努力和才干。”
“我当时还只是意识体，从你的房间里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