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庞杂，但都不深，不过这对我来说已经很有用了。
至少我可以稍稍地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如果是李成业为了研究面刻意为之，那我的症状很可能就是因为他的治疗，而不是我自身的问题。
再结合李成业发在网上的几篇博客，我终于对事情的全貌有了个初步的判断。
李成业对于意识与物质的关系有一种独特的看法。
他认为意识与物质在本源上并无不同，就像物质的气态与固态的关系。
物质的三态可以相互转化，意识与物质之间同样也可以做到，只是条件相对苛刻。
李成业很有想象力，也很有天赋，更重要的是，他很有胆量。
从学生时代起，他就一心想要找出意识与物质相互转化的方法。
后来，他找到了貌似合理的解决方案——放大或者抽取意识的能量。
就像冰块注入能量之后就会变成水或水蒸汽，而蒸汽被抽走能量后就又会变成水或冰。
逻辑清晰，比喻恰当，我都有点佩服他了。
不过这个理论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它忽视了物质内部与物质之间的本质差别。
水的确可以凝结成冰，但它似乎无法变成火。
意识与物质的差别应该比水火间的差异更大。
李成业好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对此只写了一句话——寻找越界的“原子”。
秃子知识水平有限，他只说李成业研究成功了，能大变活人之类的，然后惹到了国外的什么组织，就被除掉了。
他越说越起劲，恨不得把脑仁抠出来送我，以表达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决心。
他也说得太多了，多到不像是听说来的，而更像是特意调查过的。
晚上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没能忍住，顺便问了一句：“其实，你不是黄牛吧？”
秃子有点懵，一个劲儿地挠头，一副措手不及的样子。
“没关系，我感觉我们不是敌人，如果我剩下的时间能顺手帮到你们，我很乐意。”
出门前我说。
秃子马上抬起头，满眼都是感激：“李成业是我兄弟，一个村的！”
我跟他要了李成业的家庭地址和老家地址，然后交换了电话号码，再没多说什么，在茶馆门口打了个招呼就分开了。
——————————我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垃圾桶里的肉还在，现在正是六月天，除了变凉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