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自己一个人,还有谁?
“喻敏,我问你,是跟谁学的招数!”
“段位越来越高了,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从你怀上鑫鑫到今天,快五年了,还当我是个傻子一样耍我?”
越说我越烦躁,从包里拿出一根烟,点着,打算吸几口解解闷。
烟头还没放进嘴里,就被他抢走了。
好吧,不吸就不吸。
我很不耐烦地说:“行,还是不行?
就一句话……一个男人别像婆娘一样磨磨唧唧的,看着就闹心!”
他的火气噌噌噌地一下子冒了上来,一把拿过桌上不知放了多久的水,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泼。
“行呀,喻敏,看来你拿着我的钱没白花。”
“不仅学会了抽烟,还学会了顶嘴?
儿子给你带,就是废了,你说我凭什么要把我打下的江山给一个废物?”
一时之间,我都没缓过来。
我该怎么回应他呢?
是说抽烟的是我,而不是原身,还是没乱花他的钱?
原身本来就是个很会保养自己的女人,对熬夜抽烟喝酒这种事情,她是不会沾边的。
那些钱,她除了投资给自己,就是给外面的男人。
我甩了甩脸上还在流着的水滴,顿了顿才说:“废物也是你的儿子。”
“没有你的精子,我自己能生的出来吗?”
他又开始讽刺我:“是你自己……”又是这句话,烦不烦呀!
“对,是我自己非要生的。”
我径直走到洗手间里接了一盆水,端了出来,往他的脸上回手一泼。
之前为了讨好方慎,不管他怎么骂原身,原身都受着,那也是她活该!
但我从来都没被人这样欺负过,小时候凡是欺负过我的刺头,都被我一一收拾过。
神奇的是。
方慎并没有赏我一巴掌。
他的脸变幻莫测,上下在打量着我的样子。
我的脸一沉,“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挖掉!”
方慎又是一愣,他直接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喻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一个泼妇。”
我学着他,也嗤笑一声,“那不也是向您学的吗?”
既然已经这样,我也没必要再维持表面上的功夫了。
要舔狗,也要看主人是谁,他方慎不配!
但鱼死网破后,受罪的还是鑫鑫。
可……我不甘心呀。
片刻后,他抬头,莫名其妙地问我:“离婚后,你打算去哪?”
都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