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二爷见状，立刻下令开枪。周砚白毫不犹豫地扑向明蓁，为她挡住了子弹。剧痛在肩头炸开的刹那，她看见周砚白瞳孔里映出自己身后举枪的日本商会会长。硝烟味混着血腥气在口腔蔓延，周砚白抱着她滚落在波斯地毯上时，她发现他军装内袋露出半截焦黄的信纸 —— 是父亲笔迹。
“霍三爷亲启：十年前小女蒙君火场相救，沈氏当铺地契奉上以报恩情...”
“当年霍家要杀你... 我只好当霍家的鬼...” 周砚白把发簪残骸塞进明蓁掌心，弹头从身边飞过。
“快走”
8
鸳鸯锦被上洒满蓝花楹干花，明蓁回到婚房，握着剪子对准大红婚书。鎏金怀表突然从枕下滚出，表盖弹开时露出夹层里的泛黄纸片——是十年前周砚白火场救人后写的婚约，血指印在她名字旁晕成残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