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哪？让我见你一面好吗？你听我解释，原谅我好吗？我会用下半生来弥补你。”
没有人回应，桥边依旧空荡荡的。
“为什么不理我？不让我找到你？我承认是我误会了你，一个小小的误会，罪不至死吧？要判我死刑，也得给我申辩的机会吧？”
一个小小的误会？
可是我因为这个“小小”的误会死了。
和我一起死的，还有我们的孩子。
呵，这个误会真小。
他推开车门，跪在地上，崩溃道：“李灵妙！你到底在哪？”
电话又响了。
是陌生号码。
他不敢怠慢，连忙接起来。
“你好，我是顾昕，我……”
“你凭什么去领我老婆的尸体？凭什么代替我参加葬礼？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们在演戏，为了让我尝一尝失去妙妙的滋味。现在你们的目的达到了，戏也该结束了吧？”
“什么演戏？马寒，你冷静点，听我说，灵妙她真的……”
“戏还没演完？你们还要演到什么时候？难道真的给活人办葬礼吗？我已经知道错了，我误会她了，能别演了吗？她到底在哪？”
那头沉默了许久，直到马寒情绪稍微缓和。
“三天后，早上你到XX殡仪馆。”
马寒咬着牙，恨恨道：“好！我一定去，看看你们演到什么时候。”
09
马寒仿佛认定所有人都在演戏。
整个人状态突然好了起来。
一脚油门返回画廊。
黄楠楠正躺在沙发上吃水果。
水果汁弄得满桌都是。
前台撇撇嘴，无奈地看着马寒。
看到马寒来了，黄楠楠噘起嘴，偏过头。
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马寒站在她面前，猩红的眼睛瞪着她。
僵持了几秒。
黄楠楠的眼睛偷偷瞟向马寒。
嗔怪道：“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