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她的颈间，声音变得格外温柔，轻声说道：“你是不是很缺钱，别来这种地方了，我养得起你！”
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让她原本就已经混乱不堪的心跳得更快了。
可一想到他身边如今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她心里的委屈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她更想哭了，声音也带着哭腔，大声说道：“谁要你养，你去养叶青就好了！”
说着，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开江歌的双手，头也不回地朝着滨江国际里面走去。一步一步，仿佛每一步都用尽了她所有的决绝。
她不知道江歌当时在想什么，她想他一定是站在原地失落吧。她也不想去想，此刻，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让她心痛的地方。
滨江国际十六楼的咖啡厅飘着蓝山香气，林薇薇盯着对面西装革履的胖男人，内心很挣扎。
落地窗外不知何时下起雨了，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染成血色光斑。
“林小姐真的不考虑和我结婚？”
王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金属镜框在暖黄灯光下泛着冷芒，“只要签了器官捐赠协议，五百万立刻到账。”
林薇薇沉默许久，一抹鲜红出现在她视线。江歌挽着叶青走进咖啡厅内，两人的动作甚是亲昵。
她就这样眼睛泛红地看着他们走进来，像是失去了重要的东西一样，痛心。
“我答应。”
钢笔在协议书上划出狰狞的裂痕，像五年前那个雨夜被踩碎的玻璃镯子。“但有个条件——手术必须在圣玛丽医院进行。”
王律师的笑容突然凝固，那张斯文的面具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后面深不见底的惊讶之色：“林小姐怎么知道捐赠对象在那里？”
林薇薇垂眸搅动早已冷却的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