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伸缩刀,和我刚刚的发疯举动,愣是不敢再说一句话。
生怕我的疯劲儿,会直冲枪打出头鸟的那个倒霉蛋。
我扯着高嫣然的头发,对她冷笑。
“你不是说奶奶最疼你吗。她死了,你不是很伤心很舍不得吗。”
“既然舍不得,就下去陪她啊。装什么呢?嗯?”
高嫣然吓得浑身颤抖,满是血污的脸上害怕又慌张。
我一脚踹开厚重的棺盖,将高嫣然丢了下去。
如同小时候她把我关进有老鼠的小黑屋,推我进河里差点淹死一样。
残忍,无情,恶意满满。
7
这些人不再敢对我指指点点、冷嘲热讽,躲瘟神一样避开我。
我丝毫不怕二叔他们凶狠的眼神,甚至还冲他们挑衅地笑了起来。
我们母女俩完美退场,留我爸一个人面对这群扒皮亲戚。
如同他早年外出打工,多年对我们不闻不问,留我们母女俩独自面对这群亲戚的冷眼白眼。
车内。
我妈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我没什么表情地冷声开口。
“我不是你,被人欺负了都不敢还手,只能拿孩子撒气。”
我妈有点气不过,跟我争辩。
“你以为我不想?当年家里就我和你,你又那么小,我还不是为了你?”
“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和你爸离婚了!”
我冷笑:“我九岁那年就劝你和他离婚了,你离了吗?”
我小学的时候,我妈在城里找了份工作,把我从外婆那里接过来,养在身边。
我爸也从外地回来,一家三口挤在窄小的出租屋。
我的学杂费,房租水电生活开支全是我妈一个人出钱。
我爸只会把他的钱用在赌博上,一分钱都不花在我们母女身上,也不愿意为这个家付出。
我妈压力大,开始和我爸激烈争吵,同时把气撒在我身上。
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