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伙同外人,通过伪造周铭烈士身份,走私医疗器械和毒品,洗钱数额巨大。她利用周铭的牺牲证明成功瞒天过海,而那焦尸 DNA 也被她买通鉴定科篡改。
假周铭那边也审出了线索。他说周铭当时确实还活着,但具体下落他也不清楚。只知道周铭曾跟境外某团队接触后,就再没有消息。
整容同意书则是另一个谜团:周铭曾打算给自己变更容貌,可能是为了更深入潜伏,也可能是早有预谋要摆脱身份。
婆婆不肯交代更多内幕,她在审讯中频频失控,还试图以精神病为由逃避法律责任。但警方掌握的证据确凿,加上殡仪馆和假周铭的供词,她难逃法网。
至于那只埋在墓碑里的手骨,确实来自一家私立医院太平间,被人套上周铭的戒指,用来制造“诈尸”恐吓我的局面。目的大概是想逼我放弃追查。
后来,我把婚纱照烧了,也把曾经的回忆封存。可偶尔深夜仍会梦见那个背影,有时候我甚至希望他别再出现,因为我不知道该恨他还是爱他。
我和小雨搬离了那个小区,开了家甜品店,过上相对平静的生活。政府追回了我所领取的部分“烈士抚恤金”,我没什么怨言,因为这笔钱本就来历不正。
店里挂钟指向晚上九点,店铺客人零星,我正擦拭玻璃橱窗。门上风铃叮当作响,我抬头看见一个男人走进来,帽檐压得很低。
“要买蛋糕吗?”我试探着问。
他抬起头,我看见右眼睑下有颗小痣,像极了当年周铭的那颗痣,可面容却又陌生。
“你……”我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心脏几乎要炸裂。
男人声音有些沙哑:“抱歉,这么久才回来……”
一句话没说完,他忽然看到我怀里抱着个婴儿——那是我这些日子在福利院领养的孩子,原本也算是给自己的一种新生。
我心里五味杂陈,记得当初我和周铭差点就有孩子。可我最终还是劝自己往前看。我淡淡地收回视线,对面前这个男人说:“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