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紧，胡茬上沾着咖啡粉，“他们连这个都做了手脚。”苏青想起仲裁胜诉后收到的那封匿名信，剪报拼贴的警告词间混着儿子奥数班的习题纸。窗外，穿连帽衫的男人正用手机对准橱窗，镜头反光晃过林小满的数学作业本。 傍晚的家长群里，张晓雅父亲突然@所有人：“警惕新型诈骗！有人冒充教育局回收智能手表！”配图是拆解后的表盘，芯片位置焊接着可疑的金属片。林小满趴在地毯上研究手表，突然抬头：“妈妈，这个信号频率和咖啡厅WiFi一样！” 暴雨夜，咖啡厅地下室首次启用。程序员老张的电脑屏幕投射在斑驳的水泥墙上，数据流如银河倾泻。“他们在利用咖啡机当信号中继。”老张敲击键盘，全市地图浮现出血色光点——每个曾来兑换法律援助的失业者家庭，都对应着一个鑫达教育监控点。 苏青握紧周婷留下的U盘，插口沾着干涸的血迹。解密进度条走到87%时，卷帘门突然被砸响。三个醉汉晃着鑫达教育的工牌，酒气喷在玻璃上：“听说这儿专收垃圾？我们公司有批报废服务器...”
第八章 逆流
劳动局的听证会上，空调出风口飘落细碎纸屑。苏青展开皱巴巴的物证袋，里面是咖啡机拆出的摄像头，线路板上蚀刻着永信证券的股票代码。旁听席传来压抑的啜泣——是张晓雅母亲，她举着女儿被篡改的数学试卷，附加题答案栏打印着某P2P平台广告。 “反对！证据来源非法！”对方律师的领带夹闪过红光，林向东突然起身：“请法庭检测这位律师的电子设备。”法警搜出的微型发射器正与审判长话筒共振，干扰波在扩音器里炸出刺耳噪音。林小满举起奥特曼手表，录音界面显示着“次声波武器：专利号ZL2020 2XXXXXXX”。 休庭时，周婷在洗手间堵住苏青。“他们在转移服务器。”她将口红状U盘塞进苏青口袋，膏体散发着有机溶剂的刺鼻味，“今晚十点，滨江路17号仓库。”镜中她的烧伤疤痕泛着青紫，像是新添的殴痕。 深夜的码头，咸腥海风裹挟着柴油味。苏青躲在集装箱阴影里，看着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