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酣战一天一夜,从清河战至大楚边境。
他说:“姑娘英姿飒爽,在下佩服。”
我亦是对他心悦诚服,尤其是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深得我心。
一见公子误终身。
我放言:“本姑娘看上你了,如果你肯娶我,云国十几城便当做嫁妆送给你。”
他轻笑:“这辈子能娶姑娘为妻是我的荣幸,嫁妆就算了,紧邻云国的十八城就当作本太子的聘礼,以表敬意。”
箫台以红妆十里,凤冠霞帔将我迎入大楚。
并昭告天下,此生不纳妾室,只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登基后,他许我以女子身份上朝议政,并许我疆场厮杀,从不限制我的自由。
对于那些反对之人,全部被他降职,发配边远地区。
我和他齐心协力,励精图治,大楚一片繁荣。
渐渐地,朝臣对于我这个杀伐果断,英姿飒爽的皇后也充满了敬意。
可这一切,从我与苗疆国一战之后全都变了。
苗疆一战,我率领轻骑两万,从背后偷袭苗疆粮草大营,烧了他们粮草,切断他们的后路,苗疆大败。
苗王主动求和,承诺将公主当做礼物献给大楚。
我本以为,箫台会拒绝。
却没料到,箫台一见到苗疆公主,眼神再也移不开,里面有我从未见过的惊艳。
后来更是以我在朝堂爆粗口为由,废掉我的后位,将我降为最低等的才人。
我从未问过他为什么,因为我不信,我不信曾经对我心心念念的白衣少年,会如此对我。
我相信,他一定是有苦衷的。
想到这里,心口顿时传来一阵绞痛,里面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蚀骨钻心。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暴起,床栏被我捏的咯咯作响。
我的声音惊动了屏风后面的药老和木枝。
两人急匆匆进来。
药老搭脉,片刻之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