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月瑶接过伤药,眼底坚冰融化,柔声道“多谢。”
“不必言谢,还是快给团团疗伤吧。”
伤势越拖对白月瑶越不利,她也不是什么矫情之人,只等着日后再报答我,现在先给自己的灵兽疗伤。
我见她逐渐入定,拿出几颗灵石为她设阵护法。
一切做完之后,我打了个哈欠,走向雕花大床放下帷幔,躺了下去。
毕竟我只是个身娇体弱的大小姐,跟这些练剑的不能比。
我习以为常的躺在床上,等着墨迟屿为我散发。
可阂眼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
“墨迟屿!墨迟屿!”
叫了两声没人来,我才后知后觉记起这帷幔上设有隔绝声音的符咒。
我拨开帷幔让声音钻出去,“墨迟屿,你干什么呢?过来啊。”
原本还木头桩子一样杵着的墨迟屿半晌才心不在焉的走来。
这是怎么了?
我还在想着要不要揪住这个错,让数字再涨涨,墨迟屿就已经走了进来,重新放下了帷幔。
他正准备伸手像往常一样为我解开外衣,我躲了一下道,“今天没沐浴,就这样和衣睡吧。”
墨迟屿的手就那样僵在了原地,修长的手里空荡荡的悬在那里,莫名有些伤感。
待他为我散了头发,我和衣朝里躺下。
墨迟屿一如往常一样坐在床边,垂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是很踏实,混沌间依稀感到有什么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
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一声闷闷的轻轻。
痛苦,压抑,好似有什么积压了许久的东西要冲破闸口决堤而出。
翌日,我睁眼时天还未亮,借着昏暗的荧光,我看到墨迟屿坐在床榻上,头靠在床沿,苍白修长的指尖紧攥着我的裙角。
他唇角苍白如纸,额角青筋凸起,好似在忍耐着什么。
后来我才得知,他在挑飞苏碧清飞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