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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工?
〕我看着对话框里欠揍的话,麻溜拉黑。
“你们说,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如此贱的男人?”
我百思不得其解。
室友李雪涂着防晒回:“因为人至贱则无敌。”
另一个室友摆弄着自己的电脑,“你不能用你的思维来衡量男人。”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幼稚的群体。”
我:“就是。”
幼稚!
“不过有一说一,他长得确实帅,188腹肌男。”
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姐妹,吃点好的吧。”
“谁手机响了?”
我看了眼,接听:“我的。”
“你好?”
“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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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
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我慌了一下,迅速镇定:“找我有事?”
“下楼。”
他的声音很沉。
应该是生气了。
军训完浑身酸疼,更别提上下楼梯了。
我拒绝:“不下。”
“你视频还在我手里。”
我怂了,屁颠屁颠下楼,“亲爱的陈公子,你有事吗?”
他黑着脸掐我:“你敢拉黑我?”
“我怎么敢?
就是不小心碰到了,我现在就放你出来。”
在他形同实质的威压下,我萎了。
他恶狠狠掐了一把我的脸,绷着的表情这才好一些。
“以后再敢拉黑我,我就炖了你!”
“好。”
果然幼稚。
我四下看了看,催他:“你快走吧,我上了。”
陈浩抱臂冷笑:“这么快赶我走?”
“求我讲题的时候怎么不催?”
我愤怒:“你还有脸说?”
“是谁题不讲清楚就骂我笨的?
讲一遍题就要死要活!”
“我讲了三遍你都不会不骂你骂谁?
我吗?”
我气死了:“那是因为你没讲透!”
“是是是。”
陈浩似乎觉得我俩站这吵架不妥,给我顺毛:“你不笨行了吧?”
他将一袋子药和花露水递给我。
我疑惑:“啥呀这是?”
看清东西后我一脸警惕:“你有这么好心?
又憋什么坏呢?”
陈公子第一次上门送东西被误解,气的脸都绿了。
“别废话,不要就扔了。”
然后,他走了。
留我在原地满脸问号。
9军训到第十天的时候,必备项目拉歌环节闪亮登场。
晚上,一个连一个连排排坐,总教官讲话。
我们班的教官是个年轻的小伙,斗志昂扬。
强军战歌一响,整个气氛都不一样了。
“将士们,听党指挥,能打胜仗~”黑夜的风徐徐吹着,不似下午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