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最新那张显示的时间正是今天。当剪刀划破印着1999年7月17日的糖纸时,整层楼的灯光骤然熄灭。
黑暗中,我摸到未来我留下的金属义眼。虹膜位置嵌着微型投影仪,启动后在空中投射出三维建筑图——这座医院的地下三层,正是当年火灾废墟的正上方。
蜂群消散的嗡鸣声中,走廊尽头传来滚轮摩擦地板的声响。穿白大褂的保安机器人举着电击器逼近,它胸前的显示屏滚动播放着我的通缉令。但更可怕的是它背后的镜子,映照出的我没有影子,只有一团蠕动的金色数字。
义眼突然发烫,投射画面切换成实时弹幕:主播快转头!!后面窗户外有东西。玻璃爆裂声与冷风同时灌入,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蹲在窗框上,他右手握着与我同款的裁布剪刀,左手提着那个本该被列车撞死的蛇纹身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