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鼻子，眼眶泛红。
男人失声哑笑，“怎么，殿下要赶在下走？”
“别走！”
陈白水回答得很快，也很用力，神情上的坚定，以及那双死死盯着他的流泪的眸子，让他瞬间放弃了和这位公主殿下开玩笑的心思。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这位可爱的公主殿下喜欢他呀。
沈青山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
“殿下，及笄礼上可不能哭鼻子啊。”
陈白水一听这话，不禁有些尴尬和羞涩，掏出手帕胡乱擦了一通。“没哭。风吹的。”
“好，是风吹的。”
“就是风吹的！”她低低吼了他一声，感觉刚才他是在嘲笑她。
“……”沈青山沉默，果然还是个不太成熟的小姑娘。“殿下，快回宴会吧。一会儿被人找到这里，在下可交代不清楚。”
像是刻意在印证他的话，窗外隐隐传来宫女呼喊的声音。
陈白水往窗外瞥了一眼，又看向他：“你不来参加我的及笄礼吗？”她问的小心翼翼，眼里盛满期待。
“在下有什么资格去呢？”
“挂的画都是你画的，你凭什么不能去？！”
说到画，沈青山像是想起什么事情，眼神暗敛。
“你怎么了？”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她忍不住轻声问道。
“殿下很喜欢那些画吗？”
陈白水想也没想，脱口就是一句“一般”。但过了几秒，又改口为：”其实你画得还不错，尚可。”
“嗯，如果殿下喜欢，那在下回头再为公主画几幅，就当是送给殿下的礼物吧。殿下爱干净，那些挂出来的画殿下就别要了，已经被人气污浊过不纯粹了。”
“殿下，及笄快乐。”
“沈……”
她本欲再说些什么，但男人打断了她。外面，宫女的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
“殿下，快走吧。请帮在下把门关上。”
他的神情突然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