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观音翠兰的其他类型小说《诡游记——八戒观音翠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站着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袍人的话在耳边炸响:“你肚里还怀着祂的卵……”7盘丝洞坍塌的轰鸣声中,我肚皮上的卵形鼓包已胀到拳头大小,皮肤被撑得透明,隐约可见里面蜷缩的蜈蚣状黑影。猴哥拽着我往洞外冲,金箍棒扫开坠落的碎石,却故意让几块尖岩擦过我鼓胀的腹部。“疼吗?”他呲牙笑,眼底泛着金绿色的光,“疼就对了,母虫破茧前总得吃点苦头。”火焰山的焦土烫得脚底板发泡,热浪扭曲了远处灵山的轮廓,那座本该祥云缭绕的圣地,此刻像一坨蠕动的血肉,山体表面布满搏动的血管。沙师弟的念珠少了一半,剩下的佛陀指甲深深扎进他手腕,伤口处滋生的肉须正将指甲往骨头里拧。师父走在最前头,袈裟人皮早已褪尽,青铜骨架在烈日下泛着油光,每一步都留下焦黑的脚印——脚印里渗出金粉,落地便凝成指肚大的蜘...
《诡游记——八戒观音翠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黑袍人的话在耳边炸响:“你肚里还怀着祂的卵……”
7
盘丝洞坍塌的轰鸣声中,我肚皮上的卵形鼓包已胀到拳头大小,皮肤被撑得透明,隐约可见里面蜷缩的蜈蚣状黑影。
猴哥拽着我往洞外冲,金箍棒扫开坠落的碎石,却故意让几块尖岩擦过我鼓胀的腹部。
“疼吗?”他呲牙笑,眼底泛着金绿色的光,“疼就对了,母虫破茧前总得吃点苦头。”
火焰山的焦土烫得脚底板发泡,热浪扭曲了远处灵山的轮廓,那座本该祥云缭绕的圣地,此刻像一坨蠕动的血肉,山体表面布满搏动的血管。
沙师弟的念珠少了一半,剩下的佛陀指甲深深扎进他手腕,伤口处滋生的肉须正将指甲往骨头里拧。
师父走在最前头,袈裟人皮早已褪尽,青铜骨架在烈日下泛着油光,每一步都留下焦黑的脚印——脚印里渗出金粉,落地便凝成指肚大的蜘蛛,飞快地爬向灵山方向。
“二师兄,你漏了。”沙僧忽然扭头,嘴角咧到耳根。我低头一看,肚脐眼正往外渗着黑水,所过之处焦土绽开肉瘤状的花,花心处嵌着人牙。
黑水流到师父脚边时,他脊椎骨猛地弓起,胸腔内传出婴儿啼哭般的蝉鸣。
猴哥一棒子敲在我腰椎上:“憋回去!惊了母巢的守门人,老子拿你喂蜘蛛!”
守门人蹲在火焰山口。那是个百丈高的巨汉,皮肤皲裂如旱田,裂缝里淌着岩浆,脖颈上却顶着颗娇小的女童头颅,梳双丫髻,眉心点着观音痣。
“天蓬元帅。”女童开口,声音是千万只蜜蜂振翅的嗡鸣,“你当年放走的黑龙,啃断了灵山的锁链……如今该还债了。”
她抬手拍向地面,岩浆裹着骷髅冲天而起,凝成九条火龙扑来。猴哥的金箍棒瞬间熔成铁水,沙僧的念珠炸成齑粉,师父的青铜骨架却笔直冲向火龙,下颌骨开合发出刺耳的经文声。
我抡起钉耙砸向女童头颅,肚皮却在此刻爆开。黑水喷溅中,一条鳞片倒生的蜈蚣钻出腹腔,
p>吞咽声停下时,他后颈的缝合线崩开一指宽,露出底下青铜色的脊椎骨。“金蝉脱壳……原来脱的是人皮。”
我攥紧钉耙后退,却被猴哥一把掐住后颈:“呆子,你肚里的东西该吐出来了。”
地脉在此时震动,洞窟深处传来丝绸撕裂般的声响。蛛网层层剥落,露出后方一座血肉熔铸的祭坛,台上摆着七具青铜棺,棺盖上刻着北斗七星。
开棺的瞬间,腐臭的香火气扑面而来——每口棺内都躺着具菩萨尸,金身早已溃烂成泥,胸腔内孵着硕大的蝉蛹,蛹壳上布满血管状的纹路。
“文殊、普贤、观音……”猴哥用金箍棒挨个戳弄蛹壳,笑得森冷,“灵山的菩萨都在这儿孵蛋呢。”
最大的那口棺突然炸裂,蛹壳中伸出条苍白的手臂,指尖捏着一枚眼珠。那眼珠骨碌碌转了一圈,瞳孔里映出我的脸——却是黑袍人的模样。
“天蓬,”眼珠开口,声音像锈刀刮锅底,“你当年在天河放走的那条黑龙,如今正在灵山啃如来的脚趾。”
冷汗浸透后背。五百年前我因调戏嫦娥被贬,但只有我自己清楚,那夜我撞见玉帝用天河圈养黑龙。
黑龙脊骨上钉着九根降魔杵,每根杵都连着一条锁链,另一端拴着星官的尸骸。我偷偷拔了一根杵,黑龙却转头咬碎了嫦娥的仙体。
“黑龙是饲主的门牙,”眼珠突然爆开,溅出的汁液在空中凝成一行血字:“门开了,笼子才关得住。”
师父的诵经声陡然尖锐,袈裟人皮彻底撕裂,露出底下青铜色的骨架。他的头盖骨向两侧翻开,脑浆沸腾着涌出一只金蝉,蝉翼上密密麻麻全是小如芥子的佛头。
沙师弟的念珠应声崩断,佛陀指甲扎进他眼眶,血泪淌过脸颊时,他竟在笑:“第十难……到了。”
洞窟开始坍塌,无数蝉蛹从地缝中钻出,振翅声汇聚成师父的嗓音:“八戒,该你上路了。”
我转身狂奔,肚皮突然剧痛。低头一看,皮肤下凸起一串卵形鼓包,正随着心跳胀大。
我老猪这辈子最恨两件事:一是饿肚子,二是被人当傻子耍。
可偏偏这两件事,从我在云栈洞啃下第一口肉开始,就再也没躲开过。
1
取经?取他娘的经!
若不是观音那婆娘拿金箍勒我脑门,老子早回高老庄搂翠兰睡觉去了。谁稀罕跟着个唠唠叨叨的秃驴,还有个整天拿棒子戳我屁股的毛脸猢狲?
可那天夜里,我在流沙河畔撒尿时,忽然发觉——这经,怕不是给人取的。
事情得从三天前说起。
师父说要去化缘,猴哥照例翻筋斗去千里外摘仙桃,沙师弟蹲河边洗他那串死人头骨念珠。我趁机溜到林子里找野味,却撞见一窝山妖正围着一口青铜鼎跪拜。
鼎里煮的东西黑乎乎的,冒着绿烟,腥臭得连我这吃惯腐肉的都直犯恶心。
“献祭……时辰到了……”领头的山妖喉咙里挤出砂纸磨铁的声响。
我本不想多管闲事,可那鼎中突然伸出一只人手!惨白的指头勾了勾,噗嗤一声炸成肉泥,鼎里咕嘟咕嘟涌出无数眼球,密密麻麻挤成一张人脸,直勾勾盯着我笑。
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如此邪性的东西。
我扛着钉耙扭头就跑,背后传来山妖的尖啸:“天蓬!祂看见你了!”
回营地后,我灌了半葫芦酒才压住哆嗦。沙师弟还在搓他的头骨,搓得咯吱响:“二师兄,你指甲缝里有血。”
我一愣,抬手瞅见指缝黏着几丝黑线,像活虫似的往肉里钻。拿刀尖一挑,黑线簌簌抖动着缩回皮下,再扒开肚皮——层层肥肉里嵌满蛛网般的黑纹,正朝心口蠕动。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回到天庭,可南天门成了张巨口,玉帝的脑袋裂成八瓣,每瓣都长满细小的利齿。
他咧着嘴说:“戏要演够九九八十一难,肉要喂饱才肯归笼……”
我惊醒时,猴哥正蹲树杈上啃桃,金箍棒尖滴着血。
“呆子,”他冲我呲牙,
百足皆是人手,掌心佛印亮如烙铁。蜈蚣嘶吼着扑向女童,却被她一口咬住七寸。
“母巢的饲料也敢造次?”女童的喉咙裂开,伸出观音的玉净瓶,瓶口对准我一吸——
五脏六腑几乎被扯出喉咙的刹那,地底传来龙吟。岩浆骤然凝固,黑龙的独角刺破山体,满身降魔杵叮当作响。女童尖叫:“孽畜!你早该被炼成灯油!”黑龙的金瞳锁定我,突然口吐人言:“元帅,锁链。”
五百年前的画面在脑中炸开——天河底的黑龙,玉帝的锁链,嫦娥碎裂的仙体。我冲向黑龙脊背,徒手去拔降魔杵。皮肉在触到杵柄的瞬间碳化,但最后一根杵被拔出的刹那,黑龙的巨尾扫平半座山峰。女童头颅滚落岩浆,火焰山从中裂开,露出下方巨大的巢穴:血肉筑成的蜂房内,无数如来形态的肉瘤正在搏动,每颗肉瘤都连着脐带般的血管,直插地脉深处。
猴哥突然踩着筋斗云掠过我头顶,手中多了把熔化的金箍棒残骸:“呆子,你猜如来的脑仁是什么馅儿的?”
他一棍捅进最近的肉瘤,脓血喷涌中,半具菩萨尸滑了出来,手中紧握一片蝉蜕,上面写着:“金蝉十世,化茧成魔。”
师父的青铜骨架正在融化,滴落的铜汁渗入巢穴。
沙僧突然掏出一把佛陀指甲,狠狠扎进自己太阳穴:“第十难……齐了。”
整个灵山开始震颤,蝉鸣声震耳欲聋。黑龙将我甩上背脊:“门要开了,你想关还是逃?”
我望向蜂巢深处。那里有尊万丈高的佛蛹,蛹壳透明如琉璃,映出唐僧的脸——他在蛹内微笑,身后展开蝉翼般的脉络,每一根脉络都连着三界生灵的咽喉。
8
黑龙的鳞片刮过灵山血肉,犁出三丈深的沟壑。
蜂巢内壁的血管虬结如老树根,每根脉络都嵌着人脸,那些面孔随着我们的深入逐渐清晰——高老庄的翠兰、流沙河的亡魂、甚至五百年前天河底的星官。
他们张大嘴却发不出声,咽喉被蝉蛹的触须堵死,只剩眼珠骨碌
碌转着,淌下金绿色的脓泪。
猴哥的残影在蜂巢穹顶一闪而过,熔化的金箍棒滴落铁水,烫穿黑龙的尾鳍。“元帅,抓紧!”
黑龙猛然俯冲,降魔杵的断茬刮下一片肉墙,露出后方佛堂:千手千眼的如来金身端坐莲台,可每只手掌心都裂开竖瞳,瞳仁里映着唐僧的脸。
师父的青铜骨架正跪在如来膝前,脊椎插进莲台下的脐带血管。蛹壳内的“唐僧”突然睁眼,蝉翼脉络从琉璃蛹内刺出,精准扎入黑龙的逆鳞。
“他想要龙脉!”我扑向蛹壳,肚皮却传来撕裂声——那条蜈蚣的残躯还缠在肠子上,此刻正疯狂啃食我的肝脏。
剧痛让视线模糊,恍惚间看见猴哥蹲在如来肩头,用断棒撬开如来的天灵盖。
脑壳掀开的刹那,蜂巢内响起万佛朝宗的诵经声。
如来的颅腔里没有脑浆,只有一团搏动的肉球,表面凸起密密麻麻的胎儿轮廓,每个胎儿脑后都浮着菩萨的圆光。猴哥伸手抓向肉球,金瞳忽然淌出血水:“呆子!这玩意儿才是紧箍……啊!”
他的手臂被肉球吞没,皮肉迅速碳化,露出底下青铜色的骨骼。
黑龙的咆哮震碎佛堂立柱:“锁链……重新接上!”我踉跄着爬向如来的莲台,血管脐带却突然暴起缠住脚踝。
那些脐带表面凸起师父的面孔,齐声诵念紧箍咒,每念一句,我颅内的金箍便收缩一分。剧痛中,蜈蚣彻底钻出肚皮,百足人手抓住脐带猛撕——
“金蝉脱壳,脱的何止人皮?”蛹壳内的“唐僧”轻笑,蝉翼脉络骤然收紧。
黑龙的逆鳞被扯碎,龙血喷溅在如来肉球上,胎儿们尖笑着膨胀,接连爆成血雾。血雾凝成黑袍人的轮廓,他抬手按住我的天灵盖:“天蓬,你该归位了。”
五百年前的记忆灌入脑海:玉帝的锁链拴住的不是黑龙,而是灵山地脉。
我拔除降魔杵的举动,早被算计成打开母巢的钥匙。所谓西游取经,不过是诱饵,真正的饲主始终是金蝉子——他在十世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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