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哼了几声,见形势不好,转身走了。小猫奄奄一息,我连忙抱起来,看见它呼吸急促,心里刺痛。
青年朝我点头,面露犹豫:“你不如跟我去前边的小诊所,先给它包扎一下吧,我来付钱。”我攥着猫却迟疑不决,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另有所图。可他没有催促,只是轻声说:“走吧,不然它会更糟。”我咬唇,一想到小猫那无助神色,最终还是点头。我们两个人一路快步跑到诊所门外,他把猫交给一个目光凌厉的兽医,兽医皱眉说:“治是能治,可你们有钱吗?”青年从口袋里摸出几张 crumpled钞票,足够付简单的治疗费。等猫的伤口包好后,他才回头对我说:“我叫纪轩,你呢?”我尴尬地报出名字,他笑了笑,把猫递还给我,说:“那你先带它回去,你有地方住吗?”我心里发虚,不知如何回答。最后支支吾吾说住在一处破院。他没有追问,而是抽出张纸写下他的住址,告诉我有难可以来找他。我低头捧着猫,心头涌出一股感谢的暖流。
离开诊所后,夜色更深,只有路灯孤零零地投下昏光。我抱着猫回到那破院,发现门口有人。我心里一惊,仔细看才看清是林莜。她目光冰冷,劈头就骂:“你怎么不回我消息?我丈夫那边急等着人照顾。”我解释说自己如今自顾不暇,她却不管不顾,硬要把我拉回去。我抵死不从,扯动间,猫被挤得“喵”叫一声。她嫌恶地看了眼猫,喃喃道:“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还管畜生?”我胸口怒火腾起,却懒得和她吵。挣扎了一阵,她似乎猜到我态度坚决,摔下一句话:“好,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知道背叛亲戚的下场!”她踩着高跟跑远,我看她背影在黑暗里晃动,心头并无悔意。我回过头,轻抚猫的毛,发现它仍在微弱地发抖。
我挨到天亮,浑身酸痛地起身去作坊做工。可刚到门口就看见马尾女子脸色难看,指着木料堆:“今天没活给你了,你别赖着不走!”我茫然,说昨天你还让我来。她翻白眼:“原本是,但有人说你不厚道,让我别用你,你赶紧走!”我心中苦涩,想大概林莜或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