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根本抽不回去。
“袅袅,你听我说啊,正常人都是会帮助你的……”
我硬着头皮安抚道,心中唾弃自己怎么把男主该走的剧情都走完了,这要是拒绝猛了,那白袅肯定会伤心出走,遭遇车祸,得,十二年寒窗苦读,高考又是白搭。
但不拒绝那成了啥?贤者之爱?
就在我左右为难时,白袅忽然紧紧的抱住了我,哭着说道:
“所以,柳姨,我能叫你一声妈妈吗!”
我长舒了口气,反手将白袅抱得更紧,张口说道——
“不可以。”
这不是我说的,是傅星辰说的。
他不光说,还动手,直接把我跟白袅撕吧开,满眼戒备:
“女人,你接近我果然别有用心!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算盘打到柳姨身上!”
白袅用楚楚可怜又坚强的眼神瞧着我,
“柳姨,袅袅没事的,你好好哄哄少爷,他好像又生气了,袅袅是大人,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两行清泪恰到好处的落下,我见犹怜。
我绝望地被他们用目光夹击,只能像个摇头娃娃似的甩动着自己头,确保没有任何人抓到我的眼神,结果径直撞上了老登意味深长的目光。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他浅蓝色的眼睛这样看人,真的很像哈士奇。
9
那天,老登出于人道主义还是把我捞走了,美名其曰工作汇报。
可这并不妨碍,白袅和傅星辰的竞争意识,他们两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
让我当妈。
对我那是一个赛一个好。
白袅给我亲手做了我爱吃的栗子糕,
傅星辰就给买了十个包包放我梳妆台上,嘲讽栗子糕谁都能做,但十个包包不是谁都能买。
傅星辰做噩梦我给他讲故事书哄睡,
回去刚躺床上,白袅就红着眼抱着玩偶过来说,梦到被妈妈毒打,可怜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