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这么问,微愣后笑着说:“别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是想要分散注意力…”
他和我久违地对视,一如热恋的从前,“或许只是我想为你做些什么。”
我翻了个身,不敢和这样的目光对视。
太容易沉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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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沈清河没在,我走出病房,在上厕所时听到门外两个护士议论。
A说:“那个超级帅的男人,他的女朋友得了绝症,那天我去院长办公室,看到他在冲院长发飙…”
B叹息一声道:“她女朋友活不了多久了,他焦虑也正常…”
A说:“他在院长面前哭了唉,唉,我平生最见不得帅哥哭,当时我真想冲上去把他抱住…”
B说:“我服了你什么心理啊…”
A说:“真的,你当时没看到,他哭的太惨了…”
我回到病房时沈清河正好来找我,我们在房间门口相遇了。
他看着我笑的格外温柔,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发顶,说:“我今天带你回家好不好?”
我点点头。
毕竟继续治疗也没多大意义了。
8.
她带我回到了他的别墅。
为了照顾我,他很少出门。
每天他的助理会带着文件来找他签,他一天需要泡在办公室几个小时进行视频会议,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当面处理时他才会出门。
他在我面前表现得很完美,干练,潇洒,果决。
可好多个夜晚,我都听到了他的哭泣声。
他的哭声勾起了我以前的记忆,那时候因我哭泣的少年,和如今为我撑起一片天地依然为我哭泣的强者…
我忽然清醒地认识到,我带给他的快乐太少了,痛苦太多了。
我是个懦夫,我逃跑了。
逃跑的第三天,沈清河找到了我。
我躺在酒店的浴缸里,水果刀和安眠药已经准备好了。
沈清河带着人砸开门的时候,我正把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