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如何?”
听见何玉珍这话,花娘颦眉,但很快又舒眉,清冷的目光看向何玉珍,又慢慢看向我。
她没说话,我赶紧继续拱火:
“花娘您是怕我拐跑小珍吗,不必担心,我在咱们这里当小二,要学会给您分担不是。”
闻言,花娘眼神中掠过一抹感激,低头看着碗里的菜。
我只觉酸楚,这个女人真的承受了太多,渣男啊,无论在哪个朝代都害人不浅。
“桃姑娘见笑了,那倒没有,只是怕珍儿年纪小做事不谨慎,也好,明天不用关门也攒几个铜板儿,那明天就有劳桃姑娘带着小珍去采货。”
说罢,花娘将一个锦袋放在桌子上,里面装着采货需要的货款,沉甸甸的。
第二天。
大街上人来人往,如同清明上河图活了般。
“桃姐姐,我们真的要去买那些吗,我怕娘骂我。”
何雨珍摸着腰间沉重的铜板,忧心忡忡的问我。
“当然,那是必须的,不然的话光靠花娘卖那些凉茶,猴年马月才能攒够五百两银子。”
我看着何玉珍,别说,她这清秀的模样生在现代,绝对可以当个有十万粉丝的小网红。
我捏捏她脸蛋:“你别担心了,出了事情我扛着,我知道花娘赚钱不容易,我呢是不会浪费花娘的本钱的。”
下午,我们置办齐了,街上的烟火气稍稍散去。
草草吃了碗面,我和玉珍把买到的东西搬回了家。
我料到花娘看见我们没有买茶货,而是买了我做奶茶的东西的时候,必定会大发雷霆。
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我还是发怵。
我用花娘那两百文钱去买了白糖,红茶叶,牛奶,醍醐(奶酥),府糖(红糖),糯米粉。
回到何氏茶铺,花娘迎过来,见到桌子上的东西,本就抑郁的脸瞬如冰霜。
一杯茶卖一文钱,一天差不多只能卖二十文钱,我今天把花娘十天的收入“祸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