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刀,带着人把流寇在城宛的老窝端了,里面的女人在江瑾白回来第一天就被找到放了出来。
他把人控制住,才抱着我把自己关了三天。
三天后他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江大帅。
只是,拴着狼的绳子彻底断了。
他干脆利落的斩杀了流寇的头,把他们挂在城宛的城墙上。
流寇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以为无关紧要的金丝雀,其实是栓住猛兽的绳子。
15
江瑾白最后选择了我当初看到的那个新党,他配合着新党,一点一点夺取政权,一点一点赶走流寇。
江瑾白像不要命的疯狗,亲自上阵,亲自指挥,杀敌。
他又狡猾的像狐狸,流寇抓不到他一点。
我看着他满身伤痕,面无表情的给自己包扎。
我看着他抱着我的牌位,蜷缩着呢喃我的名字。
我看着他一点一点变老。
我看着 流寇被他们一点一点驱赶。
我终于看到了黎明的升起。
我看着他躺在檀木的躺椅上,身边穿着军装的青年为他添上薄毯。
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曾经俊美的容颜化作风霜消散,以前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墨发,如今被银发取代,懒散的别在耳后。
我看着他含着笑,视线似有似无的落在远方,我顺着目光看去,在远远的东方,一抹红色伴着第一缕阳光冉冉升起。
我似乎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息似是沧海抚过沙砾,又像冷金属划过沙滩带着春风。
“卿卿……看到了吗?”
我似有所感回头。
老人含着慈祥的笑,闭上了眼,气息一点点散尽……
我的身影也随着老人的呼吸被吹散。
江瑾白,我看到了,是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