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她越是示弱,众人看我的眼神,就越是厌恶。
“还不把她压下去?跪到祠堂好好反省?”堂哥说道。
我反应过来,提起裙子要往外跑。
可我跑不过那些侍卫,被双手反剪按在地上。
视线里,瞬间只剩下了一双双鞋。
云纹金织的,缀玉绣蟒的,每个人穿着和前世一样的鞋,走着和前世一样的路。
渐渐地,我好像看见了我父那双入殓的鞋。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开了所有人,无视周围小厮丫鬟的窃窃私语,怒视着所有人。
“你们谁是我程家人?凭什么替我程家做主?!”
“程二小姐说得好,九弟,你趁人家父母不在,跑到人家里,欺负小姑娘,好大的本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