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冤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不是的,我与她对视着摇头,叫她去乡下庄子是为了保护,父亲手握重兵,我和府中其他人待在京中全是作为人质,受制于人,日子并不好过。我向父亲请求将她送往庄子,就是想让她自由。
可这些解释在嘴里打转儿了半天,一想到它如今的所作所为就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化作一句,“你真以为京中的日子是好过的么。“
“不用你说,”余梦声音稍微有些癫狂,“好不好过,反正你以后也没得过了,哈哈哈。”
“对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怀上南哥哥的孩子的吗?”她松了掐住我肩膀的手,爱惜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对我笑道:“就是在你怀着身孕亲自上山为他求平安符的那日啊,没想到吧,你在山上苦苦祈福,你的夫君在府中跟别的女人享受鱼水之欢。”
我听到她的话,面上虽还是没有反应,然而指甲早已在掌心深深印出血痕。
“他怎么跟你说的?说喝醉了酒,不小心,说把我误认成了你?可是那日,他其实早在我进屋时就认出我了。”
“但他还是要了我。你说这是为什么?他早就厌倦了你这么硬石头一样不解风情的女人罢了。况且你见过他最落魄的时候,你的存在就是在时时提醒他的落魄,时时提醒,你当初是如何高高在上地给予施舍。不然他为何要让你去当人质,哪怕他还有一点爱你,你觉得他会选择保护我吗?”
“够了,”我深吸了一口气,“你诋毁他的这些,我一句也不信。”
她果然闭了嘴,只是忽然俯到我耳边,复又轻声道:“你以为,你的孩子,是怎么没的?”
“你!”我的脑子嗡的一下蒙掉了,。
她怎么敢!
她怎么能。
我的孩子。
然而她走到身边并不只是为了告诉我这句话的,我还没从得到的震惊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她忽然抓着我的手把我往后一推,自己随后也倒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