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倒在我肩上，又在我着急忙慌时先笑出声来，连声求饶。
直到越来越了解宋牧，我才发现他并不是高冷的，只是对不熟的人很冷淡疏离。
我跟他混得熟了，也不可避免地遭到了叶寻和她一众脑残粉的厮杀。
包括但不局限于论坛攻击、撕笔记本、路上围堵等。
论坛上的事我就没在乎过，至于笔记本，有宋牧这个学霸在，我还缺吗？他答应我，只要我中午帮他抢饭，他就借我笔记抄，还给我补课。
路上围堵还真不算什么，凭我俩的战斗力分分钟解决，挂了彩就互相嘲笑对方。
但混得熟了，宋牧管得也越来越多。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躲起来抽烟，也不知道宋牧怎么找到的我，上来就就把我的烟拿了，塞了一根棒棒糖，芒果味的。
“季木栖，不许抽烟，听见没？”宋牧低头看我，皱着眉。
我小声反驳：“要你管。”
“嗯？”他突然俯身凑近来，与我对视。
尾调上扬，酥酥麻麻的。
我下意识地眼神闪躲，不敢跟他对视，只能认怂。
后来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会找宋牧要棒棒糖，每次口味都和上一次不同。
这让我总有一种在被投喂的错觉。
9
我以为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逃离这个城镇。
可我忘了，我还在深渊里。
母亲的遗物被烧了。
那是我从曾经那个破败的家里带出的，母亲唯一的遗物。
我那天本来打算回叶家取些东西，结果刚进院就看见那堆快燃烧完了的物品，母亲的照片在余烬中露出了一角。
我发疯了般推开叶母，没管她的惊呼谩骂，冲进火堆里摸索。
火焰灼烧着我的皮肤，可我却像失去知觉了一样去扒开那些余烬，却只找到了一张烧得发黑的相片。
“疯了！疯了！你简直疯了！”叶母惊呼道。
是啊，我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