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栾儿溪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魂穿兽世:娇软蛇蛇她是大佬团宠秋栾儿溪宁》,由网络作家“懒癌晚期的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西大陆,御蛇城,寝殿,墨色浓厚寂静无声。轰隆——一声惊雷于天边乍起。“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蛇君传言都是假的......假的......”床边的身姿纤细的人儿身子一颤,面色惊恐的看向窗外,嘴里呢喃着自我安慰的话,鼓起勇气看向位于寝殿中央的大床。却不料空空荡荡,哪有人影,女孩呼吸一滞,猛然回头,却对上一双闪烁寒芒鎏金色的竖瞳。杀意涌动。轰隆——!又是一声惊雷。“君上......我是来服侍您就......”女孩的话停留在此刻,下一瞬,尖叫伴随雷声划破夜幕。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响,雷光闪烁间,女孩身子倒在墙角,没了声息。男人冷眸撇向地上气息断绝的尸体,眉宇间满是不耐与烦躁。刚要开口叫人将其拖走,眸色却猛然一厉。阴暗角落处。“嘶......
《魂穿兽世:娇软蛇蛇她是大佬团宠秋栾儿溪宁》精彩片段
洛西大陆,御蛇城,寝殿,墨色浓厚寂静无声。
轰隆——
一声惊雷于天边乍起。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蛇君传言都是假的......假的......”
床边的身姿纤细的人儿身子一颤,面色惊恐的看向窗外,嘴里呢喃着自我安慰的话,鼓起勇气看向位于寝殿中央的大床。
却不料空空荡荡,哪有人影,女孩呼吸一滞,猛然回头,却对上一双闪烁寒芒鎏金色的竖瞳。
杀意涌动。
轰隆——!
又是一声惊雷。
“君上......我是来服侍您就......”
女孩的话停留在此刻,下一瞬,尖叫伴随雷声划破夜幕。
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响,雷光闪烁间,女孩身子倒在墙角,没了声息。
男人冷眸撇向地上气息断绝的尸体,眉宇间满是不耐与烦躁。
刚要开口叫人将其拖走,眸色却猛然一厉。
阴暗角落处。
“嘶......疼!”
浑身上下好似被大卡车碾压过的剧痛让秋栾儿忍不住痛呼出声,睁眼便是昏暗的似鬼屋般环境,以及眼前一双引人注目的玉足。
玉......
不对!
她不是让雷劈死了吗,哪里来的玉足!?
大脑传来剧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秋栾儿花了三秒钟时间消化完记忆后,一脸呆滞。
这是个名为洛西大陆的兽人世界,原主是御蛇城赤蛇一族中,不受宠家族的一个不起眼的雌性。
生父不详,且不能化形结侣的缘故,被族人排斥,只能靠嗟来之食苟延残喘。
前些日子原主被族人打的半死,垂死之际陷入昏迷,醒来就能化形了,恰逢新任蛇君选妃,原主直接被拉来当了替死鬼。
至于为什么说是替死鬼,因为这特喵的新上任蛇君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啊!!!
刚才的玉足,就是魔头蛇君的......
秋栾儿愣愣抬头,恰好对上男人冰冷的双眸,金色的瞳仁,在漆黑的夜里闪烁寒芒。
男人生的一副绝佳的皮囊,此刻脸色阴沉无比,让秋栾儿心底直发怵。
“唔!”
愣神之际,秋栾儿整个人被一股无形掐着脖子提在半空,本能让秋栾儿不断挣扎,试图去拨开掐住自己脖子的东西。
惨白的脸因缺氧涨的通红。
男人眼底尽是冷漠,以及一丝微不可查的疑惑。
不一样了。
方才那雌性怯懦无比,五官精致张扬之余,却没有丝毫生机,仿若一个做工完美木偶。
现在眼底虽是惊惧,那双绯色双眸却充满灵气。
不过,那又如何。
敢私自闯入他的领地,找死!
“等......我有话......要说!”秋栾儿用尽最后一口气,颤抖着双手朝男人伸去。
男人眸光阴沉的看了秋栾儿一眼,紧接着。
嘭。
秋栾儿趴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头顶传来男人冷漠的字节。
“说。”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半夜跑他寝殿来勾引他的雌性到底能吐出什么花来。
说?
说什么?
秋栾儿呼吸一滞,她刚才只是求生本能作祟,随口乱说。
要真论起来,她和这魔头除了求饶外真没啥好说的。
头顶上的视线极具压迫感,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被视线射成马蜂窝。
秋栾儿大脑飞速运转,而男人好似没了耐心,长腿微屈,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掐着秋栾儿下巴。
强迫秋栾儿与自己对视。
两人挨的很近,秋栾儿甚至感觉只要自己再抬一下身子就能亲到男人的嘴。
“说。”
“额......”
下巴被掐的生疼,秋栾儿心底暗骂眼前人孤寡一辈子,面上挤出一抹充满讨好意味的笑。
“君上,小的看你今日印堂发黑,不宜见血......”
所以你就大发慈悲放我一马成不成。
改明儿我就给你供起来日日上香!
谈墨剑眉微蹙,鎏金色的竖瞳闪过一抹疑惑。
印堂?
那是什么?
谈墨现在真正确定,这个雌性和之前不一样了。
所以,她到底是怎样死而复生的呢?
鎏金色的竖瞳闪过一抹兴味。
有意思。
左右那老家伙死了之后他生活无趣的很,有只宠物解解闷倒也不错。
眼瞅着男的脸色的微妙变化。
秋栾儿眨着眼睛,虽然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她小命貌似保住了。
“君上......我就先不打扰你就寝了?”
秋栾儿指了指门,壮着胆子小声说道。
“嗯。”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秋栾儿眼中仿若天籁奏起。
哒哒哒。
顾不得其他,秋栾儿四肢并用动作飞快的朝门口爬去,不一会便消失在了门口。
瞥见秋栾儿毫无雌性形象的动作,谈墨眉宇间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垂眸看向指尖。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种柔软的触感。
他似乎看到那雌性的下巴红了。
“来人。”
“君上。”
“去,查那个雌性所有信息。”
“是。”
殿外,劫后余生的秋栾儿靠在一颗巨大的百年古树大口喘息。
“呼,总算活下来了。”秋栾儿拍着胸脯感叹,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身体的疼痛占上风。
“好疼!”
原主被同一批的贡品雌性骗去服侍魔头就寝,结果被魔头杀兽不眨眼,反手就给原主这小可怜嘎了。
然后秋栾儿这个冤大头就穿越来了。
“我上辈子也没做过啥亏心事,怎么开局就给我搞地狱副本。”秋栾儿捂着发闷的胸口无比幽怨。
“狗男人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身上没见伤口,估计是内脏受损,这才是最要命的。
秋栾儿绝望之际,身旁幽暗草木中不知何时飘起无数萤火微光。
残月皎洁,静谧之地,微光漂浮,宛若仙境。
秋栾儿昏死在树下。
微光落在秋栾儿身边,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般,在秋栾儿身上蹦跶两下后融入了秋栾儿体内。
而秋栾儿逐渐微弱的呼吸也随着无数微光的融合变得规律有力。
与此同时,御蛇城祭司塔塔顶观星台。
男子一身白衣如雪,长发如月华般在身后倾泻而下,仿若神祇降临。
苍白的唇轻声呢喃:“红鸾星......怎么会突然出现......”
翌日清晨,秋栾儿是被阳光给照醒的。
“唔!”
沐浴在温暖的晨曦中,秋栾儿舒适的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不对劲。
“诶,我的伤好了?”秋栾儿站起来活动了下身子,发现确实没啥问题。
“奇怪......”
昨天她明明的快死掉的状态,按常理来说不可能活下来。
秋栾儿还不会痴心妄想到蛇君会来救她,不来分尸就不错了。
联想原主垂死之后莫名其妙的化形,秋栾儿后知后觉,她穿的这个身子怕不是不简单哦。
“溪宁?”
“对,怎么了小雌性?”菠萝显然对雌性之间的关系不了解,一脸懵。
“没事。”秋栾儿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大概能猜到溪宁目的了。
秋栾儿刚放下水杯,想将菠萝打发后好好休息会时,外面传来一阵骚乱。
雄兽慌忙跑来:“不好了总管!今天侍奉的雌性触了君上霉头,这会腿被打断了,要死了!”
“快去把巫医拉回来!!!”
菠萝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房间瞬间安静下来,耳根子清净的秋栾儿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内心感叹,不愧是蛇君,效率就是高,溪宁去了还没半个时辰就抬回来了。
铛铛——
房门被敲响,进来一个长相甜美,面带笑容的金发女孩。
“栾儿,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我还好。”秋栾儿露出一抹公式化的笑。
女孩名叫安夏,原主受欺负的时候属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不帮忙,也不助纣为虐。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秋栾儿问道:“溪宁那边不需要人看着吗?”
安夏脸色一顿,随即笑道:“溪宁无非就是仰仗着之前的总管才敢嚣张跋扈,现在多的是人看她失落的模样。”
秋栾儿眸光微闪:“那你不想吗?”
安夏莞尔一笑:“斗来斗去都挺没意思的,我们都是君上的备选伴侣,还不如将心思放在正道上。”
原来如此。
秋栾儿听出了安夏的话外之意。
在这里的雌性,基本上两种心理。
一种是如秋栾儿这种,想避着蛇君求保命,说不定哪天运气好能离开,出去找几个伴侣好好享受。
一种是安夏一类,富贵险中求。
若是能成为蛇后,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就有了,这可是多少普通雄兽伴侣给不了的东西。
“栾儿,你身子不舒服,肯定要休息两天,溪宁如今也是濒死,要不然让我......”
秋栾儿眨着眼睛,露出一抹单纯无害的笑:“好呀,我一会和菠萝总管说,我休息的这几天侍奉君上的事让你顶上。”
“好!”安夏扬起灿烂的笑,将手里的果篮放在床头,起身道:“那栾儿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房门关好后,秋栾儿脸上笑意骤然褪去,摇头感叹:“荣华富贵,哪有那么容易......”
都说伴君如伴虎,更不要说骨子里就是冷血动物的蛇君。
况且,蛇君可是能有很多雌性伴侣的,搞不好直接上演宫斗剧。
秋栾儿撇撇嘴,发烧的后遗症就是脑子很晕,倒在床上一转眼便睡到了晚上。
夜色浓厚,凉意蔓延。
“唔,好热。”
秋栾儿从被窝里冒出头,摸了摸额头,有些烫。
简单啃了几口安夏带来的果子便打算出门溜达溜达,散散病气。
其实晚上雌性是禁止外出的,但秋栾儿胆大,早就听说前任蛇君奢靡,造了座极美的花园,今天秋栾儿便打算一探究竟。
“应该是这里了。”
秋栾儿拢了拢身上的毯子,望着目测四米的围墙喃喃自语:“又没什么宝贝,至于建这么高的墙吗?”
硬爬肯定是爬不上去的,秋栾儿看了眼周围,目光锁定在一颗歪脖子树上。
树枝的一头,刚好伸进花园。
秋栾儿眸光一亮:“就你了!”
敲定主意,秋栾儿脚下用力,三下五除二便爬上了树干。
脚下接触大地的时候,秋栾儿才意识到不对劲:“我爬树这么轻松?”
“算了不管了。”左右事多不压身,秋栾儿将问题抛诸脑后,趁着月色摸索前进。
林间静谧,无数萤火点缀其间,时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仿若仙境。
谈墨被白天的事折腾的异常烦躁,想要找个清净无人的地方安静待会,刚到湖边便察觉到身后传来一连串脚步声。
眼底闪过一抹杀意,随即转化为讶异。
怎么是她?
鎏金色的竖瞳闪过一抹危险的光,皎洁月色下,男人修长的身形眨眼间消失不见,而湖边,一条小黑蛇钻进了草丛。
不多时,秋栾儿拨开灌木,总算看到了目的地。
月光湖。
“哇!”
月色清冷,粼粼湖面倒映着弯月的影子,像是神话传说中的仙子湖一般。
秋栾儿看了眼周围,确定没人后才从树丛后走出,近距离欣赏美景。
湖面吹来的风似乎都带着淡淡的花香。
“以后要是能离开,一定要把洛西大陆逛个遍。”
上辈子想去旅游一直没机会,这辈子说什么也要补上。
谈墨听着秋栾儿的自言自语,眸色一暗。
却听头顶传来秋栾儿惊奇的声音。
“诶,这里还有条小蛇?”
下一秒,谈墨便被秋栾儿提着身子拎了起来。
“还是条小黑蛇......你这眼睛......”
秋栾儿两眼一眯,拎着小蛇与自己对视。
谈墨身子僵持,蛇君半夜变成拟态兽型被一个雌性捏在手心,传出去怕不是能让兽笑掉大牙。
好在秋栾儿并没有将手上的小蛇与昨日里杀人不眨眼的蛇君联系。
“你这小蛇,长得还怪奇特。”
秋栾儿将小蛇放在手心说道。
小蛇通体黝黑,一双眼睛却是鎏金色的,跟某人不能说是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毛一样。
见秋栾儿没认出自己,谈墨稍稍放松,吐着猩红的蛇信打量着雌性。
生病了不养着为什么跑出来?
谈墨心底有些不满,却不懂这股情绪从何而来。
“嘶嘶。”
回去休息。
谈墨的命令秋栾儿没听到,因为巡逻的守卫来了。
“什么人在哪!”
“我去!”
秋栾儿慌乱十分,身上没兜,来不及细想,直接将小蛇塞进胸前,自己则是身手矫健地爬上了树。
娇小的身子躲在树茂密的枝叶里,不仔细看倒真看不出来。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秋栾儿在心里不断祈祷,眼见巡逻守卫走到藏身的树下,秋栾儿干脆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领头守卫察觉异常,刚想抬头,脑海中突然响起男人冰冷的嗓音。
“滚。”
守卫眼睛骤然瞪大,意识到声音的主人是谁时,直接道:“这里没人,走!”
“呼,居然就这么走了?”秋栾儿拍着胸脯说道,一抹冰凉让她眼睛一瞪。
秋栾儿心尖一颤,即便相处了有段时间,可她依旧摸不清男人的本质。
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只要她说一个是,就与自由彻底说拜拜了。
“君上,我拒绝。”
“呵。”
男人一声冷笑:“很好。”
秋栾儿望向男人,羽睫轻颤,还想说些什么,男人却直接打断。
“滚。”
秋栾儿张了张嘴,最后只吐出一句。
“君上,您好好休息。”
说完,秋栾儿俯身行礼,转身离去。
夜晚的冷风胡乱拍打在脸上,秋栾儿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嘶......有点冷。”
明明刚才穿着被水浸湿的衣服都没那么冷。
秋栾儿望着冷风萧瑟的外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明明是自己拒绝了别人,到头来她倒是还难过了。
秋栾儿唾弃着自己的不争气,回头忘了眼禁闭的殿门,一咬牙转身离去。
殿内,光亮昏暗。
那双鎏金色的竖瞳闪烁着森冷的寒芒,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都未曾消失。
清晨,秋栾儿就收到了消息。
从今日开始,秋栾儿不比参与侍奉蛇君,连轮值侍奉的资格一并取消。
菠萝很是着急。
“小雌性,你到底跟君上闹什么矛盾了?君上宽宏大量,你去道个歉撒个娇他肯定会原谅你,你快去啊。”
秋栾儿顶着一夜没睡的黑眼圈听着菠萝在耳畔喋喋不休,心底更是烦闷。
“总管,即使没有我还有其他雌性,君上需要伴侣,又不是只有我能行。”
说这话的时候,秋栾儿眸色一暗。
对啊,又不是非她不可。
“小雌性,你和别的雌性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见菠萝难得严肃,秋栾儿倒是好奇。
菠萝:“这些天的接触下来,所有雌性里面你最特别。”
“提起君上的时候她们眼里大多是厌恶和恐惧,个别其他也只是将君上当做往上爬的工具罢了。”
“但是你不一样。”
秋栾儿不明白:“有什么不一样。”
讲真她也害怕。
“感觉。”
“感觉?”
“嗯。”菠萝想了想,说道:“好像在你眼里,君上只是君上。”
不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魔君,也不是通往权利顶峰的工具。
他只是一只蛇兽,一个兽人罢了。
秋栾儿扯了扯唇角,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从未想过为了一时冲动放弃梦想,也不奢求那个男人能改变根深蒂固的想法。
“总管,我和君上不合适,这样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秋栾儿声音很轻,轻到能被一阵风吹散。
菠萝沉默片刻后,转身离去。
秋栾儿望着菠萝远去的背影,眼泪再也止不住地落下。
“不争气......”
秋栾儿,争点气,明明是你拒绝他!
要伤心也是他伤心!
心烦意乱的秋栾儿没了出去的心思,将自己关在房间,倒头睡到不知天地为何物。
——
残阳渐落。
天边布满火色霞云。
“君上,那名雌性已经一整天没有外出。”
酒杯摇晃的动作一顿,男人身上瞬间变得很是阴沉。
“君上~”
雌性刻意娇媚的声音尤为刺耳,压下心底的厌恶,谈墨没将身旁的雌性扔出去。
而雌性仍然在添油加醋。
“君上何必为了那不知好歹的秋栾儿费心,君上不如看看人家,人家各方面都比她强呢。”
男人冷眸瞥向雌性,薄唇轻启。
“你叫什么名字?”
见状,雌性面上闪过喜色,柔媚的嗓音酥麻入骨。
“君上,人家叫溪宁。”
溪宁?
谈墨眸光微闪。
这个名字,是他少数几个记得的雌性名字。
先前秋栾儿受欺负的始作俑者,似乎就是这个雌性。
眼底闪过深冷寒意,下一瞬,雌性尖叫声响起。
“啊!!!”
只见男人眉宇间写满不耐,冷冷地吐出两字。
“聒噪。”
两名兽人身上淡定地走进,将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溪宁拖走。
......
月上柳梢头。
秋栾儿是被饿醒的。
窗外传来雌性们窃窃私语的交谈声。
“听说了吗,溪宁又被君上重伤了,这次比上次还严重,直接丢了半条命!”
“溪宁做什么了,怎么会这样!?”
“我听说呀,是她自荐枕席,君上看不上她,又嫌她聒噪,才会......”
......
都说墙倒众人推,溪宁靠山没了,又被上位者的蛇君重伤,以往的欺压反噬,到处都是关于溪宁和秋栾儿的议论。
秋栾儿没欺负过人,相反,之前一直是被欺负的那个。
但前几日受宠时可谓是风光一时。
一个不起眼的存在猛然跃到自己无法触及的高度,人心难免不会扭曲。
“好饿。”
秋栾儿揉着哇哇直叫的肚子,对外面的议论声不感兴趣。
待人声散去,秋栾儿摸黑去了厨房。
好在厨房里的雄兽依旧热情,听说秋栾儿的事后反而安慰道。
“小雌性别伤心,你在君上心里肯定是有位置的......你到时候服个软,雄兽最受不了雌性撒娇了。”
秋栾儿勉强扯了扯嘴角,实在不想拂了雄兽们的好意。
“放心吧大哥,我没事。”秋栾儿避重就轻,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回了房间。
日月轮转,转眼间,三天时间过去。
秋栾儿依旧是闭门不出的状态,而蛇君似乎恢复了以往阴晴不定的状态。
没再提起秋栾儿,仿佛秋栾儿彻底从他的世界消失了般。
被冷落的秋栾儿内心已经麻木,再次从床上醒来,抬眼一看,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天气还不错。”
秋栾儿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望着镜子里面容憔悴的自己,叹息一声。
“唉......”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习惯了在那个人身边,以至于现在感觉空落落的。
整理了下自己,秋栾儿便打算出门散散心。
之前晚上偷摸去的月光湖,绝美的景色让秋栾儿念念不忘。
还有那条有鎏金色眼睛的小黑蛇,不知道还在不在。
想起那双眼睛,秋栾儿就不自觉地想起某人。
啪!
秋栾儿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嘴里嘟囔着。
“一个男人而已一个男人而已!只要男人换得快,没有悲伤只有爱!”
时间恍然流逝,转眼间来到七天后。
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秋栾儿也大致摸清了蛇君的一些脾性。
冷淡不爱说话是真,至于凶残暴戾则是有待探讨。
只要不打扰他思考,寻常时候的蛇君情绪稳定的一批,偶尔也只是用冷眼瞪她一下便没了下文。
压根没要嘎了她的意思。
仔细回想起来,刚穿越来时蛇君杀气那么重大概也是因为原主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闯入他的私人领域。
原主很冤枉,蛇君也蛮无辜,罪魁祸首还是溪宁。
索性溪宁日子也不好过,为了给原主出口气,秋栾儿打算在最后给溪宁致命一击。
直接送她去找原主赎罪。
至于现在,还不是时候。
除了出行受限,秋栾儿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直到这天。
“这些都是什么啊!?”
秋栾儿手里拎着一件白色长裙,看着菠萝刚拿来的一柜子衣服一脸震惊。
菠萝笑眯眯的说道:“小雌性,君上说很喜欢你前些日子的那套裙子,让我照着那样多给你准备几套。”
“......他说喜欢!?”秋栾儿拔高音量。
蛇君一脸禁欲到死的模样居然会喜欢这种性感的衣服?
虽说衣服也不是不能见人,只是前世习惯穿宽松T恤和大裤衩子的秋栾儿有些不习惯而已。
菠萝丢下一堆衣服让秋栾儿整理,自己则是回家抱着伴侣睡觉去了。
秋栾儿从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里挑出一件白色的穿上。
叮当,叮当——
殿内十分安静,只有男人翻动书页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秋栾儿脚腕上的晃动的铃铛声则显得异常突兀。
“君上。”
男人放下手里的书,看向秋栾儿,鎏金色竖瞳闪过一抹满意之色。
秋栾儿见状,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索性这些日子胆子也大了些,便直接问道。
“菠萝总管说,你喜欢......这种类型的衣服。”
“嗯。”男人站起身,迈步走到秋栾儿跟前,抬手将秋栾儿垂落胸前的一缕绯色发丝整理好。
“很衬你。”
很近的距离,秋栾儿抬头甚至能看清男人衣服上细腻的纹理,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丝丝冷意。
哪怕这些日子秋栾儿已经习惯了男人时不时地触碰和靠近,还是会小脸一红。
“不喜欢?”
“额,也不算。”秋栾儿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就是不太习惯。”
洛西大陆的雌性兽人从不会掩饰自己的身材。
相反,她们非常乐意展现自己的魅力,认为那是对自己以及养育自己家族的能力的炫耀。
男人却是蹙眉:“不喜欢就换。”
“诶?”秋栾儿不解。
严格来说,她们这群雌性是没资格决定自己穿着的。
秋栾儿疑惑之际,殿外守卫急忙跑来。
“君上,祭司大人来了。”
男人剑眉紧蹙,道:“让他等着。”
“墨,到底是何等美人,能让你将我拒之门外?”
凌冽冰雪裹挟着寒风扑面而来,秋栾儿忍不住瑟缩一阵,下一秒,宽大的衣袖挡在身前。
隔绝身旁的寒意。
秋栾儿抬眸望去,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惊艳。
男子一身白衣,复杂精致的银饰点缀其间,非但不显繁琐臃肿,反倒因为男子出尘的气质衬得更加缥缈似仙。
白发蓝瞳,美得像是雪里诞生的精灵。
秋栾儿的目光很直白,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察觉。
包括谈墨和洛伊。
见秋栾儿望着好友呆滞的模样,谈墨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连带嗓音都夹杂着明显的怒意。
“别看了。”
“啊?”秋栾儿猛然回神看向男人,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间不高兴。
“好吧......”
左右也不敢还嘴,只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般垂着脑袋。
洛伊将两人动作表情尽收眼底,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主动上前示好,道。
“小雌性,你好,我叫洛伊,御蛇城的首席祭司。”
“......你好,我叫秋栾儿。”秋栾儿小声回答道。
不是她不想大大方方的说,只是身后的男人脸色真的阴沉,她也是真的很怂。
“墨,你吓到她了。”
洛伊的声音冷漠中又带着一丝温柔与笑意,语气熟稔。
谈墨一把将秋栾儿拉到身后,面无表情地看向来人:“有事就说。”
洛伊轻笑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男人沉默。
洛伊看了眼秋栾儿,秋栾儿反应过来,貌似自己不应该待在这。
“君上,要不我出去等你。”
“嗯。”
得到命令的秋栾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空荡的大殿一时间就剩下谈墨与洛伊两人。
洛伊望着秋栾儿奔跑的背影,调侃道:“这就是你金屋藏娇的小雌性?”
“宠物而已。”
“宠物?”洛伊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坏笑,道。
“既然如此,不如把她给我可好?”
唰——
男人眸底泛着刺骨冷意,一双鎏金色竖瞳看向洛伊,压迫感十足。
偏偏洛伊迎着男人冰冷的注视,依旧笑着说道。
“祭司塔没有雌性,她挺合我眼缘,你身边也不缺她一个雌性,不如就将她给我如何?”
“不行。”谈墨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
“其他雌性随你挑。”
“若是我就想要她呢。”
气氛一度将至冰点,另一边,秋栾儿坐在走廊边上,望着水潭里的游鱼,纠结着。
“祭司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她头上的角到底从何而来。
一方面,秋栾儿想搞清楚真相,另一方面,秋栾儿也害怕。
怕祭司会将她当做不祥之物。
“唉......好纠结。”
......
殿内温度降至零度以下,洛伊依旧微笑着,见男人动了真格,道。
“墨,你变了?”
“嗯?”
“从前的你从不会在意一个雌性。”
如今却允许一个雌性进入他的私人领域,甚至不惜与自己交恶。
“她是我的宠物。”
“只是宠物?”洛伊笑意渐深:“墨,扪心自问,你真的只把那个叫秋栾儿的小雌性当宠物?”
“不然?”
“以前的你可从来不会将雌性抱在怀里,更不会允许她们近身。”
“墨,作为至交,我提醒你,看清自己内心,莫要因为一时嘴硬后悔。”
语毕,男子身形化作一簇飘散的雪,消失在殿内,留下男人一人站在原地,眼底光亮明灭。
令人捉摸不透。
“你还想让我做你的蛇后吗?”秋栾儿问道。
“你想通了?”男人揶揄道。
“什么想通不想通的。”秋栾儿没好气地垂了下男人胸口,却被男人一把攥住,借着亲密的身位直接按进怀里。
“唔......”猛然撞进冰凉的怀抱,熟悉的冷香随着动作传入鼻尖,秋栾儿神情松懈一瞬。
“你先放开我。”
“不放。”
谈墨不仅没有松开力道,反而更用力地将秋栾儿往怀里按。
就这样过去好一会,男人似是妥协般,说道:“做我的蛇后,我不会束缚你的自由。”
“嗯?”
秋栾儿不敢相信:“你能让我出去?”
“嗯。”
秋栾儿不知道是什么让谈墨发生改变,思索一瞬后问出了最要命的问题。
“你......能接受我有其他伴侣?”
说这话的时候,秋栾儿眼神不断偷瞄着男人脸色。
生怕男人脸色一个不对,直接掐着她脖子把她给咔嚓了。
果不其然,男人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好在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危险动作。
“呼——”秋栾儿心底暗自松了口气。
她倒也不是不想给谈墨一个承诺。
可她更了解自己。
她本就不是什么长情的人,更谈不上专一。
或许她现在喜欢谈墨,未来也会喜欢,可她不能保证这份感情会以同样浓烈的状态维持下去。
有些事,还是提前打个预防针为好。
秋栾儿没再挣扎,安静地待在男人怀里等待下文。
长久的沉默后,谈墨声音响起,语调平静。
道:“可以?”
秋栾儿猛然抬头:“你真的能接受?”
男人冷笑一声:“不然?”
不过是其他雄兽而已,作为第一伴侣,只要他不死,他永远是老大。
他还整治不了几个雄兽?
谈墨心底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面上却一脸淡然,只见捏了捏秋栾儿腮帮上的软肉。
没好气道:“现在同意了?”
“让我再想想。”
“嗯?”男人喉间发出低低的一声,带着些威胁意味。
秋栾儿缩了缩脖子,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以男女朋友的模式相处看看。”
“如果不合适及时止损,若是合适再结侣也不迟呀。”
秋栾儿一本正经地说道:“结侣可是一件人生大事,马虎不得。”
秋栾儿的意思谈墨都懂,就是有个词不明白。
“男女朋友?”
“额......”秋栾儿挠着后脑勺,眼神飘忽。
忘记了,男女朋友是现代词汇,洛西大陆没有。
“就是先不结侣,但是以伴侣的关系和身份相处试试。”
秋栾儿阻止了下语言解释道:“算是一种尝试?”
谈墨沉思片刻,道:“可以。”
左右他对结侣没什么执念,只要秋栾儿在他身边就够了。
秋栾儿面色一喜,刚要给谈墨发好人卡,下巴便被强势力道抬起。
男人俊美的容颜在眼前骤然放大,唇边传来一抹冰凉的柔软。
秋栾儿猛地瞪大双眼,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反应。
脑子里回荡着一句。
初吻没了......初吻没了......
察觉秋栾儿神情呆滞,谈墨有些困惑地松开秋栾儿。
“惊讶?”
“我......我不该惊讶吗?”
她的初吻哎。
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没了。
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秋栾儿砸吧着嘴巴,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嘶,貌似她也不亏嗷。
而且感觉好像也不错。
谈墨见秋栾儿这般模样,脑海中猜测到一个令他不敢相信的事实。
“你没接过吻?”
“没啊。”秋栾儿一脸正经地说道:“这可是本姑娘的初吻好不好......”
话说一半,秋栾儿才后知后觉。
洛西大陆民风开放,青少年时期的雌性们虽然不会轻易结侣,却会去学习和结侣有关的知识。
包括接吻。
很多雌性的初吻幼年时期就不在了。
不止是雌性要学习,所有的雄兽也要学习。
甚至学习更多,包括如何在房事方面取悦伴侣,以及如何在生活中讨伴侣欢心等等。
秋栾儿说道:“我的过去你应该调查过,我从小不能化形,哪来的人叫我这些。”
也没雄兽会闲得没事干去找个万人嫌不能化形的雌性。
说起化形,谈墨想起了另一件事。
“你如何能化形?”
秋栾儿摇头,道:“不知道。”
“按道理来说,我这种属于先天残疾,这辈子都不能化形。”
秋栾儿搜寻着原主的记忆,却发现那段记忆好似在脑海中凭空消失了般。
任凭秋栾儿如何努力回想依旧如一团迷雾,无法窥见真实的样子。
裹着凉意的指尖在眉心动作轻柔地揉着,秋栾儿愣愣抬眸。
“君上......”
“叫我名字。”
女孩羽睫轻颤,嫣红的唇瓣轻轻吐出两字。
“谈墨。”
男人满意地捏着秋栾儿肉乎乎的脸蛋,满意道:“这才对。”
谈墨捏脸动作不停,似乎很喜欢秋栾儿脸蛋的触感。
说道:“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
龙族的神秘,又岂是一个小雌性短暂的记忆就能解开。
秋栾儿本就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想不通就不想了,只不过,男人捏脸的动作让秋栾儿忍不住吐槽。
“干嘛一直捏我脸。”
男人唇角带着笑意:“不可以?”
“不可以。”
秋栾儿一巴掌拍开谈墨在脸上作乱的手,没好气地揉着自己的脸蛋子。
“揉几下得了,不要得寸进尺好吧。”
谈墨一把攥住秋栾儿纤细的手腕,将人拉回怀里,动作强势,不容置喙。
“我若是偏要呢?”谈墨弯下身子,鼻尖贴近秋栾儿鼻尖,呼吸相交,视线相对。
秋栾儿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呼吸时的轻颤,以及那比自己更加沉重的喘息。
“我若是真想,你没反抗的机会。”
雄兽的力量,雌性根本没机会反抗。
不说还好,一说秋栾儿的好胜心就上来了。
“谁说的!?”
“呵呵。”
谈墨笑了一声,长臂揽住秋栾儿的腰肢,将人牢牢固定在怀里,轻挑眉梢,说道。
“你能挣扎出去?”
秋栾儿嘴巴一鼓:“我当然能!”
她力气大得很!
“那试试?”
“试就试,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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