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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5-01-23



我追到拉斯维加斯时,

裴靳年的金丝雀正娇俏地坐在他的腿上。

底牌一亮,金丝雀赢了,高兴地朝裴靳年亲了又亲。

看到我的身影,裴靳年只是扶了扶眼镜,自顾自说道:

「玩个牌而已,图个开心,最讨厌随时随地算来算去的。」

那一水的富二代大气都不敢喘,

我笑眯眯地坐在桌子,

裴靳年,人生这场牌局,我来教你玩。

1

无声的对峙在我和裴靳年之间流淌。

裴靳年勾了勾唇,朝荷官示意,牌局开始。

随着我的筹码越来越多,原本雄赳赳挂在裴靳年身上的金丝雀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旁边的位子上。

裴靳年再次输完筹码时,撇了撇嘴,丢了牌,牵着金丝雀离开:

「没劲,无聊。」

到美国4个小时,我说了我第一句话:

「就这么走了,她你不解释一下。」

裴靳年揽过金丝雀的腰顿了顿,转过身来,朝着我这老婆纡尊降贵地通着气:

「姜乔,人生开心些,况且,她不一样。」

我定睛一看,原来这是裴靳年的白月光啊。

我微微一笑,把桌子上的筹码全部砸到了裴靳年的头上,

混入其中的牌划过裴靳年那张高贵的脸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白月光易翎翎很快咆哮道:

「阿年为了躲你,都跑美国来了,你还不放过他,他怎么会娶了你这个疯子!」

裴靳年只是挡在易翎翎的身前,取下眼镜擦了擦血,轻柔问道:

「阿翎,别惹她,对了,你有没有事?」

易翎翎委委屈屈地露出了手上被筹码砸到的乌青,裴靳年变了脸色,急急忙忙地拉着易翎翎要走。

那群站在那里的富二代终于开了口:

「年哥!嫂子也流血了!」

一个破了的筹码刮过我的指腹,顿时血流如注。

裴靳年躲了我整整一月,就因为我逼着他去处理裴氏收购案。

我好不容易在某个二代的ig上看到裴靳年露出的手表,有了位置,便搭上最早的一班飞机前往拉斯维加斯。

在这之前,我已经两天没睡了。

项目的压力让我焦急地在飞机上吃不下饭,出了机场便火急火燎来到这里。

眩晕的感觉一阵一阵地袭来,直到我跌落在地。

声音终于吸引了裴靳年,他只是扶了扶眼镜道:

「姜乔,连感情,你也要开始算计了吗?」

裴靳年离开的背景那么决绝,这和当初为了救我跑不惜冲入火海的裴靳年还是一个人吗?

不过,我勾了勾唇角,也好,这样子,最后掀开亮开底牌的时候,我不会太愧疚。

2

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给到这群目瞪口呆的富二代:

「不给我点吃的?」

一个二个慌忙不跌地扶我起来,送上巧克力。

其中一个忙了半天,总算是鼓足勇气道:

「嫂子,你别生年哥的气。那易翎翎,您看看,不是和您七八分像么,您和年哥好好谈谈,夫妻哪有隔夜仇的?」

我嚼着巧克力,自嘲道:

「你哪有见过正主还在,去找替身的?」

他们又变得大气不敢出。

我曾经以为我这辈子从裴靳年救出我那一刻就非他不可。

那场失了我最爱的爷爷的大火里,是裴靳年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拖着幼小的我离开。

每个人都说,我是裴靳年放在心尖上的人。

失了爷爷庇护的我需要在私生子混乱的姜氏站住脚跟必须走一步棋,想到十步。

集裴家千万宠爱于一身的裴靳年总如绕着我的头发打趣道:

「乔乔,不至于吧,打个牌而已,开心些,你脑子里是不是又开始算来算去了?」

是的,甚至裴靳年带我放松时我也是在不停地计算概率,哪怕是这种靠运气的游戏我也依旧固执地想找到一丝依据。

我成了姜家毋庸置疑的掌舵者后,似乎依旧改不掉算计的习性,裴靳年的耐性到了极限。

他开始放纵自己,甚至背着我谈起恋爱来。

什么都不要,只要和裴靳年在一起的易翎翎出现时,裴靳年迅速沉沦。

他痛恨我逼着他看各种项目计划书,分析财报,更喜欢和易翎翎无拘无束地打发时间;

他痛恨我在名利场上可以用各种甜言蜜语和别人谈笑风生,更喜欢易翎翎只把无尽的温柔留给他自己。

裴靳年为给易翎翎营造出一个家的感觉,开始尽可能躲着我,甚至把我们的结婚照都送给易翎翎撕了。

我手上转着筹码,勾出一个讥笑,敲了敲桌子,把筹码丢在桌子上。

裴靳年做了最早一班飞机回国,我尾随其后。

可我没想到,躲不过的裴靳年,竟然会选择把易翎翎放到台面上来,易翎翎成了裴靳年的贴身秘书。

总裁办公室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调笑声音,我推开门,便是已经衣衫不整的易翎翎和裴靳年。

「公司好歹注意一下吧。」

我拧了拧眉,看到易翎翎胸前的牌子,特助?我找来了人事:

「你最近怎么做事的?特助这个岗位不得硕士毕业,这样一个二本的究竟怎么混进来的。」

人事部经理唯唯诺诺不敢说话,裴靳年轻笑了声,整理了衣襟:

「怎么?姜总,在裴氏,我的助理您也要指指点点?」

我手心不由得攥紧,冷着脸道:

「你...你别忘了,现在裴氏和姜氏几乎算作...」

裴靳年只是一边玩弄着打火机,一边漫不经心道:

「但目前还是分开的对吗?况且,裴氏是我做主。」

易翎翎得到了撑腰狠狠拉抻了衣服,但开口时语气还是那么娇柔:

「乔乔姐,我...我只是需要一份工作而已,你别生气。」

我闭了闭眼,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得体:

「好,没事,别忘了今晚的宴会。」

裴靳年没说话,我退了出去。今晚有我跟了半年的项目,对方有个要求,便是需要裴靳年的出现。

可是,下午七点我换好衣服时,听到的便是裴靳年带着易翎翎出现的消息。

冷风料峭,顺着我的礼服灌满了我的全身。

我打了电话过去,质问下裴靳年讥笑道:

「姜乔,我早说过,人要活的随意一些,过于计较得失,你看,你什么都没得到。」

我挂了电话,烟一根一根地燃起,有人给我送来了更多的消息:

裴靳年当众宣布易翎翎特助身份,甚至见她如见裴靳年本人;

裴靳年给易翎翎买了京郊那套我看上很久的别墅;

....

那群打趣易翎翎不过是我替身的富二代换了说辞,我们这种身份,这样的事情不是常态吗?

我只是笑了笑,裴靳年,一时的领先算不得什么。

3

我在公司开始低调了起来。

裴靳年想要让易翎翎做的事情我全部开了绿灯。

哪怕易翎翎已经蹬鼻子上脸了,甚至会所谓无意识支使我做事情时,

我只是蹙了眉头,多余的也不再说。

裴靳年一直默默观察一切,直到又一次同样的事情发生后,裴靳年冷声冷气,但是带了一丝不容置疑道:

「阿翎,你如何能够使唤姜乔,她是副总,你别惹她。」

说出此话的裴靳年,其实早已两周没回到家。

易翎翎委委屈屈地说了声好,听闻晚上回去的时候便给裴靳年撩了脸色。

裴靳年又动了上拍卖的那串项链才把人哄好。

这就是所谓的只要裴靳年?

趁着裴靳年这股愧疚,我趁势让裴靳年和我一起出现在裴家母亲的寿宴上。

他沉默了会,最终还是淡淡地答应了好。

我知道,他原本是想带着易翎翎去的,这是易翎翎登台入室的最好机会。

我为老太太准备好了生日礼物,她喜爱风雅,可又见不得俗物,一副画便是最好的礼物。

在画的背后,我写上了我的和裴靳年的祝福,

果然,一进裴家,裴母看到礼物后落下给我的全是赞赏的目光,翻到背后看到签名时笑意更加深了。

可是转眼她却皱了眉,因为裴靳年没有陪我出席,更是带着那怯生生的易翎翎到了裴家。

裴靳年面向我时有一丝不自然,但随着旁边的易翎翎拉了拉他的袖子,他又变成那个保卫爱情的斗士:

「妈,这是易翎翎,我的...,我带她介绍给你们认识一下。」

我的几个私生子弟弟只得用手遮住口鼻,生怕露出幸灾乐祸的样子,

裴家的长辈脸青一阵白一阵,裴父怒斥道:

「你!你母亲的生日宴会,你带别的女人来家里是什么意思?!」

裴靳年闭了闭眼:

「我...易翎翎怀了我的孩子,我...对不起,姜乔,我们离婚吧。」

裴父气的站也站不稳,更是要找到皮带来抽裴靳年,裴靳年只是梗着脖子跪在那里。

易翎翎在他旁边蓄着眼泪,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易翎翎还不过瘾,她蓄着的眼泪一颗一颗滑落,然后便决堤,竟打开了裴靳年的手,跑了出去:

「对不起,靳年,我不能让你感到为难,我只是...我真的配不上你。」

易翎翎穿着极细的高跟鞋,一转身便崴了脚,软绵绵地躺在了裴靳年的怀里。

怀了孕,还穿高跟鞋,这就是裴靳年认为的没有算计。

裴靳年更是拳头握了起来,他带着决绝的勇气:

「爸,妈,我得有担当的。我会补偿好姜乔,但易翎翎,这辈子我不会负她。」

易翎翎死死压住眼神里的狂喜,既然喜欢演戏,那这场戏我陪你演下去。

4

我安抚地拍了拍裴母的手,在那群私生子幸灾乐祸的眼神中红了眼眶。

「你...我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你确定要如此?你忘了当年从火场救我出来时的承诺了?」

裴靳年在我发烫的目光中别过头去,当年从火场出来后裴靳年拍着我的脑袋一直不停地安慰我:

「乔乔,没事了,所有都过去了,我会一直陪着你。」

提到火场,裴父裴母更是情绪激动,他们都知道,从那天后,我的世界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裴靳年便是我的全部。

「逆子!当初你怎么答应乔乔的,这些年,乔乔为你做了多少,你带着这个女人出门鬼混的时候,乔乔为项目费了多少心血?!」

裴靳年嘴阖了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软了态度:

「可...可易翎翎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必须...我必须要给她一个交代。」

裴母听到这话更是怒不可遏:

「那你拿什么给乔乔交代?!」

我的眼泪适时地掉了出来,一滴一滴,砸在来地板上。

我躲进裴母的怀里,她心疼地为我顺着背,良久,我站了出来:

「好,我如你所愿,我们离婚,过往的情分都当喂了狗。」

此话一出,裴靳年愣了愣,他嗫嚅半天,终究开了口:

「对不起,姜乔,我会补偿你。」

补偿?终于,讲到了重点。

我冷冷笑道:

「补偿?我不要,我只要姜家的产业和裴家产业从此毫无瓜葛。」

我的几个兄弟急了,在我掌权下,他们没有其他的出路,只得靠着裴家漏出来的活着。

刚刚还在看热闹的心态,立刻便转变了态度,站在了我的立场谴责裴靳年。

裴靳年急了,这些年,裴公子早就把心思放在风花雪月上,他知道我对于裴氏是多么重要。

裴靳年的手不着痕迹地抹开易翎翎朝裴氏的掌权者裴父说道:

「不可,姜家和裴家早就是一体,这样做两家都会两败俱伤!」

裴父一直不说话,我抹了抹眼泪,朝裴父裴母鞠了一躬,拎起包便要往外走。

裴父挽留住了我:

「乔乔,嫁进裴家五年,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很好,是这小子混蛋。」

他顿了顿,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我说道:

「裴家和姜家分割,作为补偿,裴家永远不会认这个孩子,裴氏我会转10%的股份给你。」

「这10%,无论以后你和裴靳年婚姻如何,都是你的。」

扑通一声,易翎翎跌落在地。

这一次细高跟真的断了,可裴靳年没有去扶她。

那几个私生子在我的眼刀下面安静如鹌鹑。

我摸到包里的一张皇后牌,桌子上的故事,刚刚进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