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我们回不到过去了,不管他怎么努力,也回不去了。
“我绝不同意离婚!”陆何泽坚持道。
“所以,不要跟我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原来,他认为我是在开玩笑。
我冷声对着电话那边的他说道:“陆何泽,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更不是跟你商量。”
“如果你不签字,那我只有通过诉讼来跟你离婚了。”
“不要,月月,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陆何泽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六神无主,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闹脾气,而是真正的,要和他一刀两断了。
在我的字典里,劈腿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的话,我要是信了,就有鬼了。
每次出差,都是为了见那个俄国女人。
背着我,不知道和那个俄国女人做了多少回。
我懒得再跟他说那么多,啪的一声挂断电话,将这个陌生号码拉黑,然后,开启了自己的新生活。
因为我会多种语言,很快,我就应聘到一家跨国公司担任翻译。
这段时间,我跟着公司在全球飞来飞去,把大半个西方国家给逛了一圈。
这天,上司忽然找我谈话,跟她聊过,我才知道,是老板让我一起跟他去华国。
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回国,自然想念祖国,就同意了。
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回国没几天,又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依旧是那个蹩脚的声音,那声音甚至带着哭腔。
“程月月,你快回来看看陆何泽吧!”
“我叫波莉娜,是陆何泽的女友。”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她是半年前和陆何泽在一块的那个俄国女人。
“请问,我以什么身份去?”我讥讽一笑。
“……”
对面顿时语塞,用不太流利的中文磕磕绊绊地对我说:“何泽已经进入医院了,我求求你,快去